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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的道,她这人就这性格,不喜欢跟旁人勾心斗角,所以这些人不来惹她,她也不会为难这些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大家里边显然并不包括胤祺,不过这事儿就算是想发脾气都不成,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在妾室中被自家福晋抢了风头,真心丢人,他虽然不是好面子的人,但是那也得看对象,在皇阿玛和众兄弟面前丢丢面子也就算了,在自己府里哪能还丢面子。
胤祺一杯接一杯的喝,虽不是烈酒,但终归是酒,等到宴席快结束的时候,酒气已经上头了,脸色涨红,甚至连眼皮都是红的。
在座的人又不眼瞎,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上下一联想,什么原因都能猜测得出来,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人都是趋利者,如果真对胤祺有什么感情的话,那这几年也早就磨光了,就像刘佳氏一样,不再对胤祺抱有什么希望,所以与其讨好胤祺,还不如跟福晋把关系处好,这才是后半辈子的衣食父母。
包括毓秀在内,在座的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弘晶年纪小,根本不懂这些,至于弘昇,倒是看出阿玛心情不快了,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平日里在阿玛面前,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说话之前都要好好想一想,更何况如今阿玛脸都僵成这样了,他就更不敢说话了。
胤祺三分的苦闷憋屈如今也成了十分,以至于宴席一结束,便立马站起来,招呼都不打一声去了前院。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随后抛之脑后。
胤祺本来以为自己会气到睡不着,反正明天不用去宫里拜年,除夕夜又需要守岁,虽然在府里头根本没人管他守不守岁,不过一夜不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心里头憋屈难受。
情况跟胤祺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也可能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了,在太师椅上坐了没一会儿,就已经手撑着脑袋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身上搭了件大氅,再加上房间里放着炭盆,所以并不冷,只不过在椅子上睡觉的滋味总是不好受,腰疼胳膊酸,连屁1股都麻了。
胤祺皱着眉头把外边候着的下人叫进来,“不是让你们在外边候着吗,谁进来把这件大氅盖爷身上的?”他在府里还有没有威严了,女人不拿他当回事儿,连下人都不听话了。
答话的自然是胤祺身边的大太监,已经跟在胤祺身旁伺候了十多年了,所以哪怕胤祺这会儿发了脾气,心里头也不带害怕的,毕竟他了解这位爷,心肠和脾气都再软不过了,不会无缘无故罚人,更何况他们这些奴才也确实没违背爷的吩咐。
“奴才们不敢违背爷的吩咐,之前是福晋进来过。”福晋在府里头可是只手遮天,不光拿捏着大部分下人的卖身契,而且月例银子也归福晋管,所以甭管是跟着谁的奴才,也甭管是前院的,还是后院的,人人都知道,府里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福晋了,爷还还在后头呢。
没办法,谁让他们府上跟其他皇子阿哥府不同,伺候的人不是内务府安排过来的,而是福晋着人采买调1教的,爷又把太多的权力给了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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