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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上次去席铭办公室时候看到她们正在写的内容,还有……她略一计算了下时间,自己都被自己的猜测给惊呆了。剧本分明是先写出来的,然后和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不谋而合了。
“你的脸色很差,想到什么了?”
金婉柔回过神来,讪讪编出一个托词:“我在想,如果陆冬梅她一直保持着以前肥胖而冷漠的模样,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
樊睿柏淡淡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其实我对她也挺好奇的。你什么时候把她带来吧。”
他好奇,是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女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那样一种状态,变的突然积极向上,自信而强悍。
樊睿柏一扬下巴:“衣服脱了,爬过来。”
“我以为我刚刚问这么多,已经惹怒你了。”
樊睿柏冰山般的冷面,浮出一丝冷硬的笑意:“那就想好,今晚怎么给我泄火吧。”然后他抓住她猛的推到了墙上,不带一丝温柔。
金婉柔的头在墙上磕了一下,疼痛让她的大脑越发的迟钝。于是她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正在撕开她衣服的暴君。
贺长鸣病倒之后,徐惠也也跟着晕倒了。当她几天后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前一个清秀而柔和的女孩子,她旁边放了一碗稀粥。香醇的米饭味一下就勾起了她的味觉。
“贺夫人,”陆冬梅别扭的叫了声,“晓宁遣走了这边守着的护工,本来是要亲自照顾你的,可惜那边李先生伤势有转变,也就只好我来照顾你了。”
“和”徐惠一点头,伸头张嘴,结果了她递到嘴边的白米饭。这个有些熟悉的女孩,让人温暖的笑容,都增色了口中香醇的白米粥。明明只是一碗白米粥。
“你叫什么?看起来很面善。”徐惠突然问。
“我叫陆冬梅,呵呵,当然面善了,我是晓宁的同学,还做过她的助理呢。”
陆冬梅开始和徐惠闲聊起来。徐惠本是个商场混迹出的女强人。可后来嫁给了贺长鸣,家族生意全都合并给贺氏,自己也退居幕后。身上的光环开始变的越发柔和而黯淡。淡到二十几年后,已经很少人还记得当年的铁娘子了。
但出生商家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他们从小所受的教育让他们的眼界、以及知识面都比一般人来的宽广些。徐惠和陆冬梅聊了会,竟觉得如沐春风,阳光明媚。不由对她生出些敬意来。
但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她的手指都一些颤抖了。和自己尊敬的人有血缘关系,其实也是一种自豪不是吗?
徐惠看着女孩略有保留的笑意,又问了问那天的情景。陆冬梅特意托付涛从警察局差了一下当时的报案。那边所记和贺晓宁说的也差不多。大多数人都认为那是贺长鸣本有的心脏病发作而已,只除了那几个看到戴鸭舌帽男人进去的人。
徐惠想到贺长鸣晕倒前打的那个电话,心里就是满到腰溢出来的温热感。贺长鸣说他们的孩子找到了。他们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那个孩子在哪呢?也只有等贺长鸣醒来之后再说了。在一切明了之前,她觉得自己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她还记得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医院就来人说过,孩子有些不健康,但只需要细心的呵护还是没问题的。他们隔着抗菌保护舱,看着那个浑身发紫的瘦小家伙。可谁知七天后抱回来的竟是个小白胖的肉团。
贺长鸣还以为是孩子的病治好了,只有她满心惴惴,带着惶恐,拿孩子做了个DNA。结果,那答案简直是把她惊呆了,孩子是贺长鸣的,却不是她的。
“晓宁小时候啊,特别的娇气,有一次下人不小心碰碎了她房间里的琉璃风铃,她就大哭了一场,要那人给她赔。我就说啊,晓宁,你看,对我你我而言,那个琉璃风铃只是随手买来的一个装饰品。它的价值不过是外面一顿饭的钱。可是对于那个人来说,赔那个一个风铃,几乎要花掉她五分之一的工资。这个月只能节衣缩食,看病都不敢花钱。有多少钱,就要有多大的胸襟。你愿意让她为了你的风铃,饿上好几天吗?然后晓宁就不闹了,过了几天,还拿自己零用钱给那个佣人买了一双鞋子,因为她觉得那个佣人穿的些看起来太旧了,不能体现她的品味……”
“她可真有意思。”陆冬梅满怀羡慕的说。如果自己直接就生活在徐惠身边,必然也是这样的无尽的宠爱和温柔。试想,徐惠当初对金婉柔和贺晓宁,都是一视同仁的好。只可惜了,那两人都不会珍惜。
陆冬梅略略用了些语言技巧,徐惠又接着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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