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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她尽量心平气和的与对方沟通,表明立场。
胜欣的美眸中有火苗跳动,讨厌她无所畏惧的样子。“说来说去,不都是为了钱!房子我可以另外帮你找、违约金也可以帮你付,甚至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过活,让你吃好一点、穿漂亮一点。”语毕,她马上打开皮包,取出支票簿,边说边写下金额,语气刻薄。“五百万,付掉违约金,还有两百万,是你一辈子也存不了的数字。”
真不傀是姐弟,相同的作风,喜欢用钱压人!梦娣怒极反笑。“我不会收下你一毛钱。要我离开只有一个可能,除非滕洛亲自解除合约,赶我出门,否则我会一直住下去。”
滕欣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能狠狠瞪住她,发泄不满的情绪。
梦娣不是个强言好辩的人,可是也绝不是软柿子,任人踩在脚底下被看扁;她不贪求也没想过要占人便宜,所以她也不会理亏站不住脚。
有钱人可以过得优渥,没钱且平凡如她,就努力踏实的过日子,就算辛苦,也可以苦中作乐。
“滕小姐请回吧!我们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共识。”梦娣直视她冒着火焰的眼睛,直言不讳。
滕欣瞠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瞪出个洞来以消除心头之恨。“还有,你最好不要藉机接近我妈咪,也不要再打电话打扰她,我也会请她取消那个什么没前途的舞团的赞助。”临去前,她撂下警告,愤而拂袖而去。
她一走,梦娣自始至终都呈紧绷状态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靠着墙,四肢发软,赫然惊觉自己在刚才的对峙中,用尽了全身气力。
现下有种力气放尽的虚软和莫可奈何。
现在她到底是何处境?身陷什么样的风波之中?老实说,她自己也一团混乱,看不清事态走向。
而迫使她蹚这一滩浑水的始作俑者,却躲得不见人影,到底是什么意思?!
答案,也只有滕洛才知道了。
所以她有着非见他不可的理由。
那一夜离开天母寓所后,滕洛已没有再回去、亦未回去滕家豪宅,而是独自住在饭店,白天上班,晚上便回套房叫客房服务,解决晚餐。
一天之中,他开口的次数寥寥可数,除非工作上需要,否则他几乎不和其它人打交道,过着近乎隐居般的生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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