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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悲催陈~这是朋友给女主取的外号,据说是一天不杯具死自己都浑身上下难受,然后别人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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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姐跑路了 。。。
吃饭的时候气氛很正常,吃完饭也很正常,正常到陈紫微想是不是她刚才看错了。但是啊,出事就往往就在心放下、精神放松的时候。
这就好比谁要抽你一巴掌,如果提前告诉你要扇那总疼不到哪儿去,可谁要是抽冷子甩一巴掌,那可就是从里到外透出来的疼啊!
而顾长安正是那深谙怎么抽巴掌才疼的人,吃过饭后喝着茶,两人在院里吹着晚风特快意。这时候,顾长安看了眼身边摇着小椅的陈紫微说:“紫微,金洲学馆的院长问你能不能这一个月安排你在这儿给学生上文玩雅赏课,我想着你已经授完了讲就答应了他。”
为什么要答应,她好不容易找着空能玩儿了,为什么还要上课,带孩子们还好一些玩玩过,在这里上课还每天,非得折磨得她死去活来不可:“可不可以回绝?”
“恐怕不行,我答应后就排课去了,而且学生们都知道了,你总不能失于学生吧。你且没关系,金洲学馆的院长以后在学生中怎么立言,紫微啊,你还是帮帮院长吧。”顾长安悠哉游哉地说着这句话,其实这事儿压根就是他临时编撰出来的,就是为了不让陈紫微再乱跑。
当然他有无数的办法让假的变成真的,所以他才能这么淡定从容地说话儿。
使劲地抠了抠头皮,陈紫微这时特恨自己为什么没头皮屑,这身体实在是好得天妨人怨,连头皮屑都没有,要不然小风一吹正好恶心死顾长安:“院长大人,我脚好疼。”
最近这几天,陈紫微发现了件事儿,那就是一旦她发嗔发嗲的时候,顾长安就有可能比较好说话。之所以要说有可能,那是因为有时候顾长安小宇宙爆发的时候,发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陈紫微的表情太真实,这一来还真把顾长安给震住了,连忙坐起来问:“怎么了,不是说没什么事吗,你刚才走路还好好的。”
“刚才下楼梯时摔的,怪我自己不小心,院长大人你看,都青紫了。”那确实是撞的,不过她一撞完就发现成这样儿了,撞得多轻多轻啊,这身子骨愣是能青紫得吓人。
看着她露出来的那小截白脂玉一样的小腿,顾长安只觉得嗓子一干,就立马微微撇开脑袋去了,不过她脚上的青紫他还是注意到了的:“还疼?”
低着头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陈紫微就眼圈儿通红地看着顾长安说:“院长大人,可疼了,钻心儿的疼啊!”
一听这话顾长安觉得自己也开始钻心的疼了:“你坐着,我去给你找大夫来。”
“不用不用,我回来时看过大夫,大夫说只要这两天要注意一下,过了这两天就勤走动,这样伤好得快。”陈紫微也是瞎扯,不过多走散淤血嘛,她是这么理解的。
于是她就瞬间看着顾长安玩了个大变脸,原本还特温和的脸上,这会儿黑得不能再黑了,估计泼点水上去拿毛笔一蘸直接就能写大字儿来,不但环保还省钱。
这下她清楚明白地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惹着他了,明明白白的、清清楚楚地是她惹的,因为他变脸的瞬间没别人,也没别人说话。
在顾长安没说话前她立马高举双手投小白旗:“我错了,您安排就行了。”
苍天啊,来个雷劈死她吧,她这样的人不劈死还有没有天理。顾长安笑她心里发毛,顾长安变脸她还是发毛,横竖她就被这个人吃得死死的吗?
“紫微,是我太放纵你了吗?”顾长安心知她不会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要是这姑娘能开窍,木石都能成人形儿了。
什么跟什么,这和放纵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几时放纵过她,每天管得死死的,比她爹还爹:“没,您让我很受教!”
可是咱宁愿做烂蕃薯——不受窖(教)。
“原想慢慢来,总要让你有准备,但是现在看来,不能再慢慢来了,得让你好好受受管。”顾长安心里想说的当然不会是这句话,只是他能说出口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受管?为什么!
趁着天黑瞪了顾长安一眼,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毛,不就一个顾长安嘛,有什么可怕的。于是陈紫微决定反抗,反抗到底的反抗,她要——离家出走!
呃,不对,她要回家,投进陈阁老和陈阁老夫人慈爱的怀抱里去,抛弃掉这个又爱管人,又让她心里发毛的顾长安。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