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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尽管放心,日后云兄弟如有差遣,只需吩咐我们一声便是。”那云姓汉子道:“岂敢岂敢!”扶华孤独上了自己坐骑,他怕华孤独跌落下来,自己也翻身上马,与华孤独共乘一骑。几名白衣人给唐掌柜等牵来马匹,一干人众与几位寨主辞别而去。
唐掌柜几人的马跑在前面,云姓汉子的马上是两人,跑在后面,跑了一阵,已离开高中举家很远,唐掌柜勒住马头,与那少女、仆人、老丐一齐下马,右手叉开做火焰状按在左胸,躬身齐道:“*堂属下参见云法王,多谢云法王及时赶到,救了我们性命。”
这云姓汉子正是摩尼教护教四*王之末的“知恩德王”云九天,*堂总领鲁、豫、鄂、皖、江、浙地带,正是由他掌管。
云九天在马上受了他们一拜,笑道:“你们怎么也和他们一样,自家的事,还说什么谢字。”这几人又向马上一名白衣人躬身施礼,齐道:“见过俞堂主!”那俞堂主在马上抚胸还礼。
云九天揽着华孤独向唐掌柜道:“我看这位小兄弟快要支持不住,得找个地方给他治伤,你那里怎么样?”唐掌柜忙道:“我那里清静隐秘,适宜疗伤。”云九天道:“好吧,就去你那,兄弟们,把装束换了。”
那几名白袍红带之人将红腰带解开翻过来重新扎上,这红缎带的另一面是白色,翻过来与衣衫同一颜色便不显眼,市井中这种打扮的人很多,几人腰带一翻即是换过了装束。
第十六章 知恩德王
云九天一挥手,唐掌柜在前面领路,几匹骏马一阵疾驰到了“明光商号”,华孤独肋下伤口已是疼得他咬住下唇,摇摇欲坠。唐掌柜找间干净屋子扶华孤独进去,云九天要他躺在床上,查看过他两处剑伤,用剪刀剪开衣衫,命唐掌柜找来碗烧酒,给他清洗了伤口,自衣袋内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取了些药末撒在伤口上,轻盖上棉纱,用绷带缠住。
云九天拍拍华孤独道:“小兄弟,你肩上剑伤无碍,肋下这剑虽未伤及内脏,可伤口很深,你又流了许多血,我这治伤药虽灵,你也需躺几天才可恢复,否则伤口一旦出现反复,重头再弄就麻烦了,这几日还要服些汤药。”他向唐掌柜说了几种药材,吩咐去买回煎好,每日给华孤独服下。
华孤独感觉敷上药后伤口麻丝丝发凉,已不再那么疼痛,他吸几口气,有了些精神,便要坐起。云九天忙按住他道:“干什么,这两三日你都不能下地行动。”他拉过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华孤独被他按住,只好道:“还没谢过云法王救命疗伤之恩。”云九天摆手道:“什么法王,那都是我教里的称谓,你叫我云大哥就行了。”华孤独道:“有一位滕大哥,是你们的同伴吧,他中了箭伤,正在镇江的一个客栈里,和他一起还有一位汉子被官兵抓去了,好像是姓田。”
云九天道:“我去晚了一步,田壮已经被害,滕勇我们已将他接走了,他还要我代他多谢你哪!”华孤独望着屋子的天棚,道:“我帮摩尼教救人传信,我师父如知道了,定要发怒,我师叔的父辈与你们教有很深的仇恨。”
云九天道:“我与你的师父龙掌门曾有过一面之缘,他与我教确是误会至深,不过他如知道你这次传信是为了救武林一些门派的弟子和十几个山寨的寨主,他不会责怪你的。”
云九天又道:“我教多年未履中原,但仍有与各大帮派发生仇杀的传闻,我奉教主之命来中原查探真相,不想无意中查到了这高中举的奸谋。”
华孤独道:“我是被一使箫怪人打下燕子矶才遇到滕大哥的。”他把遭遇那使箫怪人的过程简明扼要说给云九天,问道:“我怎么总觉得这使箫怪人,像是你们教中的高手呢?”云九天道:“对任何事物做论断,都要证据充分,以你说的这人,与我教一使箫高手确是相像,我下山时,他还在昆仑山上,他已有十年没有下山,可这几个月,就有使箫高手打死打伤武林人士的传闻,各派纷纷指责是我教所为,我到中原,已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但证据不足,还不能妄下论断。”
华孤独道:“你教的一位长老与你说的一样。”他把在枫庄遇到平万川一家,到平万川把他拉上岸后全家亡故,自己把他们掩埋在洞内等,挑拣重要的说了一遍,他不知道平万川的名字,只是说领个孩子的那长老。
云九天仔细听完,含泪扼腕,道:“我说这两日得不到平兄弟的半点讯息,原来竟是如此,这笔帐,一定要慢慢算清楚。”他站起身道:“你也累了,稍事休息,等一会儿喝完汤药,一定要慢慢静养。”
华孤独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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