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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能码几个字的,摇身都变成了“作家”,这些人把网络搞得热闹非凡,网络之上,到处都贴满了他们那些语言颠三倒四、内容干瘪肤浅、故事荒诞离奇的没有任何实际社会意义的所谓“文学作品”。
不过也有不认真的,比如我,就对那些被称为“瑰宝”的诗篇兴趣不大。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口语化的打油诗之类,我觉得那才叫言简意赅,趣味盎然。对那些由“瑰宝”改成的歪诗,我同样也很喜欢,记得当年听到“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洒上敌敌畏,不知死多少”的时候,我是一跳三尺高——这玩艺连笔记都不用做,保证一辈子也忘不了。从此之后,我到处收集这些“大作”,慢慢地脑子里就像个仓库,一篇一篇全摞在了那里。现在对李岚脱口而出的这首,只是一个下意识,马马虎虎算是有感而发。不料李岚听了,马上就对我狠狠瞪起了杏眼,她骂道:“去你的,谁和你是一对狗男女?你他妈才狗男呢!”
“如果我是狗男,你怎么可能不是狗女呢?咱们俩可都一起睡在一张床上了啊。”我说,“难不成你还有和狗上床的良好习惯?”
“你少打岔,你有狗女也不是我,是那个小姑娘吧?”李岚说,“你还是坦白吧,老实说,你和她到底有没有那个过?”
“当然是没有。刚刚才给我拨乱反正呢,怎么一转眼你就又赖上我了?”我说,“归根到底,你还是对我不相信是吧?”
“不是我不信,是小姑娘的眼神实在太让我怀疑。一个女人只有把全副的身心都放到了一个男人身上,才会有那样的眼神。”李岚说,“你要是没和她那个过,她怎么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
“扯鸟蛋!我自己怎么没有感觉?”
“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对谁会有感觉呀?”李岚笑道,“从小到大你做事情,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谁说的?我对你就一直有感觉。”我嬉皮笑脸地说,“昨天我对你诉说了那么多的衷肠,敢情你是一句也没放在心上呀?”
“你别老是躲闪我的话题,老实交待吧。”
“谁躲闪呀?小爷我做事向来敢作敢当,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这年头,和女人睡回觉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有必要对你藏着掖着吗?”我说,“连这点谱都没有,你也太小看我了。”
“以你的性格,这个我倒是相信。不过……”李岚若有所思,“这就有点奇怪了,三顽皮,你对她真的一点那方面意思都没有?”
“当然没有。”
“就算你没有,可据我观察,小姑娘对你绝对有那个意思,从昨天她的表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李岚一本正经地说。
我对李岚的话感到好笑,揄挪她道:“据你观察?还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要是真有那么神奇,咱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早就慧眼识人才,把你弄到公安部里去,刑事专家地干活了!还有,什么叫就算我没有?这是一句意义非常不确定的语言,按照你的意思,就是我也许有那个心思对吧?我亲爱的岚妹妹哎,本集团公司不久前刚刚经过领导干部普法考试,你知道我的成绩是多少吗?一点都不吹牛地告诉你,《刑法》、《民法》、《婚姻法》,三项统统全优!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咱们国家要是颁发《良民证》,咱们市里第一个把该证领到手的,没准就是小爷我老人家。咱们还青梅竹马呢,没想到你居然会认为我藐视法律,怀疑我勾引未成年少女,忒没劲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言不惭呀?就你这付德行,还想指望国家给你发《良民证》呢,领《刁民证》你倒是非常有资格的。”李岚笑道,“你好好回忆回忆一下,从小到大,你都干过些什么?往狗尾巴上面挂鞭炮,惊得狗满街乱窜差点引起火灾的,是你吧?往女孩子的兜里塞死耗子、癞蛤蟆,把人吓得半夜里做噩梦的,是你吧?爬到围墙上,恬不知耻地往过路的行人头上撒尿,被逮住了还打死不承认,还是你吧?事实证明,你这人除了好事,啥事都干;除了缺德,啥都不缺。别的我可以不信,要说没有你不敢干的缺德事,我还真信。”
“干缺德事和藐视法律完全是两码事,你总不至于从这上面推论出我会勾引未成年少女吧?”我说,“你这叫什么知道吗,就跟因为生在上海,所以名叫杭州的逻辑一样,荒诞不经。”
“勾引未成年少女的事情,就你,很难说啊。”李岚笑着摇头。
“这叫什么话?我再怎么恶迹昭著,劣迹斑斑,也从来没犯过国法对吧?勾引未成年少女是个什么罪,我是很清楚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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