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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丘想想也是,在他印象中,苏以素一直都是一个单纯烂漫的,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她真的心里难过。这会也不会这样笑嘻嘻地跟他聊着天开着玩笑了。
却不知,此时的苏以素,早已经不是那个稚嫩的小女孩。
他笑了笑,当真认为苏以素不再受失恋的影响,道:“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欺负你的人,让他去无赖。他不珍惜就让他去后悔,没资格有你的爱。’你会找到一个懂得珍惜你的人的。”
苏以素却对这个避而不谈,反而笑道:“听这么老的歌啊?任贤齐的?”
“你都知道是任贤齐的,证明你也听啊,还说我呢。”
“额……”苏以素语塞。为自己找了个牵强的理由,“那是因为我哥在家一直听他的歌啊,所以我也就被迫着听了。”
“呵呵……”沈北丘报以一声意味深长的呵呵。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这还有事要忙呢。”
“好吧,下次聊。”
苏以素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为自己找借口结束通话。
对着手机发愣了许久,她才幽幽地打开手机的天天动听,找到沈北丘刚才说的那首歌。
《哭个痛快》。
沈北丘,你是不是忘了这首歌的歌名呢?以及开头的几句。
“爱与不爱,是最痛苦的徘徊。表面不爱,心里仍期待。”
呵呵!苏以素仰起头,默默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江风辰,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有能耐让我这样因为你哭泣?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的沈北丘也一样哀叹。
他回到宿舍,默默地从书架上抽出包起来的那张尘封许久的画纸。
由于时隔太久,那张画纸已经有些泛黄。只是,当年那幅用尽满心的爱与温暖画上的雏菊还在悄悄开着,开在心里,永不褪色。
没有人会知道,那年在云南的香格里拉,他画下的花海不只是格桑,还有雏菊。
听说,阿姆斯丹特的郊外有一种让人沉沦的力量。沈北丘从未去过荷兰,更不用说是阿姆斯丹特,但是,他却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仿佛他曾从哪里经过,曾踏上那一片花海,曾在那里徘徊过,向往过,犹豫过。
因为,那里长满了明媚的又充满忧伤的雏菊。
雏菊,隐藏在心里的爱。
以素,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呢?或者,什么时候我才有勇气告诉你我的心意呢?
画上的雏菊沉默着,灿烂地忧伤。
第 134 章 搬弄是非
这天是周末,苏以素早早地起了身。甚至,那三个都还没有起床。
李意听到声响,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苏以素在下面捣鼓着,不禁好奇问道:“以素,这么早你要去哪儿?”
苏以素回过头,仰起脸朝她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不告诉你!”
“不说拉倒!”李意翻身转向墙壁那边,又睡过去了。
苏以素低头收拾好东西,轻轻开门出去。
清晨的校园很安静,晨曦的光很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宿舍楼外的校道上刚种上不久的四季桂散发出淡雅的迷人的芳香,苏以素刻意靠着路旁走,她的手臂甚至能摩擦到四季桂的枝桠。
浓郁的桂花香在鼻尖飘溢。很沁人心脾。
虽然,她此刻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从理发店出来,苏以素伸手摸了摸凉飕飕的后项,望着玻璃橱窗中自己的清晰的倒影久久地发愣。
已经三年没有剪过短发了,比起三年前多了一丝干练的感觉。只是,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自己。
但是,是不是将头发剪了,就真的可以从头再来?如果是,那么,就算是剃光了头,也无所谓的吧。
六月末,当苏以素终于适应了那一头短发的时候,大一的最后一次期末考也即将轰轰烈烈地来了,而这时,安一然的身孕已经六个月。
江风辰并不打算回到尹市去。不过,接到他母亲一个电话以后,他就不得不立刻赶回去了。
江母害怕安一然年轻不懂得料理,特地从江城赶去尹市专程照顾她待产的儿媳妇。
江风辰并没有告诉父母他到连市的真正原因,甚至,连安一然也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及她和江风辰闹翻的事情。被蒙在鼓里的江母只以为江风辰在连市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才去的。
不过,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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