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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神经引得跳个不停,一字一顿道:“这、绝、对、不、可、能。”
色子将视线挪到我的脸上,他眼底的怒火在燃烧,也彻底燃烧尽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只见他疯狂地怒吼一声,推开一旁的战狼,趁机抽出战狼身上的佩刀,嘶吼着霍霍砍了过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站到睚眦的身前,毫不惧怕地迎着色子手上的刀刃的方向伸出脖子。
这时我心中只是想着,这年头穿鞋的怕光脚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我还真就不信了他能砍下来。
可是,这一次我猜错了。
俗话说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色子看到是我,他的眼睛越张越大,瞳孔紧缩异常,估计那一秒他是想收回手的,可是却已经迟了。
我已经闭着眼准备受着这一刀,凌厉的刀风顺着我的脸颊扫过,我甚至听到几缕发丝被砍断散落下来,刀子却没有伤着我半分。
我睁开一条缝隙,只见刀子被外力抬在半空,停留在我的右侧,离我的肩膀只有一寸的距离。
睚眦伸出手臂用力一捞,将我死死地抱在怀里。
可,还是有一滴冰冷的血液溅在我的脸上,黏糊糊的,顺着眉骨一直滑过我的脸颊。
那是一滴。冰血。
我根本感受不到这滴血的主人身上一丝鲜活的热气,根本就是一个冰封千年的血液。
救我的。是六爷。
六爷抬手稳稳地握住色子手上的刀锋,刀刃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像是红色的玛瑙珠子似的,一滴血粘着一滴血,连成血珠串子,滴在我脸上的就是上面的其中一滴。如此冰凉。没有温度。
“这
40、第一个诅咒 。。。
位小哥,有话好说,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六爷的手腕轻巧地翻转,那把刀子就在他手掌中被掰成两截。
“叭——”地一声断了。
我没有看见六爷流露出半分的痛苦,他只是淡漠着表情,对着荒王爷的方向,扬起嘶哑的声音说着:“你何以认为是大块头杀了床上的姑娘?”
嘶哑的话中透着深深地质疑,也是我的质疑。
不知何时,睚眦黑眸中已经充满了血红,想来他一向火爆的脾气也会一触即发。
“他……她……奈奈是被人□而死的。”说到最后,色子难掩心中的忧伤,愤恨地扔掉手中的半截刀片捂脸而呜咽起来,肩膀颤抖着,“如果不是他,他又是怎么解毒的?”
传说中的X尽而亡?
我斜睨着身边的睚眦,他会有这么大本事?
屋子里其他几人也不约而同地与我的目光平行交叉着聚在睚眦的身上。
睚眦用红眸斜睨回来,盯着我的眼,双爪扣着我的肩膀,非常用力地,像要将我揉碎了方可罢休。
他是在害怕。害怕我不相信他。
这是我在他的红眸中读出来的信息。
这只笨蛋兽。
我第一次伸出手拍拍肩膀上睚眦的爪子,我是在告诉他,我相信,没有任何理由地相信睚眦不是凶手。
睚眦感受到我的安抚,安慰地扬起嘴角。
估计只要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别人的想法看法说法对他来说都是在放屁。
于是当荒王爷也看过来,总结性地来了一句,“梦魇殿下昨夜确实中了春药。”
睚眦根本就没有反应。
不过这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极为不舒服,他倒像是在做最后的结论,有几分想落实这件事的意思。
我心中冷笑,挑眉向荒王爷的方向睨了过去,“王爷,睚眦不会是杀死奈奈的凶手。因为……”
我话语一顿,直到所有人的目光从睚眦移到我的身上后,我才再次轻启红唇,“因为昨夜……”我看着睚眦的红眸,微笑着:“我一直与睚眦在他的房间里。”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听不明白的,就是装傻。
我故作轻松却又惶惶不安地用余光偷瞄着几步开外的六爷,他刚刚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他。我不清楚六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但是他方才确确实实在第一时间比睚眦更快的速度救了我,是不容任何否认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现在不会拆穿我的谎言。
他是否还能与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只能放手赌一次。
六爷似乎有察觉到我短浅的目光,掀起眼皮淡淡瞥了我一眼,那么一瞬间,我与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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