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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看到斯戈比奥披上那身“血袍”时,自己终于爆发了。闭上双眼,当时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你为什么接受这件袍子?!”西弗勒斯咆哮质问着斯戈比奥,内心中所有的不安都化为滚烫岩浆,急不可耐的想要喷发出来,“难道杀人对你来说是种享受?是不是可以让你感受到主宰别人命运的快感?”震惊于斯戈比奥的漠然,那张脸上没有灵动,没有热情,有的只有讥诮与冰冷,身披着其他食死徒嫉妒不已的长袍—— 黑色天鹅绒的表面,只有在走动时才能看到一道道流动的暗红反光,那是Voldeomort赏给能力最强最忠心信徒的证明,凡是拥有这种长袍的人被称为“血衣”,他们单独一队,去完成最困难的杀戮工作,私底下,其他食死徒也称这些人为“怪物”,一群没有情感的怪物。
而现在,斯戈比奥被任命为这群“怪物”的领队,这让西弗勒斯既震惊又觉得绝望。他不愿意斯戈比奥被人看成那样的怪物,但,从战争爆发斯戈比奥第一次执行任务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所有第一次执行任务的人都只是观摩,而不会被勉强出手。但斯戈比奥第一次就面无表情的夺取了至少七名巫师的生命,那种对生命的冷漠与残忍,就仿佛他在这之前曾经杀过无数人一般。事情好像从那时候开始,就脱轨了,自己再也无法掌握斯戈比奥内心的变化。两个人对夺取他人生命不同的态度,让彼此之间的感情似乎都慢慢冷冻了起来。
在正式加入食死徒后的第六个月,他拥有了这件“血袍”,前所未有的宠幸,也让他赢得了在所有食死徒都跪着的情况下,他可以坐在Voldeomort座位下方的殊荣。
“杀人并不让我享受,对我来说它只是个工作。”斯戈比奥用从来没有的冰冷目光看着他,“你以为凤凰社那帮白痴就不是满手沾血的刽子手?别天真了,西弗勒斯,这是战争,不是小孩子间的可笑决斗!如果已经决定走这条路,那就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我就算是错,也错到底!提醒你一句,西弗勒斯,不要再说类似的话,食死徒里想让你死的人,大有人在。”
在不欢而散的两个月后,斯戈比奥建议Voldeomort派遣间谍深入凤凰社,以掌握更多的情报,而被称为心思缜密,性格坚韧的自己就开始了漫长的扮演双面间谍的生涯,游走于两个势力之间。他不知道,当在邓布利多面前哭着忏悔时,那滚落的眼泪是否是发自真心,就像自己不知道那眼泪到底是为自己还是为斯戈比奥而流一样。
从那以后,两个人渐行渐远,直至那个夜晚,他第一次见斯戈比奥受刑,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心仍为他的痛苦而剧烈疼痛,再然后,就是报告、被捕、囚禁、审判与失去他后的无尽空虚……
他无比庆幸现在是暑假的第二个星期,没有烦人的小鬼在校园里游荡吵闹,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扔诅咒在那帮小崽子们身上。
“啪!”一个家养小精灵拿着一个小盒子出现在他的旁边,“斯……斯内普教授,有您的包裹!”畏惧的将手中的盒子交到威严男人的手中,家养小精灵忙不迭的消失了。
用魔杖扫描了下盒子,确定上面没有附着恶咒,才轻轻打开。里面有一张纸条,漂亮的花体字看上去分外眼熟:
Sev:
有兴趣一起过暑假么?
R
拿起纸条,才在下面发现一枚金蝎子耳钉,西弗勒斯不敢置信的拿起耳钉,下一秒就感觉肚脐被钩子猛地往后拉,熟悉的晕眩感——门钥匙!
加勒比海岸的阳光热情地撒在身上,海水温柔的拍打着洁白的沙滩,温暖的微风拂过,惬意的宁静让人昏昏入睡。感谢万能的魔法,一个简单的防晒咒就能让人尽情享受阳光而不用担心被晒伤,手边是保温咒下始终混着冰碴与捣碎的薄荷叶的朗姆酒,一大盘拌着糖与沙冰的菠萝、芒果与柑橘,还有醇香的古巴雪茄,斯戈比奥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度假了,在经历过灾难般紧张忙碌的五年后,现在的片刻悠闲简直是种奢侈。
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熟悉的呻吟让他绽开无声的微笑。
“嗨!美人,喝一杯清凉的朗姆酒,还是来块水果?”
漆黑的眼睛对上嬉笑的翠眸……
花圃
西弗勒斯愣愣的接过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手中的清凉朗姆酒,他现在需要酒精镇静自己现在活跃的过份的神经,但即使是在一口饮下冰凉酒液的过程,那双漆黑的眼睛也没有离开面前笑的玩世不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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