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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他望着天空发呆,眼神却不在那般落寞了。
一段时间我们彼此也都大致了解了。淇儿在北方一所大学上学,现在寒假回家了。淇儿其实是个很认真细心的女孩,木白的饮食从来没误过,迟一点的情况都没有。她给木白喂饭时很细心,要等到温了。然后还不放心,要吹几口才给木白吃。不急不慢,像是照顾孩子般的呵护。
有时候我会产生一种错觉了。仿佛觉得她是一位母亲,而不是十八九岁的淇儿。这并不是说她的年龄,而是她的体贴、那份细心。
她用最淳朴最简单的情,诠释着什么是报恩,诠释着滴水恩、涌泉报。不像是一些人嘴里说的天花乱坠,心里却算计的是医药费。我们心里很感激。我让淇儿隔几天再来,毕竟她大多时间也在外回家不容易。可到第二天早晨,依旧会看到淇儿的身影了。
木白的伤一段时间有了点起色,手上的绷带拆掉了。吃饭的事可以自理了。小倩总是嚷着要喂木白,木白又好气又好笑。
无奈执拗不过,只好遂了她愿。小丫头特兴奋,兴奋的差点拿筷子喂木白喝汤了。淇儿告诉她,用勺子。小倩拿了勺子,有板有眼的学着淇儿的样子。我们看着她笑。
可是她少了淇儿的耐性。拿了勺子吹完一口气,便往木白嘴里要喂,木白惊恐的望着她,闭紧嘴巴。不开口,打死也不开口,打死了我也不说。
“大哥哥吃嘛!吃嘛大哥哥。嗯……”木白无奈,任由小家伙喂到嘴里。刚到嘴里,木白哇一下差点吐了出来,呲牙咧嘴的。
小倩好奇的望着木白说:“大哥哥,你怎么……很辣吗,我尝一下。”说完往自个嘴里倒。
“别……”木白刚说了一半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小倩哇一声哭了。
“姐姐烫,呜呜……。”我们又是拿水又是吹气的,搞了半天小家伙才算安稳了。过了一会小倩天真的问木白:“大哥哥你怎么不哭啊,你不烫吗?”
木白被问的无语了,心里想:我这哪是不烫啊,我能哭吗,我一大老爷们。
我说:“你木白哥哥啊,那是他吃了你的果冻,嘴里塞着果冻就不烫了。”
“哦,我说呢。大哥哥真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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