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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着急插言:“那太医可有清除淤血的办法?还是说……连你们也无力回天?”
伤逝【二】
燕御风也跟着着急插言:“那太医可有清除淤血的办法?
还是说……连你们也无力回天?”
太医跪在地上表情纠结一头黑线。想到为邀月‘公子’诊脉时震惊的发现,和邀月咬牙恳求的拜托——
“太医,关于我性别这件事情有很多苦衷,还望帮我保密!”
名噪一时的邀月公子,竟然是女儿身。
这个消息让几名太医震惊不小。碍于他和太子如此交好又深的皇帝信任,只能忐忑无言。
虽说邀月的性别也极可能对皇帝和太子隐瞒,犯了欺君之罪。
但此时绝对不是一个禀明真相的好时机。
皇帝本来就极力压抑着丧子之痛,万一再得知了邀月欺君这种事情,指不定要怎样宣泄怒火。
万一龙颜震怒,他们这些人肯定会成为皇帝恶劣情绪的炮灰。
所以对邀月性别这件事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言。
只是,惯常使用的淤血引流办法,对一个少女的身躯也无法施展。
好在邀月咬牙中说了句几乎大赦他们的话:
“太医们不用劳心我体内淤血,我师门武学有将体内水分体液等沿经脉顺流排出体外之术。
待我调息一段时间恢复内力,便可以将此事解决。”
太医们感叹着她所说的武学之诡异,转而将救治重点全部放到了太子莫离身上。
而此时面对皇帝和燕御风、燕御霜的发问,太医一时语塞。
心中酝酿了半天措辞后,才缓缓开口道:
“邀月公子因习得奇异武学,体内经脉与常人有异。臣等医术暂时无法为其医治。
一切只能看她个人造化。若是她能凭内力自修五脏,便可吉人天相。”
燕御霜惨白了一张脸,口中机械性的重复着:“一切只能看个人造化……”
眼神迷乱抓狂的看着宛月国皇帝,像抓救命稻草般软着语气哀求:
“皇上,请你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宛月国皇帝木然的看着燕御霜在眼前对自己讲话。心中一片萧杀。
若不是为了救这个莫名其妙来访的二皇子,他的儿子们就不会死的死伤的伤。
伤逝【三】
虽说整个绑架事件中,幼子莫酚有着不可逃避的收腰责任。
可在他悼念逝者已矣的判断中,罪魁祸首还是眼前的燕御霜。
若他大燕国没有如此声势浩大的两个皇子都来访,也不会招引来沧瀛国的密探组织。
想到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并且连儿子的尸首都已经被炸飞成碎屑无法得见,他就恨不得一掌拍死燕御霜。
可,身为宛月国一国之君的残存理智告诉他,即使再痛,也要忍。
他还要上朝安抚惊慌失措的群臣,震慑蠢蠢欲动的相关势力。
更要笑脸相迎的善待好眼前这名九死一生的大燕国二皇子。
有那么邪恶的一瞬间,他以宛月国皇帝的身份庆幸过,撕票的幸好是他的儿子莫酚不是燕御霜。
否则燕国皇帝燕辰图一怒之下挥军而来,用不了数月便会荡平宛月国。
就算是自己同时拿住燕辰图的两名儿子,也威胁不了心性阴狠的燕辰图。
并且……燕辰天的儿子燕御狂此刻就躺在莫离旁边的另一张卧榻上!
他没有魄力将这三名燕国皇室后代都赶尽杀绝,因为他心有所顾虑。
就算同时拿燕辰图两个儿子的性命来当做要挟筹码,他也赌不起。
因为他输不起。
所以只能做一名最悲哀懦弱的父亲。
听着幼子的死讯,看着长子重伤的惨烈,面对着燕御霜,沉默堆笑。
“你放心,朕会让太医们用最上好的药材熬制最有益于恢复内力重生筋脉的药,定会将离儿和邀月公子双双医治好!”
不用燕御霜说,他也会吩咐下去将邀月那名少年医治好的。
因为……他除了是让人纠结的“燕御狂”,还是‘绝尘大师’最疼爱的徒弟啊!
想到绝尘,又想到去世的儿子,皇帝心中再次苍凉一片。
摇摇头心中悲戚暗忖:这看似金贵无比的皇室血脉,竟是如此凉薄可叹。
莫舞影悲摧的躺在雕工精湛的金丝楠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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