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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因探亲假未到,不能回家过年,干妈就把我请在她家,让我在“家”外边,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与亲切。
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我调回忻州地区供销社信息服务中心工作。负责人名叫李忠德,代县枣林镇人氏,和蔼可亲,乐于助人,极富领导才能。业务总管名叫张秉权,原平市白石村人氏。俩位老人与父亲年龄差不多,属于我的长辈,对我极其友好。还有四五个人,我对他们就没有印象了。我的工作还是搞财务会计,每天跑一次银行,每月结一次帐,年底填写几份报表,工作可谓单调。
一九八八年,国家整顿经济市场,取消所有的皮包公司,信息中心解散了。之后,我调到地区供销社最好的单位——忻州地区贸易货栈,依旧从事财务会计。在这儿,有这么一位负责人,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这个印象来源于他“有一天”:他老人家让我买几架算盘。我年青坐不住,我跑腿不要紧,可恼的是,我刚买回来,他说不要了,让我去退。我说要退你去退,当初是你让我去买的,我给你买回来,你又要退,你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听人说,他在经理那受了气,所以跑到我头上发泄“鸟粪”。从此以后,我一看见他老人家就心惊肉跳。一个人不讲信用,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一九九二年底,忻州地区贸易货栈宣布破产。一九九三年一月三日,我调到忻州地区日杂公司工作,还是从事财务工作。公司经理名叫王志明,神池县义井镇人氏,比我年长几岁,为人处事却有大家风范。他是第一位尊重我的领导干部。在经济方面,也帮过我许多忙,这样说来,他老人家和我是有知遇之恩的。为此,我给他老人家写过一篇纪实文学,收在我的报告文学集《丰收》里,算是对他老人家的回报。
一九九三年秋天,我受山西省供销社财务科张兴顺(五台县人氏,原在忻州地区供销社财务科工作,对商业财务会计很有研究)推荐,来到山西省供销社与天津商学院合办的天津金龙贸易公司工作。在这体会最深的是:一个单位的人,而且是天天见面的人,也要通过相互写信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天津还有一事需要记叙,就是认识了天津著名诗人田放,还通过田放大姐,认识了天津著名诗人米斗老先生。米老先生对颜色的理解让我吃惊,尤其是他老人家把敏感动词写入诗句里面,那简直就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在天津,我还认识了小双,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孩。她在田放大姐家沙发上坐着,嘴里含着一支香烟,吐出来的烟圈儿,从里往外翻,或从外往里翻,一直朝上旋转……小双给我的记忆非常美术,她像一幅油画里的天使,也像天津杨柳青年画里的仙女,叫我情不自禁写下那首爱情诗歌:《小双》。
之后,我于一九九四年春天回到忻州。之后于一九九五年,认识了忻州地区区情研究所所长宁志刚,他与我一是老乡,二是诗友,三与我沾点老亲。文友见面,自然话题多是写诗作文,他建议我给他写几篇报告文学,随后给我一个文件,让我到偏关县公安局采访,之后到代县公安局,之后到忻州市公安局(现在是忻府区公安局)采访,之后到煤炭系统、煤销系统、土地系统、妇女系统等采访,当然也挣了为数不少的稿费。
在这儿,我要写一位人,权且把他老人家称之为“人”吧!此人姓某,人小鬼大,心术不正,原本我采写好的稿子,他硬说我没有深入实地采访。之后把我的名字,换成了他的名字。自然,稿费也就名正言顺地装进了他的口袋。此人老家山东,后来听说他从事起了家政业务,后来听说他那个公司没几天就破产了。这应该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为采访,就有接触各个系统负责人这个机会。于是,一九九六年六月一日,这个极其普通的一天,在我人生长河中,就变成具有特殊记念意义的日子了。——借调在忻州地区公安处交警支队,担任秘书一职,专门从事文字工作。这是我第一次从事文字专业,也是第一次近距离面对公安交警。在这儿,也有一位领导干部需要记叙,他老人家的为人,我实在不敢恭维。上级表扬的时候,成绩是他老人家的;上级不满意的时候,他就把所有责任推在我身上。这样一位“品德高尚”的人,居然担任了交警支队的领导干部,让我切身体会到了“两面三刀”与“阳奉阴违”这两句成语的深刻内涵。
有了交警支队这次锻炼,也就有了一九九八年八月一日我在《山西青年》杂志社工作的机会。在这儿,似乎也有记叙一位领导人物的必要,其性质亦属于“说话不算数”之列,有关细节不再重复,因为他老人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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