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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把我女儿害的好苦……”
母女俩抱头痛哭,只顾着沉浸在悲伤情绪里。
二郎见问不出什么,压下心里的愤怒,转头看向陆大郎,道:“大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家把咱们大姐怎么了?”
陆荷出嫁时,陆大郎已经懂事,跟她感情更深些,高高大大的汉子,这会儿虽沉默着,一双眼睛也是气的通红。听到二弟问起,他用拳头捶了捶脑袋,恨声道:“只恨我不争气,连教训他一顿都不能。”
说着,陆大郎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程殷在娶妻之前,就曾有过个青梅,只是那时候他连童生都不是,十分落魄,这青梅就弃他嫁给了裁缝店主。
不久,程殷中了童生,娶了陆荷过门,没过两年又中了秀才。刚巧青梅丈夫意外身故,她也成了寡妇,两人心思活络,没多久就勾搭上了。
若只是偷情,那还罢了,顶多说程殷一句风流,陆大郎和齐氏还不至于那么恨。
偏偏,后来陆荷与程母之间的矛盾,也全是奸。夫淫。妇的算计,两人害怕奸。情曝光遭人诟病,索性就想出了个歪招。
本来,陆荷入门两年没生孩子,愧疚之下,一直是想给程殷纳妾的。偏偏程殷心思都在寡妇身上,表面装的却极为深情,只说守着陆荷就好,孩子也不要,闹得陆荷与婆婆整日吵闹,陆荷备受磋磨,他却守着那寡妇在外面成了个家,过的极为逍遥。
至于不纳妾的原因,一是那寡妇不肯低人一头,既不想进门做妾,低陆荷一头,也不想再有个人勾走程殷的心思;二来也是陆永福余威尚在,茂县里不少人是他的故交,就连县太爷也跟陆永福有些交情,后来县太爷走了,陆二郎又一举中了童生,程殷就更不好动了;三来,三年无出便已经是妇人的大罪,外人看到程殷容忍陆荷多年,以后便是再怎么过分,那也没什么好指摘的了。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这次一行人去了茂县才知道,原来那寡妇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陆二郎一病不起后,眼看陆家没了支撑,程殷立刻露出本来面目,把寡妇接进了门。
程母对寡妇虽然不喜,但眼看她怀着大孙子,比起陆荷来,在她眼里不知好了多少倍。而左右邻里也是要陆荷大度,一旦她露出什么不满来,便纷纷指责她心思恶毒,竟要眼睁睁看着丈夫无后。
陆荷自寡妇进门起,整个人便都是懵的,完全没想到,自己过了十来年的日子,竟然全都是一场骗局。所谓的深情好丈夫,原来竟是一头恶狼。加之弟弟生死未卜,她却连信都送不出去,又气又急之下,直接病倒了。
她这一病,程母变本加厉,每日隔着房门责骂;寡妇也每每进屋挑衅,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故意要气死陆荷;至于程殷,也丝毫不顾念十来年的夫妻情分,连大夫都不请,分明是想看着她直接病死。
陆二郎没醒多久,茂县那里只知他中了案首,却根本没料到他会突然醒过来。陆大郎等人也过去的突然,直接打了程家人一个措手不及。而这时候陆荷已经是病的不清,水米都是饥一顿饱一顿,陆大郎和齐氏找到人的时候,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说到这里,陆大郎红着眼睛,一拳捶到了大腿上。
至于齐氏,也是哭的不能自已,抱着虚弱的女儿,道:“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爹娘不好,爹娘不该把你嫁给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差点害死了你……”
“娘……”
陆荷想起旧事,呜呜咽咽哭的伤心。
饶是李氏,见了前日那一场,也是心有戚戚然,忙递了帕子上前去劝哄。
而陆二郎早已是气恨交加,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上跟着青筋暴起。
见陆二郎这般神色,陆大郎顿时更加自责:“二弟,都怪大哥没本事!”
当时一家子只顾着陆荷的身子,急急忙忙把她拉到医馆去,等看好病再回去,程家已经找了不少族人过来,壮小伙子围了一圈。他看看带来的妇孺,老的老少的少,只能带着大姐先回来。
即使没听他说,陆二郎也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他拍拍大哥的肩膀,安抚道:“大哥,你做的是对的。程家在当地有点名望,你们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出手教训才是对的,没什么比一家子的安危重要。”
说完,见陆大郎仍旧在自责,陆二郎目光在室内打量一圈,他娘和大姐还在痛哭,大哥也是气的直往自己身上打,只恨没早点探望姐姐……
陆二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声音沉了沉,道:“娘,大哥,你们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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