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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一听,急忙摇头:“不可能啊……大嫂,你这是又想冬哥了……”
见她神情悲戚,他连忙安慰道:“……不要想了……人死……不能复生……”
她的面容苍白,头发仍是湿的,发梢往下滴着水珠,这样子着凉了,可不好。
张逸拿了吹风机,一面给她吹着头发,一面用手指拨弄那柔软的发迹,发丝柔软得如丝绸一样,淡淡的香气,自她颈畔,耳边的皮肤飘浮而来。
芳香馥郁,如阳光,如花卉,在她沉静的气息中,更为加倍的温煦馨香。
他终于明白,冬哥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冷秋了。
原来她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其他女人的香味。
十分好闻,百闻不厌,别样的女人味。
夜深,市区,某商业大厦地下室。
近百坪空间,超宽阴暗的地方,便是左润冬现居住处。
门外极轻、极轻的皮鞋脚步声,缓慢地踏下来。
在通往地下室的阶梯上,稍稍停伫,犹豫着,看向阶梯底那两扇赭红门扉,那就是冬哥住的地方。
张逸下了台阶,敲门。
很有规律地轻扣了两声,手放在门板上,人站在那两门之前,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便将耳朵贴近门板,没听见里边有什么声音。
不由的着了急,忙唤了声:“冬哥……是我……”
“冬哥?……”
冬哥不在吗?
他又等了会儿,里边还是没有传出“进来,”那醇厚的一声,这才转动门把。门没锁,正欲推开门,却听到似有脚步声渐渐走来,直接将门打开——
淡淡橘色光影自门缝流泄出来,轻轻映上脸颊。
浓浓的清香味沁入鼻间,左润冬单手擦着黑发,像是刚从浴室出来。张逸进来,看到那搭在衣架一边的黑色风衣,白色围巾,还有马靴。
全都是湿的,不住地往下滴着水珠,地板上湿了一大块。
左侧,左润冬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她还好吗?”
“啊……”张逸怔忡了片刻,才回过神,知他在问大嫂,一下子想起湖边那一幕,忙点了下头:“大嫂没事。”然后,抬头,飞快看了冬哥一眼,又挠挠耳边的头发,说道:“冬哥……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你以后,能不能别穿风衣?”
因为他的话,左润冬擦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侧头,目不转睛看着他,眉眼尽是疑惑与不解——
“大嫂,她她她……”贸然进言,见冬哥不悦,后者胆战心惊。使张逸垂下头来,说话也期期艾艾了。
但,随即想到,冷秋曾说过冬哥围白色的围巾,太过于白了,显得面目冰冷,便终于一口说出:“大嫂她……认得你这身衣服,特别是白色的围巾……”
她认得?
左润冬挑起一边的眉毛,微微一笑,如春风拂绿柳,柳枝轻抚湖面,涟漪连连,每一片涟漪都跃动着潋滟的春光。
英俊白净的面庞,清冷的线条,霎时间变得柔软温和,轻声的问:“她怎么会认得呢?”
俊美的男人,连侧脸都十分好看,削薄的嘴唇勾着一抹浅笑,非常迷人,下巴线条流畅显示他的胆量和果决,不羁的湿发随意散在头顶。
呃……
美男啊!
叫张逸都一时看得入了迷,跟随冬哥这么多年,他无时无刻无不被他出色的俊容,迷恋得神魂颠倒。
“她,还好吧?”左润冬继续刚才擦头发的动作,他只裹了条浴巾,露出上半身。健康的体魄,强健的肌肉,有力的臂膀,无不彰显着他的健美与男性魅力。
“好,好……大嫂和宝宝都很好,很好……”听到问话声,张逸回神,将头点得如拨浪鼓。话说,冬哥的高大帅气,连他这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性,都心旌摇荡,更别说女人了。
“逸?”似察觉到他缺少了哪根神经,目光有点不对劲,左润冬不悦的拧眉,喝出一声:“你小子看什么?”
吓得张逸心一颤,身子都快要跳起来,退了退才稳住心绪,在对方犀利的目光下,挠挠耳边的头发,嘿嘿一笑:“我在研究,大嫂为什么对你情有独钟?”
左润冬微微一笑,“她对我情有独钟吗?”
“哎是啊是啊……冬哥,你是不知道啊……撒骨灰的那天,大嫂哭得那个惨啊,唉……肝肠寸断啊。”
笑容从他嘴角敛去,左润冬拿着那块毛巾,缓缓地擦着湿漉漉的碎发。
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