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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贵宾席观看演出,可他偏偏不是那种安居台下当观众的主,没等坐定就嚷嚷着受不了、没意思,一个劲地鼓动“ 走人”,显得不知好歹。
带着“ 出逃”的队伍,老杨心情格外地放松,风光一路,故事一路。因为演出的缘故,茅山临时封了山,一帮家伙只有绝望地步行,可没走多远,竟然从岔路上窜出一辆残旧的面包车,杨锦麟顿时大叫“ 天意,天意”!打听到是当地山民家的私车,老杨根本不经讨价还价,忙不迭地招呼上车,临下车,除了谈好的车资,还不忘再加上些小费打赏,那神情简直就是捡了天大便宜似的。
茅山是著名的道教圣地,素有“ 第八洞天”、“ 第一福地”之美称,道教最著名的正一派、上清派,都是在这里形成。唐宋时期,茅山道教达到了鼎盛,有“ 三宫五观七十二茅庵”之称,拥有道院二百五十七座,房屋五千多间。“ 日暮衔花飞鸟还,明月溪上见青山。遥知玉女窗前树,不是仙人不许攀。”像唐代诗人顾况明月之夜远眺茅山道观时的美丽遐想是一种境界,而登临体验又有另一种滋味。如今的茅山终年香火缭绕,游人如织。眼下乘兴登山,刚出发就有幸运、惊喜,吉兆吉兆,一群“ 出逃”的散兵格外“ 信命”起来。
一路上溪流清唱,鸟语花香,快到山顶憩息地,架不住山民游说,同行的人分别被请进悬挂着牌匾的小屋,说是可得高人指点。待杨锦麟出来,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毫不掩饰,“ 好玩,好玩”,追问之下,他点题一个字,爽!接下来几天,杨锦麟总是呓语般提起此事,当地人打趣说,茅山的菩萨照远不照近,如果道士说中什么是要还愿的。“ 一定,一定”,老杨高兴得手舞足蹈。
回到香港不到一个星期,杨锦麟接到了凤凰卫视资讯台副台长程鹤麟的一通电话。程鹤麟开门见山,说“ 锦麟兄,欢迎你加盟凤凰卫视,准备让你主持一个节目……”也许这就是当时杨锦麟从茅山小屋走出来时的预感吧。
杨锦麟意识到,年过半百之后,机会来了。
茅山之行,仿佛冥冥之中高人在点拨,难道自己注定与凤凰前世有缘。
两个多月后的2003年1月,一个完全在不经意间诞生的节目诞生了,经过短暂的青涩期,不久,《有报天天读》成了家喻户晓的凤凰名牌栏目。“ 梦想,从不可能到可能,从梦幻最终成为现实,这是一个让人百感交集、欣喜万分的过程”,的确如此。
杨锦麟践诺,2004年,第二次上了茅山,这次,茅山老道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名人。“ 我知道你还会来的!”杨锦麟哈哈大笑,添上灯油。
于是,上茅山还愿,就成了杨锦麟每年例行的节目。
这一次,“ 杨老师”显然是一张句容人十分熟悉的面孔,围观、签名、合影、问候,所受待遇如同明星般,杨老师不得不注重起自己的形象,鸭舌帽、太阳镜,竭尽扮酷起来。
2005年,杨锦麟三进句容,和往年一样,他总是会烧炷最大的高香,然后供奉灯油。
一件趣事,一段趣谈。如今经常被杨锦麟的老朋友句容人挂在嘴边。
四、一个视角,一扇窗户
句容总是在发展中,总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每次来都有惊喜,有一种家的归属感。
杨锦麟一而再、再而三地走访句容,点评“ 句容现象”,一个重要原因是当地官员的执政理念、施政能力令他钦佩。在他看来,执政者用心为民,这是“ 太平盛世的象征,是民心思进的表现”。而不到两年的时间频频光顾同一个地方,这在杨锦麟也是绝无仅有的。除了杨锦麟已经和当地人结下不浅的交情,杨锦麟还有一个小小“ 私心”,作为媒体人,他想把句容当作是自己观察内地基层情况的一个长期考察研究对象,他希望为自己多开一扇窗。
作为生长在内地,而今又生活在香港的职业媒体人,充分借助香港的舆论平台,杨锦麟的确有着被内地同行羡慕的言论空间。在第三次从句容回香港所做的一期电视节目中,杨锦麟把自己熟悉的句容和同样是在江苏却颇具争议的宿迁“ 仇和现象”做过一个比较,“ 仇和现象”或者说是“ 宿迁现象”,不仅引起过内地媒体的关注,海外华文媒体也同样给予过极大关注。
应该说,杨锦麟要比较的这两个现象的出现,不是一种偶然的,其实是在一个大背景、大氛围之下的。“ 我很想把这两个有争议的现象跟我所掌握了解的句容现象做一个比较,从这个比较,也许我们可以得出一些启发。我想在中国这个特定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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