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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女人笑了笑,刚卸完妆的苍白脸庞流露出些许疲惫。
“就凭咱们这身份,哪里还有挑剔的本钱。有人肯要,就该谢天谢地了。”
她事不关己的语气,似乎成功蒙骗了所有人精明的眼,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晓,那个男人对于她的意义。口是心非么?也许用“答非所问”更为恰当。
她吐了个淡淡的烟圈,手中的半支烟在透明的水晶烟缸里被熄灭,女人修长精致的手指将它捻成一个漂亮的S型。
“青青,不要忘了,婊子无情,凯子无意。”
撂下话,女人起身,从高脚椅上下来,披上件高贵的黑色毛皮大衣,推开了Cherry的落地玻璃门,随着门上清脆的铃音,隐没在初秋的夜色之中。
葛青青跳上那女人刚坐过的椅子,手里把玩余留着女人薄荷香水味的鸡尾酒杯。
“三姐,怎么就只有你把自己看得那么低呢,没见着那两个男人已经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了么?”
青青的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夏暖暖听还是自言自语,她豪气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烟缸里,半支烟,未燃尽
人生途,半生缘,情未了
(以下开始使用第一人称)
优雅如猫,敏捷如豹,我眯着眸子裹紧外衣,踩着高跟鞋在街头踱步。
初秋的风不凉,却很烈,每一丝都像磨利了的刃,刺痛皮肤不留血口。
我,叫夏暖暖,一个让人觉得阳光温馨的名字。
我,是天鹰帮的三姐,Cherry的红牌,十七岁的时候被自己嗜赌成性的老爸,抵债卖给了成哥旗下的卖淫组织,偷渡来了大陆。
十九岁,同龄孩子正在上学恋爱的年纪,我却已看破红尘,吃透世俗,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勉力周旋,穿插应酬在各色人群之中。
二十四岁的我,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谁。
但是,我不会忘记,那个第一次说爱我,想要为我赎身的温柔男人,唐宇诺。
掏出还在“吡吡”震动的手机,我倚着墙,看了看新收到的短消息,脸上浮现出一抹舒心的笑意。
差不多了吧,就在这两天了吧,他应该要来命令我伸出右手,应该要来给我的无名指上带上“手铐”,囚禁一身了
我浅笑着,脑海浮现出他温存的背影。他是稳重笃定风度翩翩的,可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有孩子气的一面,就像他会在高兴的时候洗衣做饭,却在不高兴的时候去刷马桶。
“呵呵”我不禁轻笑出声,幻想着我说“我愿意”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好像唯独在这样寂静的时候,我才可以摘下脸上冰冷狡诈的面具,去软弱依靠别人伟岸的肩膀。
“咳咳咳咳啊咳咳”
倚墙寻声望去,身旁是条通往Pub后门临街的小弄堂,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佝偻的背影手撑着墙正猛烈咳嗽着。
“老人家;您没事吧?”我不疑有他地走过去,给还在猛咳的老人撸背顺气。
“咳谢谢谢你小姑娘”,老太太虚弱地喘着气,连连道谢。
小姑娘?我自嘲地笑了笑,就凭我这早就和“冰清玉洁”沾不上边的身子,还能算是“姑娘”?
身旁的老太太没了反应,我生怕她身体又不适,连忙道:“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街上溜达?你的孩子们该担心了吧,家住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老太太边咳嗽边推开了我些道,“谢谢你,我怕是回不去了你”
我疑惑着,这老太太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怎么语无伦次的,好像是有听说过患老年痴呆的老人会连自己家的地址都不记得的。
“姑娘”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该报警还是等宇诺来了再说,老太太突然抓住我的手,没等我拒绝,就塞了块凉冰冰的东西给我。
她抓着我的手又断断续续地道:“姑娘相见相见必是有缘,你你把这个收好危急时刻可以许三个三个愿望我我怕是没福气用它了”
借着灯光,我打量着眼前这个言谈举止有些怪异的老人。
她虽然老迈,脸上的皱纹却不多,五官还是分明,若不是看她一脸病容,那气质在老年人里也可算是脱俗了,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可是老太太的一席话弄得我一头雾水,什么有缘?什么三个愿望?什么没福气用了?
我又展开手掌,看着手中那凉冰冰的一块像是玉佩的东西,玉体通透,在黑沉的夜里散发着浅浅的光芒,上头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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