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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去查,就草草结案了。
郑欣韵心怀鬼胎,面对贺清风的道歉和抚慰,强颜欢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而且,贺清风越是和颜悦色若无其事,她就越是慌张不已。
贺清风拿出了给她的首饰,那是一枝金丝攒成的、镶嵌着一颗枣子大小的翡翠的凤钗,十分贵重。
贺清风微微笑着:“韵儿,这几天来,家里出了很多事,本王忙得什么也顾不上,都没来看看你,你不会怪本王吧?”
郑欣韵连忙摇头:“不不不妾身怎敢责怪王爷?王爷以大事为重是应该的。”
贺清风说:“嗯,还是韵儿懂事,不像有的人啊,只是一味地埋怨本王。”又很自然地将那枝凤钗轻轻插进了郑欣韵的发髻里面,“本王就知道,韵儿不会埋怨的,所以,本王赏给你最好的东西。来,照照镜子看,喜欢吗?”
郑欣韵不知道贺清风这算是什么意思,难道对自己连一点点怀疑都没有吗?据她得到的可靠消息,景蓝在牢房中,的的确确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难道,贺清风充耳不闻?还是太相信自己了,认为景蓝纯粹是在拉自己垫背?
所有这些疑问,郑欣韵根本不敢开口向贺清风证实,而只能在心里猜测。由于猜测而显露出的心神不宁,被贺清风尽收眼底。
贺清风温柔地看着郑欣韵:“韵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吗?”
郑欣韵急忙摇头:“没……没有……可能只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
贺清风立刻沉下了脸,吩咐道:“来人”
采烟在外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忐忑不安地向佛祖祈祷,祈祷郑欣韵一定要沉得住气,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给贺清风逮着了。刚开始,贺清风并没有任何怀疑郑欣韵的意思,采烟松了口气,可没多长时间,就听见贺清风很不高兴地吩咐“来人”,心里一惊,又想着赶紧进去伺候,慌乱之中,竟然踢到了一个小杌子。
贺清风对着郑欣韵皱起了眉头:“你这里的人太不懂规矩了,怎么弄出来这么大的声音?”
郑欣韵急忙走到外间,呵斥了采烟一句:“你在干什么?都惊扰了王爷。”
采烟委屈地扶起那个小杌子:“不小心踢翻了这个小杌子。”
郑欣韵说:“赶紧进来伺候,王爷有吩咐呢。”
采烟顾不上脚趾头痛——刚才踢到小杌子的时候,一定是伤到脚趾了——赶紧跑进里间。
“回王爷的话,奴婢来了。”采烟低眉顺眼,低声说道。
贺清风很不高兴地看着她:“你是韵儿的侍女吗?”
采烟依旧低着头:“回王爷的话,是的。”
“你是怎么服侍韵姑娘的?居然韵姑娘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一定是你这奴婢没有小心伺候。还有啊,刚才你在干什么,居然弄得这里惊天动地的。”
采烟急忙跪下:“回王爷的话,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杌子。”
贺清风黑着脸说:“你这奴婢,毛手毛脚的,吓到了韵姑娘怎么办?”转头对郑欣韵说,“韵儿,你这里的侍女不行啊,本王打算从太妃那里要两个手脚利索的来服侍你,你的这个侍女,做事粗粗拉拉的,难免服侍不周,就让她到洗衣房去做粗活吧。”
郑欣韵和采烟同时愣住了。她们真的不明白,对侍妾们的侍女一向还算宽容的王爷这是怎么了?居然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失误,就要把一个侍女赶到洗衣房去?
郑欣韵是舍不得让采烟去那种地方的。那里的下人们,一年四季都将一双手泡在冷水里,不停地洗涤着主子们的衣服,甚至包括一些有头有脸的下人们的衣服,比如吴管家的,比如谨太妃和王妃的侍女们嬷嬷们的,他们的手,永远都是粗糙的,冬天,还会长冻疮,裂口子,有时候,痛得连睡觉都困难。采烟虽说是郑欣韵的侍女,可两人情谊非常,郑欣韵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看着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采烟跳进那个火坑。
于是,郑欣韵赶紧向采烟使了个眼色。
采烟立刻会意,不停地磕头求饶:“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贺清风面无表情:“那怎么行?本王既然已经话已出口,那就绝没有收回去道理。再说了,是你自己有错在先的。依本王看啊,你这丫头根本就不配服侍韵姑娘,你这么毛手毛脚的,今天踢倒一个小杌子,明天再撞翻一个花瓶,后天再……韵姑娘这里能有多少东西,经得起你这么折腾?罢了,本王看洗衣房最适合你,你今天就过去吧,回头本王会跟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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