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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如此忐忑过,大概见公婆的儿媳就这心态,望夫石样的盯着门。时间消逝太阳落山,母亲准备好晚饭。
转动僵硬的脖子失落的踢踏着拖鞋,闷闷不乐全写在脸上,安父亲自是猜的到儿子在等什么。心道其实他也很激动不过能装得住。
味同嚼蜡。
“叮咚。”门铃声如此清脆。
顷刻像注入活力的木偶,安槿黯淡的眼眸刹那雪亮,兴奋的跳去开门。
满脸灿烂的笑容瞬间如霜打的茄子焉掉了。
快递小哥心惊胆颤的把盒子递过来,连签字也不给直接跑了。安槿冷着脸甩上门。
丧气的继续吃,味同吃草。
“小子,急什么。”当年我追你妈可是花了五年的时间。安父亲看看手表,“看你那样健康的很,明天就回去上学吧。”
安槿愈发消沉。
“好了,说好了三天呐。”慈母。
外头轰隆一声,黑色的窗忽然一亮。安槿看向窗外,暴雨骤降,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雨痕纵横。
“今晚有暴雨,忘说了。”安父亲平淡的叙述,母亲呀了一声,跑楼上收衣服。
安槿绝望了。
饭后坐客厅啃苹果,一脸深仇大嫉的神色,安父亲坐旁边看电脑,虽然寂静无言,但安妈妈知道,俩父子不约而同的等上了。
细长的指针一圈又一圈,屋外暴雨呼风,夏天总有那么一次雨季。
比听英语老师讲课还漫长的时间,等待是如此痛苦,煎熬是如此痛苦。
直到电视出现午夜频道,安槿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五十多了。
母亲已经在楼上了,安父亲收了电脑,看安槿一脸神色倦怠,“去睡吧,可能有事耽搁了吧。”
安槿倔强的摇头,“已经一天了,也不差十分钟。”
真是像极了自己,安父亲无奈的摇头,正想说什么,门铃不复期望的响了。
安槿死灰复燃,蹦哒着去开门。
门全开,铺面而来的寒湿气,久违的泥土的纯烈醇香,黑暗中阴森的树枝,还有期待的人。
但是呢,傻掉如木头桩子伫立,安父亲凑过来,大惊。
已经入睡的安母亲睡眼朦胧的被拉起来,看到栎易的一刻被惊醒了,慌乱的三个人如临大敌,反倒是访客一脸平淡。
全身**的站在客厅,水泽蔓延在地砖上,其中夹杂着鲜艳的色彩,遮半面的刘海此刻湿成一条条,纱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泥浆鲜血。
安妈妈心疼的低声尖叫,安槿呆住了。
“可否借用浴室。”还是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此刻狼狈的不是她。
“快点快点。”安母亲连忙把栎易带进浴室,看样子那身衣服是报废了,又找来睡袍和内衣等。
安槿下意识看时间,十二点差点,还真是今天来拜访。
腥味缭绕,血迹鲜明。
惊
午夜过一刻。
地砖的污渍已经处理了,家储医药箱的纱布贴在伤口上了,雪白绵软的睡袍裹着欣长的身体,黑色的护脖还是绕着脖颈。
四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
安槿不住的用余光瞥栎易,头发洗了吹干,蓬蓬松松的垂着,狭长的刘海完全遮住了左脸,看着有些邋遢。头发与母亲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为了不显老,母亲染了纯粹的黑色。反观栎易的发色,不知道是特异点,还是营养不良的泛黄,在灯光的照耀下流转出浅浅的瑰红色。总之绝没加工的自然。
不知道身份的话和乖巧的邻家妹妹有啥区别。
“深夜拜访有些冒昧,不雅之姿见笑了。”栎易淡淡的说,面容正经严肃,全无少年轻浮,更像权局高位的成功人士,从容淡定的说着不白话文不文言文的优雅措辞。
现在的纯古装电视剧应该学着点,除了那部啥传,其他看了让人想自插双目。
“不不。”安父亲连忙回答,下意识的摇头。
“栎易啊,上次的事真的太感谢你了。”安妈妈笑容满面,真实的微笑露出眼角的皱纹。
“举手之劳。”栎易垂垂眼皮,不温不火。
觉得谈话气氛渐渐尴尬起来,看来这货的言行举止和身份让父母潜意识里都觉得这是个大人。
“妈爸,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吧。”硬着头皮打破栎易回答后的沉默。
四处乱飘的眼神和那只眼睛对上了,第一次见面虽隔得近,但视线错开。现在离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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