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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既是误会,你怎不跟他解释?还有,后来,为什么不去救他,而是放任他在楚馆里跟我一起吃苦,只易容成了大夫,瞒了自己的身份,给他医治?”
在他被关进天牢之后,我就在想法子救他了,可惜,被司徒月的盯得太紧,慢了一步,我的人潜进去救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纳兰齐的兄长偷出去了,我的人在天牢里替他们收拾了尾巴,把许多他们因为缺乏劫狱经验而留下的线索都抹去了,只是不想,纳兰齐的兄长太过老实,把一个从天牢里偷出来的人,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放在自己家里养伤,不然,也断不会被家里的下人告发了去邀功,让他再陷囫囵,咳,咳咳——
江漓湘一边说着,就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用衣袖挡住嘴,待放下来时,上面已是染了血迹,西陵见状,忙上前去给他拍背,一边扶住他,一边示意夜天音给他诊脉,不想,他竟是挥手拒绝了,“你是主修的毒术,真正诊病起来,连离儿都不如的我这不是什么病,你瞧不了的咳咳”
我敢说,若不是霜拦着我,这时,我定然会冲出去,揪住江漓湘,把以前的事儿,都问个清楚的,但,只是霜这么一提醒,我便是明白了,我还是这样安静的听西陵来跟他问好些,他若是当真想告诉我这些,在我失了记忆,在凌国皇宫里养伤的时候,他就该跟我说了,又何必瞒到现在,来告诉西陵呢?
当时,是我使了人,把离儿送去你那里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他,定然会对他好,不让他受委屈。
江漓湘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西陵笑了笑,明显的,是对他把我照顾的很好这事很是满意,“再者,当时,纳兰齐去投了案,想换钱收买那妇人,让那妇人收养离儿,那妇人却是贪心,想要去找了离儿,把他也送去换钱,我虽是杀了那妇人,却改变不了司徒月已经知晓,离儿还在城里的这事儿,当时,城门关闭,茶楼酒肆到处搜查,你也是知道的还好,你够聪明,知道把离儿打扮成染了瘟疫怕风吹的小倌,才吓跑了那些已经到了你门口的差官咳咳——咳——”
你总这样咳哪里行呢?还是得找个大夫!就算天音的医术不及你,寒风,寒风总可以的罢?!着实不行,着实不行,就点烽火,请母亲大人来给你医!
知晓了过去事情的西陵,明显的,对江漓湘的敌意少了许多,一边伸手扶着他,一边四下里看着,要寻东西来给他坐,“这些事情,先不及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我把渊离也找来,也让他知道”
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才在信上告诉你,别带他来,瞒着他,咳,咳咳——
江漓湘说着话,就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因为憋了气,他原本苍白的脸泛起了红,一边咳嗽,一边从衣袖里取了一张纸出来,递给了站在西陵身后的纳兰齐,“既然,你也来了,这个,就不用麻烦上官西陵转交了”
当年,你家里人被抓,并不是如你想的一般,悉数被砍了头去的,你的爹娘,兄长,还有三个有了身子的嫂嫂,我都使了钱,让牢头给换成了别的死囚顶替,那在城西被砍头的人,是我给易了容,假扮的。
在纳兰齐吃惊的反应下,江漓湘把那张纸条塞进了他的手里,“那些人本来就是要死的,能得了安家的钱,让家里花用,自然欣喜,扮起来,也肯卖力,他们喊得那些话,都是我教的,就是为了瞒过司徒月去你是个性子急,藏不住事儿的,我怕你知道了,露出马脚来,便一直没敢告诉你知道,怕连累的离儿你寻着这纸上的地方找去,在村子东面的第三户人家,就能找到他们你虽是好心没做成好事,但终究,是心里向着他的,他落难的时候,你没丢下他,便是好的这些年,你的性子也磨得沉稳些了,我把这些事让你知道,也就没什么了”
谢谢。
纳兰齐极少开口跟人致谢,这时,竟也开了口,跟江漓湘说了这么一声。
不用谢我,以后,好好待离儿,你自小就跟在他身边,最是了解他的性子,他喜欢钻牛角尖儿,你也是知道的,他不知你爹娘的这事儿,总觉得对你有愧,你说的话,他也能多听进去一些。
江漓湘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稍稍歇了一会儿之后,走向了墙边的那几口大木箱子,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串钥匙来,把那些箱子,一一的打了开来,“这一箱,是医书,全我这些年收集来的,有很多,是已经不存在了的国家秘藏的孤本,你告诉离儿,是水爷爷送他的这一箱,是离儿以前在凌国皇宫里的时候,很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司徒月让人拿去烧掉,被我使了钱,买了下来,你交给他,他若问从何处得来的,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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