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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白轻轻的说着。
这种明明没事却大惊小怪的戏码几乎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的上演,而司徒白也总是每次都被威胁陪葬陪葬的,久了倒也习惯,但戳皇子脸颊这种幼稚的事每次都还是会出现。
不戳白不戳嘛,既可以发泄情绪,皇子的脸又这么软这么细致,不戳是白痴。
特别声明,他绝对不是变态。
直到李凝宾六七岁学会准时起床,不会拿滑石粉往自己身上涂,不会走几步路就跌倒之后,司徒白被唤来唤去的机会才少了,戳他脸颊的机会当然也越来越少,一个月的次数用手指头都算的出来。
到了李凝宾大约十岁的时候,也只剩在他练武练到脚扭到,或是唸书唸的太累头痛的时候,才会召来司徒白。
司徒白去采集药草出宫时都会特地绕去看看李凝宾,看他耍刀舞剑什么的,总觉得他的眼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不在像以前那么纯净,多了点深不可测,“都长这么大了阿……当初才跟爹爹去接生的呢。”司徒白小声的自言自语。
现在都很少会被唤去帮皇子治病了,想起来还有些怀念。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这样才好啊,每天被呼来唤去只为了那么一点小事,累都累死了。
不过戳李凝宾脸颊是真的挺好玩的。
“司徒御医!快快,皇子发高烧啦!”哪天夜里,不知道是哪宫的太监急急忙忙的冲到太医院唤醒正在熟睡的司徒白。
“什么?皇子发烧?”司徒白惊醒,眼里满是错愕、讶异。
照理来说,被这么细心保护着,要发烧简直比司徒白看起来不呆还难。
“快,在哪里?带我去!”他立刻套上了件大衣急忙的跟着太监走。
“请大家让开,让开!司徒御医来了!”太监才到门口就大喊,围在皇子床边的一群御医,也急忙让出一条路。
虽然司徒白才二十三岁,但在宫中名声极好,几年来医术也进步的十分高明,最重要的是,皇子从小就是他医治的,所以应该最了解他。
“司徒御医,您一定要救救皇子啊!”那是皇后的哀求声。
“爱卿,你应该知道的,治不好,你给他陪葬。”那是皇上的威胁。
“白白,你一定要弄好啊,不然我们全部都得死了!”那是司徒白的同事的呼喊声。
整个房间闹哄哄的乱成一片,司徒白眼角抽蓄,终于克制不住的大吼。
“通通给我住嘴!再拖下去皇子就要死啦!”这句话有用的使全部人都安静了。
“恕微臣失礼,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先暂时离开,皇子需要休息的空间。另外各留二个宫女、太监帮我,其他人麻烦请先回避。”
“请到明早都不要有人靠近晞腾宫,相信皇子不喜有人打扰。”
说罢,他向皇上皇后鞠了个躬,就走向李凝宾床边。
虽然有点不甘心,可是为了皇子无恙,大家只好以缓慢的速度离开。
“司徒爱卿,如果这次皇子治不好,整个太医院就准备给他陪葬吧。”那真龙天子早已有些不悦,他可是第一次被这样几近命令,说出的陪葬自然是无比认真。
“是,圣上放心,微臣定不负圣望。”直到司徒白做出肯定无比的保证,皇上才愿意离开。
其实司徒白根本无暇顾及皇上的反应,他只觉心一片揪紧,眼里只剩下躺在床边的少年。
皇子的脸红的不寻常,额角冒出冷汗,眼睛紧紧闭着,急促的呼吸声及不停抽动的身体显示着李凝宾是真的很不舒服。
脉象乱的可以,太过于急促规律度也不足,甚至还夹杂着轻微的杂象。
司徒白的心瞬间象是被什么仅仅拧住,痛苦难当。
爲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一、一定是从小就看着皇子长大,虽然没有真正将自己派给李凝宾当专属御医,但是他受伤生病什么的也都是自己在治,其实这次皇子生这么重的病,也有一部分是自己的错。
一切都是罪恶感作祟。
司徒白轻轻将手放在李凝宾红得不正常的脸颊。
唔,怎么这么烫。这次好像不是一般的发烧,难怪群医束手无策。
司徒白拿出腰际的针包,里边放着十几支长短粗细都不一的金针。
将针刺入皇子的皮肤内,虽然针灸对这次的病症没有显著的疗效,但至少可以先减轻李凝宾的痛苦也可以控制一下病情。
片刻,李凝宾的眉不再紧紧蹙着,冷汗也少了许多,看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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