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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对座,跪趴等待。继而欺身而上,沉腰贯力挺送。
暗卫九只觉身后这狂澜般的劲道,像是换了个人,陌生至极,不由得沙沉唤道:“小主人。”
“我在。”司徒雅温柔回应。
暗卫九依旧自顾自喃喃低唤,即便声音撞得支离破碎,不成曲调,也依旧固执地念着这三个字。
在帘外赶马车的暗卫六听着,有些为暗卫九不值。这暗卫九向来只身孤影,在暗卫营时从不与他们消遣,十几年默默努力,也不过换来了个以色事人,可见天道未必酬勤。
暗卫九请示道:“属下想射。”孰料司徒雅旋即撤离,他体内如洪水退潮,霎时空无一物,身躯虽欲念炽盛,心里却萧索得很,以为是说错了话,转头望去,眼前却朦胧模糊,看不清物事。
司徒雅有半盏茶的前车之鉴,忍住贪恋,悄然哄道:“我还有一会。”说罢,将手指埋入他体内,揉住那敏感处搅弄,暗卫九再挨不住,绞紧那律动的手指,痉挛着被迫泄了元阳。
司徒雅待他歇息片刻,要他分开双腿坐回座上,兀自以跪姿将他囚在臂间,一手把好车窗,一手擢住欲望,缓缓抵进他有些发红的臀底。
暗卫九有些怔忪,呆看着司徒雅的胯骨与他的腿根贴合,充实感随疲乏和痛楚一齐传来,虽然快慰不复,然而就这般包裹契合着,也让他感到自己是个有主之人,只是不明白他这重伤初愈的小主人,为何要大费周章,劳心劳力做这般久。
“喜欢你,才久。”司徒雅一本正经解答,目光流转几许深意,抬眼尽付与车窗外的尖风薄雪。
第四十九章 。。。
往蜀北赶路的一行人;除了换马时会在沿途驿站补充水粮、沐浴更衣;其余时候均在马车上消遣。有时轮到暗卫九驭马,司徒雅就陪在辕座;好让暗卫六和莫见怪进车舆歇息。这一日到剑州境内,司徒雅看见路旁披雪竹林;心中甚喜,牵了牵暗卫九的袖角;指道:“暗卫九,我要那支竹子。”
暗卫九领命撂开缰绳;纵身旋即替他斩来。司徒雅又向暗卫九借了短弯刀,将旁枝削去,仔细剜出八个笛孔。暗卫九见他白生生的食指紧贴着刀尖;不由得道:“小主人;小心手。”
“不打紧,你的刀怎会弄伤我,”司徒雅爱抚刀身,“只是这刀都有裂纹了,怎么还用?”
暗卫九默然收好弯刀,丹山镇那夜,司徒雅吻了这因挡琴弦而开裂的刀身一记,因此这把刀是与众不同的,不能舍弃。好似司徒雅于人海茫茫挑中他,他才与别的暗卫不同。由此他又想到,他原本一文不值,全因他这小主人执着,他才值二十万两黄金。一件平淡无奇的物事,有人珍惜,它就贵重,所以为这人生,为这人死,为这人受辱也无妨,他的价值,只在于这人待他的态度。
司徒雅浑然不觉,优哉游哉从怀里摸出本书,取了片薄桑皮纸,舔了舔,蒙好横竹第二孔。继而端指覆唇,送了口气。玉似的凝重音调,霎时飞遍林莽。叶间积雪为之震颤,潇潇而下。
暗卫九觉这笛声悦耳非常,平稳之中有几个音调婉转拔扬,一阵盖过一阵,一阵急过一阵,仿佛霸王徘徊夜帐,不知当唤何人近前献策解难,倏忽又缠绵悱恻,似在低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车舆内的莫见怪对此了若指掌,这是商调《集贤宾》。看似寻常,细听音律变化,甚为玄妙,乃是九如神教教主发号施令的切口,与殷无恨的‘雷霆号令’异曲同工。相传九如神教的总管、左右使、各堂堂主,均能从五音顺序变化,大致领会教主用意。他与九如神教两任教主交情深厚,然而毕竟是教外之人,听不明白这笛声到底在讲何事。
笛声渐渐变成《逍遥乐》,虽还是以萧杀的商调为主,却有意无意欢畅诙谐,兼有羽调铿锵,取逍遥遨嬉之意,作为这任教主写照,与上任教主玉无双的杀伐之曲大不相同,更贴近道家,也更加平易近人。
莫见怪忍不住拍膝唱和:“恢恢,试问青天我是谁?飞飞,上得青霄咱让谁……”
司徒雅停笛,向暗卫九笑道:“听听,都到了羽声,莫掌门还在唱商调。”
暗卫九回神道:“小主人笛子吹得好。”
司徒雅眉眼一弯,靠上暗卫九的肩,指望他多夸赞几句,怡声问:“怎么个好法?”
暗卫九顿感窘迫,不知从何说起:“……好。就是意境很孤高,却要强颜欢笑,讨好人。”
司徒雅郁闷道:“那就是不好。”
暗卫九连忙更正,却越描越黑:“明明很欢畅,属下却听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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