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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他交到贤庄阁?我告诉你,我打听到了谒灵牌的预言,他不是因为谒灵牌的缘故才被带走的吗?我告诉你,你自己去分析。也许可以让大长老他们放了宋棐卿。”
尚云清禾听后轻声问道:“预言是什么?”他连动都没动,只是干巴巴的问。
叶柳烟刚要开口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句预言是怎么说的,她结结巴巴的道:“莲花,莲,莲叶开,胎,胎,不对,什么来着,怎么说的来着?”叶柳烟十分发愁,怎么在老五那听的好好的,现在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呢?
“还是我来告诉他吧。”正皱眉努力的想着,突闻尚云清稠的声音,叶柳烟下意识的大喜,有清稠在,这些都是小意思,正要称赞他,但转念一想,立刻冷下脸,看也不看清稠,从另一边出了屋子。
而这一切,尚云清禾却根本不关心,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师兄,等着他告诉自己关于谒灵牌的预言,他想知道,宋棐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长老非要让他们分开。
尚云清稠走到他身边,神情凝重,脸色也十分苍白,他抓着尚云清禾的肩膀,轻轻叹气,“谒灵牌的预言是‘莲叶现,胎落成。莲花开,魔胎降。谒灵灭,破魔无望。’”顿了顿,清稠又道:“清禾,我昨日看到了谒灵牌上的莲叶。”
早在清稠说出那句预言的时候,尚云清禾的脸色就变了又变,这句预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而且昨日就是他将谒灵牌取出给大长老看的,上边有没有莲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尚云清稠,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喃喃问道:“师兄,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谒灵牌竟然对男子……竟然会让男子……”他一边摇头,一边缓缓松开清稠,在房间里缓慢走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语言。
突然他转身问道:“师兄,要是那……那孩子出生了,阿卿,是不是会因为没有了谒灵牌的保护,又要永远沉睡下去,是不是师兄?”
尚云清稠看他的样子,一时间无法点头,只是那样看着他,而后低下头。
“不,不行,我要去找大长老,他说他会放阿卿顺利离开,我怎么就相信了,我为什么就相信了!”说着他便迅速冲出房间,向着凌云山的方向跑去。
三长老带着四长老、五长老、六长老等人,急匆匆来到密室。三长老厉声命令看守打开门,对着守卫官道:“他不喝药,你们不会想办法吗?什么都要来问我们,今后我们老了,你们也要问吗?”
守卫长道:“三长老,我们已经隐瞒了夫人,但也不能逼他……”
“什么夫人?他一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做灵府族长的夫人,对他这么客气做说什么,去,再端药来,他不喝,就硬灌!”三长老厉声对一守卫道。
众人立刻领令。
不多时,守卫端来一碗药,三长老看了看,道:“就一碗?多准备几碗,若是他还不肯喝,就给他灌进去。”
宋棐卿正呆坐在床边,想着怎么处理这突然到来的生命,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孩子,这孩子就在自己的肚子里,难道真的与这块谒灵牌有关。
若单单告诉他谒灵牌是神奇之物,能够起死回生,是灵府的宝物,宋棐卿一定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但谒灵牌在他的身上已经半年了,贴身跟随的感触,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块玉牌的灵能。
他思考了这么久,胎儿的形成,他只能归结到谒灵牌的身上。
正想着,突然石门被打开,三个守卫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碗朝他走来。
还是半天前的那个守卫,走到宋棐卿身边,面无表情的道:“长老命令你喝了这碗药。”
宋棐卿冷冷看了一眼,缓缓道:“拿回去,我不想喝。”
守卫皱了皱眉,又道:“你一上午滴水未进,你就不饿吗?”
闻言,宋棐卿嗤笑一声,“你还知道问我饿不饿,我若是真的饿了,光靠你那所谓的族长给的补药,就能当饭了?你这么天真,是哪个长老派你来劝我喝药?”
那守卫似乎被惹怒了,脸颊抽搐着,对身后的两人道:“给我抓着他!”
那二人早就放了了药碗,严阵以待,此时听到命令,立刻冲到宋棐卿的面前,分别抓着他的手脚,把他按到在床上,接着那守卫官不等宋棐卿再说什么,用力掰开他的嘴,将一碗热乎乎的药灌进他的嘴里。
还带着热气的药,顿时占据宋棐卿的口腔,烫的他嘴唇又麻又刺痛,但他却因手脚被人紧紧的抓着,变成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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