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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们不是知道,盘一间四层高的铺子,才只要一千两银子的么?!这,这怎么到了这跟人要钱的时候,就,就糊涂了呢!
你和我啊,都低估了这两个丫头了。
霜轻轻的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口气,“便是我,也不得不赞叹,这些晚辈,前途不可限量啊!”
恩?
霜自然不会是寻常的经商天才,不然,他也不可能把易乐庄经营的名满天下,富甲天下,恩,能被他称赞,还自叹不如的人我真真是想不出来,到底,得是多会做生意!难不成,那两个丫头,真真是我猜不到的聪明,聪明到了,连霜都不,不可能的罢?
那两个丫头啊,在摘牌子的那晚,可是摆了好大的仪仗去啊!恩,就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们是罗羽的两位公主一般!
说起两个丫头的作为,霜忍不住笑了出来,虽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让我能轻易的感觉到,他的兴奋,“那烟波楼的妈妈才刚刚挂出了牌子来,她们俩就自个儿把牌子给揭了,呵,说起来,修天给她们派的那个小侍也是有趣儿,看起来是有些迷迷糊糊的,该说不该说的,都会‘不经意’的说出来,可,那糊涂是假,帮两个丫头递话儿是真,啧啧,现在想来,那些话儿里,怕都是两个丫头吩咐的才是。”
她们自己揭了牌子?!那,那不是砸自己的生意么!
我就是在别绪楼长大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倌人最最值钱的时候,便是挂牌子的那一晚上,过了那一晚,再如何聪明机灵的妙人儿,再如何好看漂亮的美人儿,也都是要跌价的!这两个丫头,自己揭了自己生意的牌子,那不是,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再如何调(和谐)教的好的倌人,少说,也得跌去一半儿的价儿!这不是,隔着她们初定的,五百两金子的摘牌子的价钱,更是远得离谱了么?
寻常人想的,只是这些小倌的价钱,两个丫头想的,却是比寻常人,深远的多的多。
霜摇了摇头,否了我的质疑,唇角一勾,给我讲起了那之后发生的事儿来。
原来,那一日,霜怕两个丫头胡来,弄伤了自己,便派了人藏在了屋顶上,准备着随时出手,阻止那两个丫头,却不想,那两个丫头竟是让侍卫把一整栋烟波楼都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带了从夜宫借来的五个教习,进了她们包下来的那间屋子,让那五个教习,把那十个小倌给破了身子!
夜宫出来的教习,本就个个都是调(和谐)教人的高手,那些小倌,又都是初尝那事儿,再加上,那些小倌虽是在极牢里待过,做过些粗活儿,可,却是未来得及去极寒之地,真正的尝苦寒滋味的,出身大家世族,个个身娇肉贵的自然,是承不住那些教习的调(和谐)教的,这一来,便那些教习也是够听话够狠心的,愣是依着两个丫头的意思,玩了那十个小倌三天三夜,把她们从藏书楼偷出去的房中术和春宫图,挨个儿“复习”了一边,哪个动作姿势做得不对不好了,还得再重复一边
这样一来,那整栋烟波楼,啊,不,连同烟波楼周围,都听了三天三夜那些小倌的求饶,唔,那声音的妙处,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倌人,都忍不住自个儿玩儿起了自个儿,那些个常年流连楚馆烟花之地的人,更是闻到了蜜糖味儿的熊瞎子一般,一个个,都挤来了烟波楼,却只能被挡在外边儿,巴巴儿的瞅着,乖乖儿的听着,不得进门,更是偷不得半点儿腥儿,一个个,急的只差眼珠子都绿了。
这事儿若是只一天,许还好说,可,这两个丫头,在烟波楼里一待,就是三天三夜,这一下儿,可是想不惊动那些大家世族都难了,从第二天开始,烟波楼外边,便开始陆续的出现了一些管家小厮模样儿的人,也不说自己是什么人,只使了银子,寻了烟波楼的妈妈,打听里面的消息,那妈妈早就得了两个丫头的支应,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支支吾吾,就是不往该说的地儿说,直惹得那些个打听消息的人,越堵越多,只闹得个烟波楼外边,比个集市都还热闹了几分。
于是,三天后,两个丫头从烟波楼里出来的时候,烟波楼的门口,要清理道路,摆设仪仗都成了困难,在两个丫头甩手丢给烟波楼的妈妈一万五千两金票之后,又告诉她,一会儿,让她再使人去易乐庄,跟管事再支一万五千两金票之后,整条街,都炸了锅。
尤其是,月儿丫头上马车前说的那句,烟波十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一夜千金,也是本殿赚到了,妈妈定的价钱,也太低了些,这些妙人儿,天生便不该是被那些没钱没身份的人糟践的,和离殇丫头自言自语的那句只可惜,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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