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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左润冬尽量隐忍着愤怒的情绪,看似平静地说:“也就是你不想要孩子,才更明显的使你暴露自己。”
他盯着她目光如炬,让她觉得在他眼里无所遁形,他说:“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动脑子想想,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若长期不怀孕,叫我怎么不怀疑?”
冷秋一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关键问题,都是健康的人,那么亲密的黏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怀孕?
“你……”左润冬伸了一根手指,指着她,想说什么没说什么,张着嘴勉强地动了几下,沉重的顺着沙发边沿坐下。
“你想要什么?”他看着她。
冷秋身子挣扎着,可是仍然不说话。
“你别不吭声,跟我说话!”她的态度着实叫他恼火,伸掌按住她胸前,不准她乱动,都把手脚捆了,还这样不老实。
“什,什么时候……”他的手压着胸口难以呼吸,冷秋终于嗫嚅的开口,算是囚禁的这些天以来比较长的一句:“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
左润冬冷眼瞧着她惊惶的眼眸,“在我私人领海,出现一个女人,而且又跟十三长得相似,我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
他唇边泛开嘲讽的笑意:“你的上司,路警官做得并不周全,难道你不知道吗?”
原来他一早知道,她的上司是路远。
冷秋想他瞒得比自己还深,不禁冷笑:“既然早知道,为何要等到现在?”
“我就看你,跟我装到什么时候。”左润冬冷冷道。
有没有爱过我(七)
“跟我装?跟我玩?你还太嫩了点!你也不看看你瘦得,全身都是骨头?才几斤几两就想跟我玩?太自不量力!”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苍白的脸庞。
“你别碰我!”冷秋坚定的眼神瞪着他。
“我为什么不能碰?”左润冬冷酷地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我左润冬的老、婆!”
他一字一顿的说,到此时,冷秋才明白,她已经嫁人了,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了!
他把一张身份证,一本结婚证,摆在她面前,“冷秋?改身份证号码的时候,怎么不连名带姓也一起改了?”
冷秋瞧着他手里的身份证。
姓名一栏:冷秋。
母亲留给她的姓名,她惟一的记忆,所以绝不能丢掉这个名,被警察开除之前,争取了好久才保留住,她以为,就算左润冬去查,也不会查出来。
可是她错了,左润冬的能力,非她想像范围内。
“我今晚就是来碰你的!”
说着话,他已然将衬衣扣子统统解完了,双手一脱,露出结实起伏的胸肌,强键的臂膀,他的皮肤很白,在灯下泛起银亮的光泽,冷秋闭上眼,闻到自他嘴里透出的呼吸,那么炙热,像火一样快要燃烧到她的脸庞。
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敢去想……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饿了几天,颗粒不进,滴水未沾,连嘴唇都干得泛起白皮,那处被他啃咬过的唇瓣,疼得牵扯着一整个大脑神经都绷紧,尖叫声撕裂般地响起,他粗重地喘息,混着酒的酸气,身体像被尖利的刀子一寸一寸挑开,刺向最深处,最柔软处,最脆弱处。
她仰着头,眼神空洞,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某一处,忽然他说:“你疼吗?”
心猛地一抽,她紧紧咬住唇,说不出话来,浑身剧烈地颤抖。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嗓音很沙哑:“我知道你疼,我也疼……”
她嘴角抽搐,心里酸酸的,突然间哭出声来:“不,我不疼……”
大颗大颗的眼泪自眼角滑落,掉在耳畔下的发际里,瞬间无影,铺散在沙发上零乱的头发,如她的心一样零乱不堪。她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他也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看彼此,他咬着牙齿,狠狠地干。
他像是有数不完的力量,不知彼倦,不知时间,他用折磨禸体的方式,来折磨她,折磨自己。
折磨到筋疲力尽……痛苦的折磨。
累得几欲虚脱,冷秋昏昏沉沉的睡去。
台灯暖黄的光,照着她苍白的肤色,手放在她脸庞爱。抚着,那厚实的掌心,似乎有茧花轻轻摩挲过柔嫩皮肤,她睫毛颤动着,垂下去,像蝴蝶一样扇动的频率,他痴痴的凝着……
回想昔日,那些欢乐的时光,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犹如电影胶卷放映出来,历历在目,如此鲜活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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