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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被吕布的大力拍得整个身子都晃了晃,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好:“侯爷轻点,我好歹也是伤患啊。”
修远扯着吕布的手胡乱在张辽胸前的盔甲上戳了戳:“咦,这小心脏不是还跳得很欢脱么?哪里受伤了?难道是伤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张辽身边的两个亲卫闻言顿时明目张胆的把视线扫向他腿间,上下打量起来。张辽大窘:“喂喂,你们两个不带这样玩人的。”
修远得报一箭之仇,心情大好,主动把话题拉回正轨:“文远方才不是一直在研究地形图么?不知道可有想出什么良策来?”
张辽将手边刚放下的地图又拿起来,随手指了指图上几处用黑炭标出记号的地方:“大将军何进,因不满董卓外兵进京联合诸多外镇军阀,其中袁术、袁绍率领的袁家军和曹孟德麾下的青州兵最为难缠。现下我们被围困洛阳城郊,就算侥幸冲出亦无法通过深沟高壑的虎牢关,更何况现下兵士疲累若要再杀回洛阳城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实在是进退两难的困局。”
修远一边听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史料上对三国乱世初起时群雄纷争的只言片语,不由得佩服张辽这位日后名震曹魏的五子良将来,短短一个晚上便把敌我形势看的如此透彻,只可惜,要解此局非奇谋不可奏效,像张辽这般用兵规整的大家实难有所突破。
修远搜肠刮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曹孟德对大将军何进的评价来:“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既然如此,这联军名义上的总指挥虽是何进,但实际上,诸多豪强都不是一般人物,以何进的能耐断然是指挥不了的。只不过,修远单单是知道这一点也还是没办法找到突破口,毕竟数十万的联军都虎视眈眈的围在洛阳城外,若有一队受到突袭,其他人必会接应,到时候联军势众又首尾呼应,西凉兵士就是再骁勇善战也是必死无疑。
吕布见两人都沉默不语,也明白现下形势不容乐观,可他自带兵起出谋划策之事俱是交予修远定夺,一时间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默默走到一边去安抚被冷落多时的赤兔马。夜色迷蒙之中,吕布迎着星光昂首挺胸坐在赤兔马上远远看着草坡下面黑茫茫的军士们,也不由得产生出一丝彷徨来,纵使自己能在这万军之中七进七出杀个痛快,又如何能护得修远周全?
而修远呢?就着张辽身边暗淡的火光远远望着吕布挺拔修长的矫健身姿产生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振奋感。他仿佛又看到了三世镜中那条不可一世的金蛟,翻雨覆云好不嚣张。就连至高天上的太清池也不过是他嬉戏游玩的后花园一般,出入随意,来去如风。
直到远远的传来联军搭起锅灶炊米煮饭的食物清香,修远才觉察出j□j,腹鸣如鼓。原本安静的军士们也开始吵嚷起来。张辽随手把腰侧的水囊递给修远,神色平静:“军师若是j□j不如先喝点水充饥吧。”
修远一时愕然,十世佛修他也只听说过画饼充饥,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听人说起喝水充饥的法子来,一时间心里又是凄楚又是感动。心中愈发坚定了要带着这般人马在三国乱世闯出点名头来的决心。
“文远,我带着樊将军来了,有什么妙计就快说出来,别藏着了,手下弟兄们都饿得慌,早早冲出去也好吃顿饱饭。”高顺踩着黑缎面的布鞋脚下步子很快,声音却极轻,只是他高音的大嗓门儿,一股脑的暴露了行踪。修远抬眼一看,高顺右手边还有个光头的高壮汉子和他走在一处,想来便是樊稠了。
张辽听到高顺中气十足的呼喝声,脸上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无可奈何的应了句:“兄弟可莫折煞哥哥了,现下四面皆敌,我们又无粮无马,哪里还有什么妙计可言?”
高顺闻言倒也不恼,只笑眯眯的搂着张辽的肩膀的接过话头来,声音高亢而爽朗:“兄弟这是说哪里话,要是文远和军师都没法子,我和你能死在一处也值了,好歹做了半生兄弟就是那忘川河上也少不得要回头看上你一眼的。”
跟在高顺身侧的那高壮汉子,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敬意,小声说了句:“此次出城都是借了贾先生计策,不如请贾先生过来一同商量?”
修远听得贾先生三个字顿时心花怒放,激动的跑过来扯樊稠的袖子,可樊稠乃是武人,见有人朝自己冲过来,下意识的抡臂一扫便把修远扫飞了出去。高顺和张辽离的虽近,但事出突然,齐齐惊呼出声:“军师!”
吕布原本只是坐在赤兔马上发呆,听到张辽惊呼声,人如鹏鸟瞬间从马背上跃起,长长的手臂齐肩张开,在空中灵活的一窜,就把修远牢牢搂进怀里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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