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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板上,那块大钢板正好与他的身长吻合,他的双手和双脚被一一铐于枷锁之中。
他受那毒气熏扰,内力还未恢复,深邃的眼睛不再安宁,视力也是一片模糊,却是用了全身力气欲挣脱这枷锁也未能够,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放弃吧,这块钢板是专门为你订制的,就算你内力恢复个十成十,也是挣脱不了的。”
左手一惊,徇声望去,见离己不远处,一名男子跨着腿坐在一张长凳上,在他的身边则是马家四兄弟中的马英和马神围绕着他。
左手的眼睛本就有轻微的近视,在这昏暗的空间中更是看不仔细,于是定了定神,虚了眼睛,才意识到了什么:“唐王?是你……你抓……了我做什么,放……开我……”他因受那毒气侵入体内,连说话也未有精力。
果然,那单腿跨在长凳上的男人,便是唐王。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并不是场面上的衣服,而是一身白色的睡衣,这态度,是告诉左手,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地盘,他的最轻松的所在。他笑了,笑得很轻松,一边笑一边拍手,一边将一旁桌上的白酒壶中的白酒倒在白酒杯中:“左手,好久不见。怎么没隔多久,你就变成了这般窘迫?”说完,他轻抿了一口摆酒,脸上好生得意。好像他这样的贵族,是绝不会饕餮狂饮的。
左手在如此恶劣的环境,就连作笑,也笑不出来了,他道:“你用这等手段抓我,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唐王又笑了,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身旁的一处,这时,左手忽然见到,在那唐王所处的阴暗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分开的双手被死死得拷在手铐里,两条阴森的铁链挂在屋顶上,连着那两副手铐,这个人跪在地上,头亦朝下,一头乱发遮住他的脸蛋,一身薄睡衣罩住他的身子——正是右手。
右手到底功力不如左手,受了那毒气侵扰,到现在还未清醒,看到右手被抓,左手的一颗心澎湃乱跳,他大声喊道:“右手,右手!”
许是听到了他的喊声,右手渐渐的从那卑微的沉睡中醒觉了,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刑室里——满屋子里都是些可憎的,可怕的人!他们赤裸裸的狠毒的瞅着他,右手赶紧搜寻左手的踪影,还好,他在这儿。
这时,马明却从刑室外带来里两个人。其中一个筋肉满布的瘦子,身上布满了白斑,左手一眼便认出来了——便是豹军的礼堂锡大。而另外一个人,虽然左手只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偏巧倒还记得——便是他在花市所遇见的那名耄耋老者。
于暗影中,这耄耋老者的一双闪着光的眼睛,藏在垂着的眼皮底下,谁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左手迟疑的看着他:“是你?”“是我。”他冷冷得答道。
左手道:“原来你是妖莲帮的人……”他又对着锡大道:“锡大,我豹军对你不薄,缘何你竟然出卖于我……”
锡大不敢看他,只是内疚道:“左哥,请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他看了看唐王,似有难言之隐,说不下去。
唐王摊手道:“让我来告诉你吧,这锡大的父亲,便是再世偃师锡安——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位老先生,别看他不会丁点武功,但却见多识广,尤其通机关之术,我抓你的那件钢屋,便是他的杰作,我们抓他的时候,正好锡大回上海探亲,因此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给抓来了,锡大也是个人才,在你们豹军不过做个刑堂,来我们妖莲帮,混得绝对要好得多,他既然将你与右手抓了来,以后定然是回不了豹军了,就安安心心的,辅佐我称霸吧。”
左手睁大眼睛,想不到这名耄耋老者,便是当世闻名的再世偃师锡安!这锡安是个发明家,偏又是个匿世的人,大凡怪才都有这毛病罢,因此左手也就只闻其名,未知其人,倒不晓得有一面之缘。
此时,那锡安闭了眼睛,也没再看他。左手也不再看他了,对唐王道:
“你要称霸,抓我就可以了,抓右手做什么?”
唐王道:
“这小子惹恼了我女儿,我便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这些话是那样的凛冽,让听者心里发憷,而他说话时,表情却是那样的沉静安然。
他这几句话,倒也不光是对着左手和右手说的。
在那洞穴的隔壁,唐可薇正在洞中微微的笑着,这刑室仅一墙之隔的洞穴,便是给唐可薇听刑所用。唐可薇年岁渐长,对帮中事务,也就更加的上心,这阴冷的洞穴,没有遮住她绝对的生命力,她的灵活与阳光,以及那青春的朝气,义无返顾的在这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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