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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欧阳伊耀的身后仔细的摸了个遍,却只找到肩胛骨上的那个伤口,按理说,伤在这种地方,应该不至于让他昏迷,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米雅的脸忽然就沉了下来,她抬手咬着下唇狠狠的朝着他受伤的地方按了下去。
果然,那张原本深埋在她胸口的俊朗的脸庞终于抬了起来,墨黑的眼睛弯了起来,薄唇扬起微妙的弧度,对她温柔一笑,撩动着她的心弦
还好,还好。
她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欣慰,微微的松了口气,之后又陡然变了脸色,用力将他推开。
可是怎么可能推得动,他张着手臂反抱住她,像个撒娇的大孩子,笑的更无赖了。
“陆川,掉头回家,不去教堂了。”米雅沉默良久突然开口。
“别听她的。”欧阳伊耀不以为意的笑笑,坐正了身子吩咐。
陆川被夹在当中,不敢出声,只朝着教堂而去。
“你还知道怕吗?”她怒气冲冲的质问,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和镇定。
他摇摇头悠闲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然后只漫不经心的瞧着窗外的月色。
米雅的脸色一直郁郁的,直到车子停到了教堂的门口,陆川先下去叫门。她才转过脸对他说了句:“可是我,怕死了。”
她说罢双目微闭,长睫微掩,美似丹凤。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只静静的坐着,宛若雕像,精致绝艳的侧面,在暗夜里任伤痛蔓延,他绝不会知道,她在看到手上的血迹的那一刻,心中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慌乱,仿佛一口气堵在那里,无论如何也透不上来。只想着如果他有什么事,如果他有事,她就
正在想着,他的手忽然就伸过来握住她冰冷的指尖,即便是一个受伤的人,他的手依然比她的要温暖,他用力握了握她细软的手背,玩笑似的说:“别怕,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你还在我身边,我怎么放心去死?”
教堂的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她才缓慢的抬起眼眸对上他的眼,先是温柔一笑,而后潸然泪下。
她隔着晶莹的泪光,看着他的眼神依然深情又专注,欧阳伊耀感到自己体内缺失的那一部分,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她填满,那是一种微妙的契合。这世上没了她,也不做第二人想。
*
魏静姝同样泪眼朦胧的看着趴在她的腿上哭的浑身颤抖的母亲,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难言的厌倦。母亲傍晚来,在这里已经逗留了两个时辰,都是为了让她去替大哥。
其实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大哥,她已经去求欧阳伊耀不止一次了。一开始她流泪,欧阳伊耀还会动容,往后就越来越难,大概是已经麻木。其实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女人,可是自从嫁给了他,却日复一日的变得软弱。可能是她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这辈子也许都得不到了。所以每每看到他都觉得既爱慕,又伤心。
她想到这里,抬手擦拭了眼角的泪滴,而后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每一日感觉到它的成长,自己的心境竟然也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已应该要更勇敢。
“娘,不要哭了。”她张口幽幽的说。
魏夫人没想到,一向软弱的女儿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够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随即也是一愣。
“他已经很久没来我这里了。大哥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帮得上忙?”她的语气并不重,还是带些怯怯的情绪在里面。
“你说的什么话?!”魏夫人仿佛是被毒蝎子蛰到,几乎要一蹦三尺高,伸手拍着她身边的小桌几,震得上面的茶碗哗啦啦的响:“那是你亲大哥!欧阳伊耀这几天忙着扫烟,忙着抓你大哥,当然不会来,现在只是让你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说两句话你都不肯?那我还要你这个女儿做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堵在她的心底,她张了张嘴,却又不敢直接的冲撞面色铁青的母亲。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没有可是!”强势的魏夫人哪里受得了她这种顶撞:“如今他手里握的是你大哥的命!人是他抓的,现在要放有什么不可以。全西城天大的官也要看欧阳伊耀的脸色,让他做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更何况本来就是他造的孽!”
“那,那他为什么还要抓大哥?”魏静姝反驳。
“哎呀。”魏夫人挥了挥手绢,又摆了摆手道:“那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你大哥用的是化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