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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以北、牧马河以南的地里,当时还有火车停在站台上,自己偶尔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从月亮里飘下一根小木棍来,之后愈来愈粗愈来愈大,直到它快落到地面的时候,自己还躲闪的跑了几步,生怕砸住自己的身体,我发现这一奇迹后,还大声惊叫起来,并招呼周围的人们朝天观看,等到圆木落到地上,我过去一看,很粗很圆又很直,直径可能在一米以上,粗细也比较均匀,一看就是非同一般的树木,自己还在上面走了几步,很稳,过后不久也就醒了。
另一个是自己梦见了毛泽东主席,还有江青。时间有二个:一个是在晚上,地点在老家村里,我是做地下工作的共产党员,和我接头的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个头很高,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但心里确认他就是毛泽东。他老人家交给我一个小纸条,让我注意江青的举止言行。接着就是另一个时间:白天。在一个很宽大的病房里,我扮成一位医生,在休息室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一位女人,她就是江青。人来人往当中,没发现江青有什么异常,我也就醒了。
还有几个梦是这样的,那是我生病的时候经常梦到的情景:不知是自己坐着一辆车,还是自己推着一辆车,一直朝前走,那路或高或低或宽或窄,好像那条路还会飘动,就这么走着走着,自己就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浑身酸困难受……
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和小梅姨姨的对话。
“出一出汗就没有事情了。”这是小梅姨姨说话的声音。
母亲说:“昨天晚上可把我和他爸吓坏了!” 。。
朋友:一杯酒
人生在世,肯定有几位能说到一起的知已朋友。村里人称男性之间的朋友关系,叫结拜,也叫弟兄。女性之间的朋友关系,称之为“拾弟妹”,我却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只好取其音,请教诸位。忻州文人李峭仑(东村人)曾写过一篇文章《忻州民俗拾趣》,文章中称女性之间的朋友关系为“识弟妹”,可惜他老人家于今年已逝,不然倒可以向他请教一下。
俗语说,人不亲土亲,我想这是乡土观念的原因。从小相处在一起,肯定要比长大后结交下的酒肉朋友,更多了一份亲情。经常呆在一起,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争吵二句,但并不影响今后的来往,况且小孩子往往是不会记仇的。遇上记仇的人,你也没有脾气。该玩的时候,他还过来叫你,就让你记不住仇,就让你想不起不高兴的事情。
父亲有一位朋友是下河北村的,他老人家叫王润科,和父亲是同学,是哪儿的同学?父亲没有说,我也不方便问,总之是比兄弟还要亲的朋友。逢时过节,或家里有个事事非非,朋友来帮忙,总比其它人要靠得住。母亲也有一位拾弟妹,就是我的外母。近年来,不怎么以拾弟妹来往,那是有了比拾弟妹更亲近的关系。
在村里,一般情况是同龄人在一起玩耍时候多。我们这一茬人,在村里就有十来个,有张全根,张文明,张天才,安保旺,王变生,张全花(女,系同族伯父张根海之次女),张鲜花(女,系同族伯父张安祥之长女),张月娥(女),高秀英(女)等等,当然还有我。所有这些同龄人当中,我只和张鲜花在一个年级上过学,后来在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读书时,又和张全根在一个班呆了几天。
小时候,除过在学校读书的时间,放学之后的时间也是不少。不是在一起挖猪草,就是在一起玩耍做游戏。夏天有夏天的事情,冬天有冬天的事情,要是等到学校放假,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小时候,我非常羡慕有朋友的人,可是家里穷,母亲嫌过年请人吃饭麻烦,自己也就淡忘了交朋友的想法。长大后,我在外地工作,回家次数相对来说要少得多。也就是说,我们互相见面的时间不多,虽说小时候在一起玩耍惯了,相互也知道谁的爱好和毛病,可就是我这个人天性孤单,不爱与人和平共处,也不爱窜门坐街,直至近几年,随着自己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有时候就怀念小时候相处过的朋友们。
二零零四年冬天的某一天,我正好回到村里。与“发小儿”(此为北京方言,意为从小一块玩耍大的朋友)一块闲聊的时候,才知道同族异辈张文明(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六日出生,他父亲与我同辈)儿子娶媳妇,我和同族兄长张全根一说,他也觉得难得一聚,毕竟知根知底。回家和内人说了,她还感到有些吃惊。我说,小时候自己不懂事,现在长大了,才懂得交朋友。也是,人过四十,对于村里的人,或者是村里的事情,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眷恋。以前,老以为自己比村里人有文化,甚至有高人一等的错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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