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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的小姑娘,怎么没防备措施?”
我以额击额,把他撞得捂住额头一边叫痛一边缩自己位子上去了。
“他是我爸同事的儿子,他都十五岁了,老子今年才十九,难道我四岁就和小姑娘乱搞?!”
储由揉着额头,轻骂了声卧槽,扑上来还击我,我俩在车后座上乱成一团,乱着乱着我就把他给压在身下,两人都还在笑,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喂,你起来,你压得我肚子疼。”储由说。
“我不起不起就不起,我就要压着你。”我勒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车内又出现了那种奇怪的暧昧感,掠人呼吸,逼人心跳加速。
“搞啥呢,俩成年人,这还抱着不撒手呢。”我被经纪人先生用书敲了脑袋,才松开他坐了起来。
储由揉着自己乱了的头发,看向我,眼睛里是他一贯风云不惊的温良笑意。
我莫名心烦。
回到家,我摸了摸口袋,只剩一百块钱了。
我把衣服都脱光,拎起来,在空气里拼命抖。“钱啊~钱~我的钱钱~你快出来~”我不停念叨着,可是没再抖出来一张毛爷爷。
我泪流满面地跪坐在沙发上,任凭江大侠在厨房喊我吃饭我也不管不顾。
江大侠:“缘何赤身裸体?”
答:“只因我最终错过的毛爷爷。”
我仔细回想,想起陈雪杨从地上爬起来捡了什么再逃走。
一定是那个时候掉的钱!一定是被那个王八犊子捡走了!啊!我的钱!!
我泪流满面地接过江善人端给我的白米饭浇玉米炒鸡丁和醋排及花椰菜,赤身裸体地在沙发上绝望地进食。
我是个很牛逼的混混,是纵横浅水市的少年老大,是整个浅水市二十所高中无人不畏的传说一般的存在。
老大都注定是孤独的,当某天,老大终于高处不胜寒,就会消匿于凡间。
我不当老大已有些时日。
有时候还会被当初感情好的兄弟叫出去喝酒,我会和他们一起喝个烂醉。
当我还是个老大时,我是不敢醉的。
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从哪里冲出来一群不要命的,挥舞着刀具要取我性命?
我得清醒着。
我清醒着,也如同醉着,日日以打架消磨时间。
小弟会上交大把大把抢来的保护费给我,我拿那些钱维持日常开销,剩下的请小弟们吃饭喝酒,发给他们泡妞。
我记不得这样的日子重复了多久。
我脑海里有个人,何九一,我有时受伤躺在医院里神志不清时会一遍一遍想他,会想起他和我讲过的每段对白,我记不住完整一首《登幽州台歌》,却能记得他说过的每个字,甚至他说每个字时的语气、表情、姿态。
可能这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对白就那么几段吧。
我爸痴迷于考古,房子给我单独住,留给我如后宫之主般的自由。但我没兴趣把各色的妞儿往家里带,我最惦记的那个何九一,是个男的,而且他说过再也不会让我遇到他。
他九一年出生的,爸妈就起名叫何九一。
九九归一。
我泡各种妞儿,后来也泡各种小帅哥,可我依然在每天凌晨醒来时,被一屋子的孤寂掳去荒无人烟之地。
几年前我会抽烟打发失眠的夜。
某首歌里唱,只剩下一支烟了,还有一整夜要过。
我不会有那种情况,我会在家里囤上很多很多的烟。
直到某天,做梦梦见何九一,他在梦里皱着眉苦大仇深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抽那么凶?真烂。
我在梦里面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他说完,我把烟给掐了。
从此后,我就没再抽。
不需要打架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睡觉,睡到昏天黑地。
我的班主任对我早就听之任之。
很多很多次,一觉醒来,发现窗子没关,窗外星光明亮美丽,夜风吹拂窗帘很好看,我揉揉眼心想怎么还是黑夜,划开手机发现已经是第二日。
就那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夜里醒来,我都清楚地认识到,我是条孤单的狗,我不是孤傲的狼。
直到某天,我那不负责任的爹给我找了个神奇的伴儿。
我隐退江湖,不再是老大。
我的小伴儿就这么惊喜地来到我面前了。
他十五岁,初三学生,性别男,长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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