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时,忻县县委、县政府正组织各路人马编纂《忻县志》。我想,其它地方的事情,我是知之甚少闻所未闻。但是,自己村子里的名人或趣事,却常常挂在老年人们的嘴边。邢子述老先生,就是村里人经常提起的传奇人物。邢子述老先生曾担任过阎锡山的秘书,又与已故周恩来总理同学,可以说是村里的名人,也应该是忻州市的名人,不把他老人家写进《忻县志》里,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情啊!
于是,我利用星期日和节假日,先后回村走访了一些老年人,还行程一百华里,骑自行车来到忻县城西南一个小村——南窑头村,采访邢子述老先生的闺女——邢又兰女士。然后写成一篇邢子述简介的稿子,县志办公室的人还比较满意,从而坚定了我弃盘(指算盘)从文的信念。可笑的是,《忻县志》正式出版后,只在第十九编第一章第一节“文学”内,提了一下他老先生的名字,未入传,也未提及其著作,真是可恨。
在吕梁行署科委工作时,我看到《人民日报》社新闻智力开发中心招收函授生,学制一年,专业就是新闻采访。自己心花怒放的同时,也感染了单位领导:好事情。好事情。年青人就应该勤学多思。随即,领导在发票上批了“同意”二字。感谢他老人家的同时,并祈求神灵保佑他老人家健康长寿,万寿无疆。
他老人家姓田名嵩岳,柳林县人氏,时任吕梁行署科委办公室主任。一九九八年,我重返吕梁时,他老人家已荣升为吕梁地区人事局副局长了,不知如今高就何位?
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我从吕梁调回忻州。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写一些诗歌,也写一些日记之类的小玩意儿。后来听说《忻州地区报》社面向社会招聘采编人员,条件是大专以上文凭。正好我有一个北京社会函授大学的毕业证。名是报上去了,可就是没考上。后来听人说,考试只是一种形式,其实名额内部早就敲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进步的机会。
一九九二年,《忻州市报》社的赵补莲老师,正与她爱人——忻州市(现忻府区)对台办公室主任冯源朝(取其音,忻州市著名书法家,尤其对金石研究至深)合编一本书,她让我采写一篇文章,主人公是忻州市播明粮站站长——王亮田。第一次写报告文学,自己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先后采访数次,终于在最后划了一个句号,赵老师看了还非常满意。
其实真正接触报告文学,还得从一九九四年说起。那年对我来说非同寻常,也具有非常意义。这年夏天,我与内人在忻州城商贸大厦承包了三节柜台,专卖瓷器。初次经营,生意竟然做到不赔还有赢余,那是因为爱人经营有方的原故。
就在这一年,我在商店里碰到一位算是老乡,也算是文友的宁志刚,那时他正经营忻州地区区情研究所。闲谈期间,他让我到偏关县公安系统采访,并事先说好稿费是千字四十元,类型为报告文学。
我说可以一试。然后整装待发。然后乘车前往,连夜直奔偏头关。
事情正如我的想象,采访非常顺利,写稿非常顺利。志刚看了之后,也非常满意。之后,我又来到代县公安局和代县交警队采访。之后,我又来到忻州市公安局和忻州市公安局交警大队采访。这年,我一共写了三十多篇稿子,挣了三千多元的稿费。第二年,志刚又让我采访忻州地区土地系统、煤炭系统、煤销系统等单位与个人,积累了许多写作经验的同时,也给自己贫穷的家庭,增添了为数不少的收入。
之后,就有借调在忻州行署公安处交警支队担任秘书的事实。之后,与《山西青年》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徐建宏,就有了更进一步的来往。之后,就有筹建《山西青年》杂志社驻忻州地区工作站的想法。之后,也就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山西青少年报刊社正式下发当年第一号文件,正式聘任我为《山西青年》忻州地区工作站站长。
建站后的工作,并不理想。依靠发行杂志,想维持工作站的日常开支,那是极不现实的幻想曲。又因为杂志相对于报纸而言,其新闻容量要狭窄得多。没有新闻,工作站已名存实亡。况且,多年来一直从事正面报道,没人怕你,就说明你无能为力。没有经济,收入微薄,就连说话的口气,也是软不拉机有气无力。
管理管理,你不管他,他就不会理你。一位朋友这样解释“管理”二字的含义,我是深受启发的,同时也是受益匪浅的。试想也是。比如有些公安部门,比如有些交警部门,比如有些煤检部门,比如有些路政部门,你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是不会请你吃饭喝酒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