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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仁峰对舒连长说道:“舒连长还真是立地成佛了,呵呵”
舒连长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到了哪个坡就唱哪首歌。现在已经不是战火纷飞、全民皆兵的年代了。”
舒连长和邱仁峰做了短暂的商量和交流后,又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舒连长拍了拍手掌,招呼手下集合。邱仁峰背着一双手站在舒连长背后,神情和模样都很像是舒连长的一个狗头军师!
不一会儿,派出去侦察的几个士兵又端着卡宾枪跑了回来,仍旧报告说天坑里没有异常。
舒连长按照和邱仁峰商量好的步骤,让四个士兵过去把朱珠等四个孩子分别抢着抱了过去。柳妈妈要抢,却被一个士兵一脚踢倒了。
朱珠等四个孩子被士兵抱过去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邱仁峰这时朝白晓杨笑嘻嘻地说:“白小姐,你也请吧?”
白晓杨平静地看了邱仁峰一眼,站起来。
佘诗韵担心地拉住白晓杨的手,望着她,依依不舍的样子。白晓杨朝佘诗韵微笑道:“姐姐,别这样,又不是让我去赶赴刑场。”
张幺爷这时也接受了要和白晓杨再一次分开的事实,哽咽着声音说:“闺女,干爹这回是保护不了你了。你得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干爹,没事的。”白晓杨朝张幺爷说。
张幺爷却呜呜地抽泣起来
舒连长和邱仁峰这伙人是分三批乘坐那条小木船出的石窟。
空旷的石窟里有了人去楼空般的荒凉感。柳妈妈一个人背过身去呜呜地哭,四个孩子被硬生生地抱走了,就像从她的心里面剜去了四块肉一般心疼和难受。
佘诗韵也是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石窟外边出神。
张幺爷和张子恒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仍旧是做梦般懵懵懂懂的感觉。
伍先生这时闷声闷气地说:“清匪反霸这么多年了,以为棒老二土匪早弄绝了。没想到这儿还藏着这么大一股国民党的部队!太想不通了。”
这时,张幺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朝佘诗韵问:“佘女子,你不是说刚才打呼哨的人是日渥布吉吗?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佘诗韵没有回答张幺爷的话,她站起来,朝石窟的外边走。
走到码头边上,佘诗韵在石阶上坐下来。落寞的背影在空旷的石窟里显得弱小孤独。
水潭里,那只被击毙的猴子的尸体在一股回水里慢悠悠地打转。
透过那道大飞水的水幕可以感觉到,天坑里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水雾里,一道彩虹已经在水幕外边的水潭里升了起来
第五章 高级特务
这时,一条木船从水幕的外边撑了进来。
撑船的是日渥布吉!船尾还坐着一个人。而在船头,居然站着那只鬼面猴——山魈!
坐在码头上正发呆的佘诗韵立刻站起来,有种久别重逢般的惊喜,眼神变得热辣而且迫切。
张幺爷和张子恒也同样看见撑进来的木船,两个人就像看见了希望和救星般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急匆匆地朝着码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
当跑得近了,张幺爷和张子恒都认出了坐在船尾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兆丰!
张幺爷就像见了亲人般地朝兆丰喊起来:“老哥子,咋会是你来了?小杨子又被一拨国民党的烂杆子部队带走了。你早来一步就好了。”
日渥布吉和兆丰弃船上了岸。佘诗韵手脚麻利地将木船拴在码头边的一块大岩石块上。
看见兆丰,张幺爷就像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一股暖流在心里抑制不住地升腾,鼻子酸酸的,既喜悦又难受。张子恒的心里也是拨云见日般地暖流涌动。
拴好了木船的佘诗韵朝日渥布吉说:“哥,刚才听见你的呼哨声我就知道你回来了。”日渥布吉却朝佘诗韵打趣地说:“如果连我打的呼哨你都听不出的话,那你不是白叫我这么多年的哥了?呵呵”
看着日渥布吉如此轻松的表情,张幺爷和张子恒一直布满厚厚阴霾的心里感到了些许轻松。
情绪的确是会相互感染的。特别是在这种被压抑了很久的气氛中,情绪的感染就显得更加明显了。
张幺爷仍旧着急地说:“可是也得想办法把小白弄回来啊,落在这伙人的手上,总不是个事儿啊!”
兆丰拍了拍张幺爷的肩膀,边引着张幺爷朝石窟内走边说:“幺爷,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办法是想出来的,不是着急上火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