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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月儿这丫头!怎这么风风火火的!
一看离殇丫头哭了,我的心顿时便软了,忙不迭的从床榻上跳下地,靴子都来不及穿,便快步到了她的身边,动手把坐在地上大哭的她抱了起来,“有没有磕坏,离殇?哪里疼?来,给娘亲指指,娘亲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乖”
这,这里。
离殇抽着鼻子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儿,哭得脸都花了,呃,好罢,这丫头,真真是长得太像她爹那个妖孽了,连哭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我朝着离殇丫头的脑袋上碰红了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抱着她走回了床榻边儿上,爬回了我之前坐着的地方,然后,从衣袖里取了刚刚已经给她涂过了一次的药膏出来,打开盖子,勾了一些出来,给她涂抹了上去,这也真是够巧的,怎就两次都撞到了一个位置上,瞧瞧,都起包了,难怪,哭成这样!
姐姐坏,欺负,欺负离殇。
这要最是有效,唔,我曾在自己的身上试过的,轻点儿的疼,只消一涂,瞬时就会不疼了,离殇丫头也的确是止了哭,只是还有些抽着鼻子,往我的怀里蹭着撒娇,“娘亲疼离殇,娘亲抱抱。”
姐姐定也不是故意的,离殇乖,不能这么说姐姐,恩?
我抱着离殇丫头这足有三五岁大的孩子才该有的小小身子,只觉得,她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一用力,就会揉坏了,顿时,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你乖乖不哭的话,娘亲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离殇想听娘亲唱歌。
离殇丫头稍稍想了想,下了极大决定般得跟我提出了要求,“西陵爹爹说,娘亲唱歌,是极好听的,离殇要听。”
呃好罢
我是有唱歌被西陵听到过不假,可,却是只有一次,那还是在别绪楼的时候,那一次,是西陵把我留在了屋子里,自己去应付指名要他伺候的恩客了,我躺在床上无聊,才瞅着天花板唱起了很小时候,曾听娘亲难得有几次,哄我睡觉时唱过的,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民谣,那民谣的吐音很奇怪,让人听不懂意思,却有种莫名的,让人心神宁静的用处,我记得当时,西陵是满脸惊慌的从外边跑了进来,什么都未说,就先捂住了我的嘴,他跟我说,让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唱这歌,绝对,绝对
现在,他把我会唱歌的这事儿告诉了离殇丫头,是不是说,等于是默认了,我可以唱那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承位之人
我抱着离殇丫头,又唱起了那首许多年未唱过,我不知意思,发音怪异,却总也忘不掉的歌谣,离殇丫头很是满意的往我的怀里蹭了蹭,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她的睫毛很长,闭眼的时候,会像蝴蝶的翅膀般的微微颤动,很是可爱。
长大了,定跟你爹爹一样,是个为祸人间的妖孽。
我感叹了一句,把离殇丫头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然后,伸手从一旁扯了枕头过来,给她垫在了枕头底下,怕她冷,又拎了一条毯子过来,给她盖在身上,不知不觉的,便自言自语了起来,“你啊,可好好儿记得,做什么坏事都不打紧,唯独别做戏弄旁人感情的事,做这种坏事可是要被人怨恨一辈子的若是,再遇上个记仇的,让你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也不是不能”
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向一直都不曾出声的霜和长白,却见他们两人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禁一愣。
你们怎么了?看着我作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没有什么不妥啊,没有弄皱,也没有沾上离殇丫头的口水,可,他们这般的看着我,是怎么回事儿呢?
渊儿,你唱得这首曲子,是跟什么人学的?
霜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蹭来我旁边,把我揽进了怀里,压低了声音,跟我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学的?”
跟我娘亲学得啊?怎么了?要说,是什么时候,唔,应该,是我三岁之前的罢?
我倒是没想到,霜他们的反应,会比西陵当年的反应还夸张,呃,当时,西陵还只是从楼下跑了回来捂我的嘴,让我答应他,以后都不会再唱,而霜和长白,却是因为吃惊,而滞愣的都僵住了,“这歌,不好么?”
没有不好,主子。
长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蹭来我的身边,伸手,帮我把额角的碎发抿到了耳后,“这是雪山语,罗羽国十年一次的祭祀时,才会由神庙的神官吟唱的曲子,这雪山语,在整个罗羽,就只有住在雪山脚下的神庙里的神官才会的,所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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