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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登基前都挂了。新皇帝上台后,皇室的王宫亲贵们减少了不少。皇太弟如今只剩下三个,一个智障,一个瘫痪,一个正常的也天天闭门不出。封的都是王爷。
皇帝至今无后,可他的兄弟却生了不少小王爷,年龄最大的今年十五岁,封了个敬谨王爷。其他的都没有到封王的年纪。
至于外戚,皇后的兄弟病的病,死的死。贵妃的娘舅家也没封什么王侯。太后的哥哥倒有一个长子,是皇帝的表弟,因为太后哥哥死得早,就继承了爵位,封为忠定候。
忠定侯云拓,这个原纵倒是识得。差点没死在他手上。
而提拔上来的,燕梁因为战功显赫,破例封了镇国公,打破了外姓不得封公的例子。再没有第二个人得到相同的殊荣。
算来算去,目标其实很好锁定。
“唔,雷鸣叫那位叫的是‘侯爷’。”原纵慢慢说出了答案:“那就是云拓了。”
原风晔脸上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京城。听听雷鸣和那侯爷到底在合计什么。”
原纵苦笑着点点头,果然,爷爷不会袖手旁观,虽然这些不关爷爷的事。可爷爷从来就是这样,时光并不能磨平他那管闲事的心,就算年事已高,也是宝刀未老,这次又要磨刀霍霍向……朝廷了。
原风晔年轻的时候就好打抱不平,兼之好奇心旺盛,基本上江湖上什么大事都要去搅一下,把坏事搅黄,把好事炒红,黑的抹更黑,白的漂更白。
当了都御使后朝廷的闲事也没少管,明明是行政监察的职责,负责举劾百官。但他不但管大大小小官员的事,还常常插手别处,刑部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要管;三衙的兵马纠纷也要管,宗室的陈年旧事也要管。可他每次又不明着管,只是乐得一个人走街串巷地打听,等搞清楚之后请刑部兵部等的侍郎喝酒吃饭,把自己知道的慷慨告诉他们。各部主事拿他没办法,他又不图名不图利,就像是为了管闲事而管闲事一样。
等他离开了朝廷,浪啸林泉,更是无所不管,从流浪儿小猫小狗管到江湖盟主。江湖上黑道白道没少吃过他多管闲事的苦头,当年他独挑五大派就是替一个根本不认识的普通歌女打抱不平,江湖上有无数人忌惮他的名头和这管得宽的恶习,教育自家小孩都是用“你再不听话,我叫平湖山庄庄主来管管你。”
可惜他偏不管自家庄上的事……原纵有些窃喜,马上就走的话,他就不用看账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老爷子出场,为了配后后面的情节,先让老爷子多折腾下。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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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话(已修) 。。。
原纵和爷爷快马加鞭,两日就赶到了京城。京城中最繁华的大街依然是摩肩接踵,走卒贩夫穿梭来去。
原纵记起这就是雷鸣约定来京城的日期,记得没差的话,他和云拓会在城里的“春山酒楼”约见。
原风晔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功夫,他给自己易容成老妪,把原纵打扮成小厮。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蹲在春山酒楼旁晒太阳。
“我潇洒的爷爷,你干嘛扮老太婆……”原纵抹抹脸上的煤灰,低声问。
老妪声线尖利:“哎哟怎么捏肩的呀,一点都不舒服,用力,用力。”
原纵尽职尽责地扮演按摩的苦命小厮,决定从此闭嘴。
不一会儿,便见雷鸣一身锦缎,带着洪水帮十来个弟子,趾高气昂地走进了酒楼,粗着嗓子道:“掌柜的!布置最好的雅座,今天爷包场了,把人都赶走,有大贵人要来!”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孤傲翩翩的贵公子也走进了酒楼,正是便服的云拓,即使不戴冠冕只簪了个普通的头饰,依然不能掩盖他那一身贵气,即使只穿了紫袍便装,依旧黯淡不了他那天生堂皇的容姿。他随身只带了两个仆从。被掌柜的引到二楼雅座上。
原风晔和原纵见人来齐了,转到楼后,十分轻松地攀上了酒楼的侧檐,隐在匾额后面,上头就是打开的窗子,说话声从窗子中传出,原纵听得声音十分模糊,想来也是压低了在谈。
只见爷爷不慌不忙,一拍原纵肩膀,只觉一股暖流从肩头的穴道灌进气海,原纵明白这是爷爷让他用内功辨明听聪,他照做,那声如蚊子的细细对话像是水流一般灌进了脑海中。
屋内落座奉茶声止了后,传来雷鸣的声音:“今日得见小侯爷,真是三生有幸。小侯爷光彩照人。果然是贵人贵相。”
云拓声音还是那么冰冷,没有一丝起伏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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