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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时,已是入了夜。
推开房门,竟见顾松知还直挺挺的躺在他床上,依旧是白日里他离开时的姿势,尤清洄难掩讶异,他只用了普通不过的点穴手法,以顾松知功力,应当过不久便能冲开,又怎会天都黑了还维持着原状。
“你怎么还在?”
顾松知无辜又可怜,“六个时辰还未到。”
以为顾松知又在耍什么小把戏,尤清洄瞪起眼,“你难道自己冲不开么?”
顾松知苦哈哈道:“清洄有所不知,练了‘攻心换气’法,三日内不可妄动内力,只能过过虚招。一旦动了真气,前功尽弃不说,更是极易走火入魔。”
若不是确有此事,想来也没人愿意硬邦邦的躺上一天,连根手指头都没法动。思及此,尤清洄不免内疚,“你,你怎么不早说?”
顾松知苦笑,“清洄也没给机会让我说。”
想到早上自己说了一大堆气死人的话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好像的确没给他什么机会,不禁又自责了几分。
替顾松知解了穴,尤清洄又自发的帮他按摩麻木了的肢体,一时让顾松知受宠若惊。
顾松知仰躺在床上,任由尤清洄伺候,舒服的眯着眼,时不时的哼哼几声,惹人浮想。
尤清洄瞧着他又露出了流氓本色,一巴掌拍到顾松知大腿上,“可以了。”
尤清洄言罢方想站起来,却叫一股大力一扯,猛的跌坐下来。顾松知不知何时已坐了起来,尤清洄这一跌,便直直落在了顾松知身上,被他牢牢的抱进怀里。
知道挣脱不开,尤清洄索性放任着将下颚搁在顾松知肩上,却听得顾松知道:“让为夫躺了一整天,夫人可有何补偿?”明明是惯常的逗趣之话,也不知怎地,尤清洄却蓦地有些感伤,“为何非要纠缠不休?”从见面第一刻便是这样,动不动就调戏逗弄耍流氓。
听出了尤清洄语气中的低落,顾松知也认真了几分,“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不信?”
尤清洄眨眨眼,静了半晌,方道:“不是很相信。”
顾松知唇边带上一点笑意,“‘不是很’,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
“哦,不好意思,说错语序了,是很不相信。”伤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尤清洄也很快的暴露了气死人的本性。
“……清洄有必要打击我顺便否认你自己的魅力么。”两人交错相拥,尤清洄自然看不见顾松知目中的柔光。这位笑意不减的兄台,明显甘之如饴。
尤清洄:“你又错了,这两条应当都用在你身上。”
顾松知:“……”
顾松知摩挲着尤清洄背脊,顺着脊柱渐渐下滑,在尤清洄发怒前及时收了手,贴着他的耳轻声道:“清洄,我想抱你。”
顾松知虽时常调戏,却从未这般直接表明,此话当真与“我想上你”无异,倒叫尤清洄怔住了。
顾松知见尤清洄没反应,手下便又不规矩了起来,掌心贴着他腰肢抚弄揉捏,一下子让尤清洄绵软了身子,不自禁轻吟出声。顾松知眼神一暗,手掌已是滑至尤清洄翘臀。
“可以么?”
尤清洄睁着眼,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心里清楚,若是没有情,又怎会这般犹豫不决。
得不到回应,权当尤清洄已默认,搂着他一个翻转,尤清洄已被顾松知压在身下。
目视着尤清洄染红的脸,顾松知倾身在他额际印上轻柔一吻,见尤清洄合上眼只余颤颤的长睫,知他已是许可,心下一喜,绵柔的吻又相继落在尤清洄眉骨、鼻翼、脸颊、下颚,后重回他红唇,细细密密缠吻上来。
吸吮了尤清洄唇瓣许久,舌尖又舔了一圈他贝齿,顾松知这才缓缓探入,扫舐着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没放过分毫,又缠上尤清洄红舌,来了个缠绵的湿吻。
啧啧水声回荡在房中,尤清洄被吻得酥软,鼻间不时溢出几声低吟,更添春…色。
……
是夜。月朗星疏,微风徐动。
屋内,床板响了大半夜才渐渐平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戏如人生(修)
尤清洄随着顾松知一起来到一处院落。举目望去,风轻云淡,出落的异常精致。
水石假山与茂木竹花,凉亭配小池,楼廊延回,精雕细琢,足见主人的用心。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绕庭院矗立的白玉杆子,及上方镶嵌的滚圆光泽的珠子,质地色泽一流,一看就名贵非常,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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