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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相贞,他这辈子就有吃有穿有钱花。副官当然是毫无地位权力可言,但是天天跟着霍相贞东奔西走,很可以趁机多见几分世面,多认识几个要人——这里头,可就有玄机了。
事在人为,有靠山,有人脉,有办法,还怕不发大财?好好的一位大爷摆在那里,不利用都可惜了!
马从戎打定主意,第二天就换上了早预备好的军装,跟着霍相贞出了门。霍相贞对他基本是一眼不看,可马从戎像条尾巴似的紧跟着他,他也不撵。
这天下午,霍相贞带着马从戎到了天津城外的大营,要在营里住上几天。军营的环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最好的房屋也不过是一排砖瓦房。霍相贞和马从戎睡了一间屋子,夜里霍相贞出去撒尿,马从戎披着棉衣拎着马灯,一路跟着他走,结果走到半路,马灯还灭了。
霍相贞困得哈欠连天,连骂人的精神都没有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只是走。在一处僻静角落里解了裤子,他哗哗哗的尿了一场。随即系着裤带一回头,他忽然发现马从戎不见了。
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在寒风中精神了一点。借着星月光芒放眼一望,他在远处的一堵土墙下看到了马从戎——马从戎蹬着一堆冻土,正扒着墙头往前看,脖子伸了老长,仿佛还看得挺来劲。
霍相贞知道他不是大惊小怪的人,土墙那一边又是堆放粮草的仓库,所以起了疑心,以为是仓库里来了贼。蹑手蹑脚的走到马从戎身后,他一边踩上土堆,一边悄声问道:“怎么了?”
马从戎侧身向他摆手,压抑着声音低低笑道:“大爷别看,脏了眼睛。”
话音落下,为时晚矣,霍相贞已经看清楚了。在仓库旁的大柴禾垛下,两个黑黢黢的人影贴在一起,头脸看不清,服装看不清,只有中间露出的两个白屁股看得清。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霍相贞只见一个屁股往前顶,一个屁股往后迎,一人从后向前搂紧了另一个,搂得两个人都要成了一个人。
马从戎本想再打趣两句,可是扭头一瞧霍相贞,他发现霍相贞大睁着眼睛,眼神都直了。忽然又想起这是一位大号的童男子,马从戎忍笑一扯他的袖子,悄声说道:“大爷,怪冷的,咱们回屋去吧!”
霍相贞没说什么,跟着他走回了营房。房门一关,他坐上了床。而马从戎把马灯点着了,自己一边脱外面的大衣,一边笑道:“这两个人真有兴致,也不嫌冻屁股。”
把大衣挂上屋角的衣帽架,他转身走到了霍相贞面前,弯腰问道:“大爷睡不睡?要是睡的话,我就把灯吹了。”
霍相贞怔怔的抬眼望向了他,没说话。马从戎在他眼中忽然变得笼统而又具体——是个笼统的人,无关男女,只是个人,同时有个具体的屁股。
马从戎和他对视了片刻,也有些心中发毛:“大爷,您怎么了?睡不睡呢?”
霍相贞一点头:“睡。”
马从戎得了命令,转身走向桌边,要去吹灯。哪知他刚走了没有几步,霍相贞忽然起身追上他,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马从戎猝不及防,当场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肋骨全变了形。痛哼一声过后,他挣扎着回过了头:“大爷,您勒死我了。”
霍相贞不松手——从来没这么结结实实的抱过谁,抱着的感觉真是好,真是痛快!他也想松手,可是双臂失了控,硬把马从戎往他胸膛里勒。而马从戎心中一动,忽然感觉大爷的情况不对!
他忍着痛,龇牙咧嘴的轻声说道:“大爷,您不会是想……”
霍相贞什么都没想,就是想找个活人抱一抱。而马从戎颇为恐慌的略动了动——霍相贞的小兄弟正硌着他的腰,梆硬滚烫,炮筒子似的。
身体动不得了,马从戎的脑筋却是转开了圈。大爷这个人,虽然脸色不好看,说话不中听,但有一颗好心,非常的容易讹。自己若是在这方面拔了头筹,往后纵是玩完散了,自己也算有了一辈子的护身符。仅从利益的角度来看,这个机会是不该错失的。尤其是现在没人管束他了,万一他将来也像老爷子似的,流连在了百花丛中,到时即便自己再想献身,他也不会要了。
思及至此,他也有些面红耳赤。缓缓的背过一只手,他把手掌费力的插进双方之间。摸索着攥住了对方的家伙。一握之下,他又是一惊——方才的计划须得推翻了,这哪里是献身,这是卖命!
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望着前方又问了一遍:“大爷,您是不是想……”
话未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而他一松手,霍相贞缓缓的也松了手。如梦初醒似的呼出了一口热气,他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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