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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多的很,估计,凭着你两条腿走去城西,行刑差不多也就结束了,你除了一地的脑袋瓜子和血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呃,咳,主子说的是,长卿知错了。
被我这么一提醒,长卿才算是注意到了长白已经彻底黑下来的脸,忙松开了我的手臂,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往后缩了缩身子,竖起三根手指来发誓,“长卿只是太兴奋了,绝没有半点儿对主子不敬的心思,天,天地可鉴!”
我对那些血腥的场面没什么兴趣,长白,让车夫找个茶楼停下,放我们两个下去。
伸手拍了拍长白的手背,让他不要再释放冷气出来,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这种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却让人不舒服的紧,“让车夫架了车,带长卿自个儿去城西看热闹就好。”
是,主子。
长白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从门帘探出头去,跟车夫说了几句什么,便撤回了身来,“车夫说,城里新开了一家茶楼,老板是祁国人,茶点都是祁国风味儿的,主子去那里歇脚,可好?”
恩,就那里罢。
以前时候,我可是没少听西陵说起过祁国的小吃,恩,虽然没机会品尝,但却是丁点儿都不影响我对它们的好奇和向往,唉,我可真笨,怎得就没猜到,西陵其实是祁国人呢,一个委身楚馆的倌人,便是再博学,又怎么可能连这种细小到茶点的事儿,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得了我的同意,长白便又探出头去,跟车夫吩咐了一声,自始至终,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只让我觉得,他这从小儿就接受近侍教育的人,着实是比长卿这半道儿里学的人要好上太多,且不说我看起来觉得赏心悦目,便是带出了门儿去,也是省心的很。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夫熟练的跳下车椽,禀报了一声之后,便用一支银杆子挑开了门帘,摆好脚凳。
离主子,就是这里了。
车夫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退到一边,长白则是先一步跳下了车之后,回转身来扶我出了车厢。
眼前的茶楼,果然是与寻常所见的茶楼不同的,没有雕花的木门,也没有精致的桌椅,甚至连寻常茶楼里会摆放的花卉和字画儿也没有恩,如果一定要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这间茶楼的话,那就是,粗犷!
整段的粗木,用刀剑在中间削了一个凹陷,又在那凹陷处拿不知是什么的利器刻了店名出来,不着色,也不上油,只风风火火的“煮茶烹雪”四个大字,像极了铁马金戈的英雄,俯仰间,便使天地变色。
没有门,只有兽皮的毡帘钉在门框子上,因着是夏天,便用两只钩子分别勾住了一半儿,刮在门柱上。
看起来倒是有趣儿。
我感兴趣的眯起了眼睛,细细的打量了这茶楼一圈儿,便移步上了台阶,“就这儿罢,看完了行刑,来这里接我们便可。”
车夫答应着收了脚凳,跳上了车椽,载着长卿往城西去了,我和长白则是径直进了茶楼里面,打算好好儿的尝一尝这不同于凌国风味的美食和茶饮。
墙上和柱子上,原本应悬挂字画儿的地方,悬挂着兽皮和填充了草灰燥干了的各种野兽首级,大堂里摆了几张形状奇怪的桌椅,桌椅的边儿上,围坐着一些身形粗犷的男子,声音爽朗的谈笑着,让人只是听着,就觉得心境开阔了起来。
见我和长白进来,掌柜和小二也不上前招揽,就只是瞪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似是认定了,我们会在下一刻就转身离开。
长白,那里有空地方。
面对掌柜,小二和一屋子人的注目,我不禁有些无奈的朝着长白耸了耸肩,寻了一张角落里的空桌子,扯着他的衣袖走了过去,“一壶鹿奶茶,赤京八件,安江烤羊半只。”
听了我的话,掌柜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朝着小二使了个眼神儿,示意他过来接待,小二咧了咧嘴,脸上有了些笑容,搭了条布巾走上前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小的耳拙,听不出两位是祁国哪里人士”
南疆。
我是特意来品尝美食的,自然是怕说了我不是祁国人,这店家拿糊弄的茶点来糊弄我,唔,霜说过的,接了那赤玉箫,便是等于南疆十五城都是西陵送给我聘礼了我说我是南疆人士,也算不得诓人,南疆十五城的主子,还算不得是南疆人士的话,还有谁能算得上呢?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南疆的哪座城?
小二的态度更好了一些,拿了搭在手臂上的布巾,擦了擦桌子。
与你何干!
长白不悦的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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