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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新城:我们之前还做了一个专题,说现在的爱情是一个程序,标题就叫“让我们按程序接吻吧”。它很程序,它不是在恋爱,就像现在的小孩,上床的速度有多快。
洪晃:我觉得速度并不一定说明他们之间没爱情,真的。
封新城:女人在本质上都是怨妇,就这么一说。
郑沛芳:她不是她不是,我是。
洪晃:长得漂亮的女的,全是怨妇!哈哈哈哈!
郑沛芳:所以说啊,能够游刃有余的人,一定要把它当游戏,你如果是很认真地在投入,付出了想获得,然后还要有结果,这样就不行。
封新城:那你们看到的很多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呢?
洪晃:没有啊,我没觉得呀,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封新城:我是说,现在有这么一个说法。
郑沛芳:一种现象。
封新城:你看她立即就呼应了,对不对?女人本质上都是怨妇这个说法,从某个角度看到了男女关系是什么,男人总是到处去寻寻寻、偷偷偷、摸摸摸,另一方面,女人呢……
洪晃:我觉得吧,必须要超出男女关系这个角度去看爱情,这个话题才有意义。第一,现在已经不是男女关系的时代了;第二,现在有女女关系、男男关系,有男女完了之后变成女女或男男的关系,这些都是爱情的角度,现在必须要用一个当代一点的角度,去考虑爱情这个东西。而且爱情本身包含了很多价值观念的问题,你现在再去说女的都是怨妇,男的都是大混蛋,我们还有爱情吗,这就根本没有办法谈了,你必须得超出这个。我觉得不能老拿男女跟爱情说事儿。
郑沛芳:你的杂志不光是说异性恋吧?
封新城:不啊,我这儿话题全是开放的。有的话题扔出来,就是等着你们来批判的。
洪晃:爱情老跟男女放在一块儿,这就是一个很落伍的事情。
郑沛芳:我感觉同性恋比较唯性主义,他们是把性放在前面的。真的,我有很多同性恋的男性朋友,他们是看上了,就直奔性。而异性恋呢还在互相琢磨,怎么取悦啊,过程啊什么的,同性恋就比较省略程序。我的同性恋男朋友跟我讲,他以前也异性恋过,后来他选择跟男人谈恋爱,因为简单。我问他什么意思,难道跟女人谈恋爱很复杂吗,他说对,你们女人太麻烦了,很难伺候,要接送,要哄,又要打电话,又要这个又要那个,男人不用,直接上!他觉得简单,不用这么麻烦。
封新城:这可能是他的一个说法,一个借口吧。
郑沛芳:不知道,他觉得男人很简单,使个眼色就可以去干了。如果是异性恋,也可能使个眼色就去干了,但那可能只是###,没有想要继续下去。可他们去干了,是想要继续下去。
洪晃、郑沛芳:南辕北辙 谈情说爱(6)
洪晃:爱情、性别和性本身,这三个东西在这个年代,已经不能放在一起谈了,这是三个不同的事情,需要性生活的人不一定需要爱情,需要爱情的人也不一定就非得要性生活。
封新城:男人通常就是这样。
洪晃:对,现在你再把这些东西太集中往一块儿谈的话,就谈不拢了,你就会把所有的东西全都定位在一个里面了。爱情的好多形式和观念,还有价值啊什么的都是在你的生活中间转变的。比如说十年前,至少二十年前吧,不可能在一个杂志上公开说同性恋的话题。
封新城:十年前也不可能讨论啊,十年前新周刊出了一期《我爱你》,这三个字就是一个重大事件。
洪晃:我觉得你们这几个封面回顾一下,倒是特别有意思。英文有一个说法叫“push the envelope”,你们就特别在,永远在测试这个社会对这种边缘的东西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你现在再说“我爱你”,大家都觉得,这有什么啊,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封新城:我们那期《保卫爱情》,大家都觉得OK,《爱情之死》大家也觉得OK,为什么呢,它是跟社会的某种起伏贴着嘛,我们贴的是读者要的东西,就是他们真正能够体会到的部分。
郑沛芳:就是给他们一个希望,不让他们绝望。
封新城:也不是,这我们就承担不起了,不过估计也不会绝望,只要有人类存在他就不会绝望。
关于中国人的###贡献
洪晃:我们已经超越西方了。
郑沛芳:我们现在是随着西方在做一个泛滥的实践而已。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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