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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邱仁峰这时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对咯,这才是你舒连长的一贯作风嘛!有什么嘛!不就是暴露了吗?就是共产党真的要派大部队围剿我们,这儿到处都是大山原始森林的,上哪儿围剿去?再说,我们手里不是还有他们千方百计想藏起来的底牌吗?我们有的是广阔天地!还是毛老爷子说得好啊——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呵呵我们有的是舞台,有的是空间。”
舒连长毫不客气地朝邱仁峰说道:“你少他妈在那儿说废话,我们得想办法赶紧撤。”
邱仁峰却不慌不忙地说:“别急,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你过来,舒连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舒连长对邱仁峰似乎有点忌惮的心理,迟疑了一下,说:“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你看了我的这样东西就晓得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这东西像一小节不粗不细的竹筒。与其说是竹筒,不如说更像是一件竹筒形状的金属器物。
白晓杨眼尖,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物件是他父亲交给她的那两口箱子里装的其中的一件器物。很显然,邱仁峰趁卧牛村全村人避难的时候乘虚而入,到张幺爷家找到了那两个箱子。
白晓杨的心里虽然又气又怒又难过,但是却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邱仁峰从怀里拿出那件东西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一直蹲在地上的白晓杨,脸上似乎还浮现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
舒连长好奇,凑上去,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邱仁峰没有回答舒连长的疑问,从竹筒一样的物件里取出一件软塌塌的东西,然后蹲下,小心翼翼地将它在地上展开。
是一块手帕大小的布块一样的东西,但是却不规则。
邱仁峰让站在旁边的一个士兵把手电打开,照在那块布块上,然后示意舒连长蹲下。
舒连长在他的跟前蹲下,邱仁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舒连长摇头。
“一张驼皮。”邱仁峰说。
“一张驼皮有啥好稀奇的?”舒连长有些不屑。
邱仁峰踌躇满志地说:“舒连长啊!你可别小看了这张驼皮啊!有了这张驼皮,我们就找到了一条通向另一个世界的生路啊!”
“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舒连长不信。
“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画的是什么?”邱仁峰说。
舒连长歪着头将铺在地上的那张驼皮颠来倒去地看了一阵,说:“这上面也没啥特别的东西,就是有一条像蚯蚓似的弯弯曲曲的线。哦!对了,是不是一张老式地图啊?”舒连长恍然大悟。
邱仁峰朝舒连长竖起大拇指,说道:“舒连长好眼力。这的确是一张地图,而且是一张神秘的地图,几千年前的老物件啊!宝贝啊!”说这话的时候邱仁峰双眼放光。
“几千年前的老物件?没这么玄吧?”舒连长不信。
邱仁峰说:“没有得到这张图的时候,我也不信。得到这张图以后,我就信了。知道这图上画的是哪儿吗?”邱仁峰又问。
舒连长摇头。
邱仁峰说:“这上面就有我们现在的位置。”
“真的?”舒连长好奇起来,把地上的那张图看得越加地仔细专注,说:“我看军事地图还行,可是这张几千年前的地图我就有点摸不准了。这上面好像还有很多怪兮兮的符号?”
邱仁峰又朝舒连长竖起大拇指说:“舒连长果然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可是这些符号不认得啊!你认得吗?”舒连长说。
邱仁峰胸有成竹地说道:“所以我刚才说有些事情是天意啊!我们不认得没关系,只要有人认得就行了。我们这儿有认识这种符号的专家啊!”
“谁啊?”舒连长问。
“就是她!白教授的女儿——白晓杨!”邱仁峰朝白晓杨指过来。
舒连长目光投向白晓杨。大厅里暗淡的光线令他看不清白晓杨的脸,于是他从那个士兵的手里拿过手电,朝白晓杨的脸上照过去。当手电的光照在白晓杨的脸上时,舒连长的心顿时就被震撼了。
这是一张柔美恬静得就像天使一般的脸。
舒连长眼神发直地看着白晓杨,有点目不转睛了。
白炽炽的手电光照在白晓杨的脸上让她很不适应。她轻皱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地面。但是,她明显地感觉到有两道热辣辣的眼光就像一条令人恶心的蚯蚓一般在她的右脸上爬。
邱仁峰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