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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那如枯树树根般狰狞的手指在他身前不断抓挠。
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个“最后的火种”。
其他三个男人举起武器,同样兴奋地低低呼吼,露出极其衰败的牙龈包裹着的,层次不齐的泛黄牙齿。
最总,为首的男人收起了他右手持拿的火器,他并不打算在这个逐渐失去温度的“器物”身上浪费火药,同时也能更好满足在天上提供信息的贪婪飞物。
“咔咔…咔”
坑咔声中,男人缓缓从身后的皮匣中抽搐一把刀身蚀满铁锈的短刀。
这把刀,只有刃口保持着良好的金属光泽,而刀身表面却充满层层如皮藓般令人作呕的锈蚀,被这把刀近距离刮伤,伤口若不及时清理,就会引发极其严重的溃烂,并且无法愈合、血流不止。
,!
只要往男孩的后背猛地刺入!这个对峙了三代之久的部落,就将永远成为我们的养料!成为我们夜晚释放的工具!
仿佛那种终极的快感就已经浸淫全身,持刀的男人咧开的嘴愈发狰狞,其他三人亦是兴奋地唪叫起来,高举他沾满劣渍的武器。
男人的阴影一点一点覆盖男孩,这枯瘦的身影抬起他的一根手臂,手影的末端是锋利且粗劣的獠牙,再其升至最高点之时,便是猛然下刺!
“噗嗤!”
……
在扎入最后的位置的时候,一切陷入了即为短暂的寂静。
刀刃的尖端,没有鲜血与血肉组织,只有被压紧的雪。
“嗷……嗷!”
为首持刀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身下的似乎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男孩在到几乎要扎入他后背的那一刹那,一半身体猛然下陷,另一半顺势旋转!并不是很快的速度,但在将其视为玩物的男人眼中,这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
男孩并没有简单地倒在实在地斜坡上,而是一堆极其不稳定的“落日冰碛堆”上!
这种堆砌物处于雪线的前沿,在经历一天太阳的照射下早已松散不堪,内部有许多孔隙,其多孔含水的结构,仅仅能承受男孩的体重!
男人刺入的表面是被压密的雪,但其刀刃的尖头已经探入这松散堆砌物不堪承重的内部。
男孩逃跑的路线并不是随意选择的,他一直吊着一丝神韵去观察今日的雪线与他身后的太阳。他最后的奔跑也并不是最后无用的挣扎,而是冰冷地将对方引入他的最后陷阱。
当他远远地听到秃鹫的嘶虐,他便开始围绕这最终陷阱开始兜圈。
他忍受着饥饿、严寒、烈日、瘙痒、疼痛、耻辱,还有无边的愤怒。
同时也保持着可怕的冷静与专注。
他依托雪陷完成闪躲之后,用尽全力卷起身子,他的双脚已经无法感知,只能依靠腹部迅速靠近此刻匍匐在男孩身前的男人!
男孩发狠地张开嘴,朝着男人的脖颈狠狠咬去。
原始的部落,口腔自出生起,就没有清洗过,要是能够破皮见到些许血星子,也可以引发极为严重的感染。
但是男孩的体力还是到了极限,他的速度跟不上了,牙床只是轻轻划过男人粗糙的黑紫色皮肤,男孩的脖子便被男人下意识抬起的手锁住。
“哇吼吼……”
把男孩掐着脖颈抬起的男人,眼神一瞬间充满了嗜血的暴虐。
玩物的反抗激起了他猎杀的兴奋。
他有点想看男孩被轰成血渣的样子了!
男孩不断用手抓握他手以减轻压力的同时,他也被男人举到了齐眼的高度。
男人抽出腰间的霰弹枪,渴望看到猎物惊恐模样,他用枪管缓缓拨开男孩披散在额前的头发。
但是,迎接他的只有极其冰冷的眼神。
这一对透亮的眸子与他残败的身躯截然不符,炽热、理智、专注地盯着男人!
他开始扭动身体!即使这样会时他的脖子收到更大的压力!他铁青的脸在不断的摆动中,龇着牙扑向男人的手!
男人的同伴只是在一旁敲着武器,兴奋地呼吼。他们眼中,男孩的挣扎只是徒增他们观赏的趣味罢了,他们似乎已经看到男孩在火器的肆虐中化为碎片与残渣。
“吼!”
持住男孩的男人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一把将男孩摔向一旁的充斥着锋利岩石的冰堆。
但这也在男孩的预料之中,这周围的岩屑冰堆并不致密!
他在短暂的滞空中,迅速抱住头部,用手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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