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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民信局就无端被人泼了污水,必然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影响,使得百姓不再像以前一样信任民信局。
“俺今天来,一是为了揭你赵大掌柜的丑事,二么,便是来讨要赔偿的,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当日开张之时,赵大掌柜曾当着众人的面许诺,若是书信有遗失或未送达,便以运费的两倍来赔偿事主,依着赵大掌柜的规矩,该赔偿严某十贯钱!我说的不错吧?”严格本是偷鸡摸狗之辈,前几日衙门差官寻了个由头将他找去,严格还以为差老爷又要整治自己一番,没想到这次却是撞上了好事,这位衙门差官给了他十贯钱,嘱咐他所前来这儿寻些事端,搞臭民信局,干的好事后还有奖赏。
严格等人正愁闲的慌,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又怎会拒绝,于是便寻了要好的同伴,寻到了民信局。前面的话是他与这些狐朋狗友来之前刚商量好了的栽赃之计,而这番话却是他临时起意,想要敲诈些银钱,弄些油水才说的,这样一来一去他便两边得了好处。
另外几名乔装打扮了的泼皮们一听有好处可拿,更是来了劲,在人群中不停叫嚷着。
赵子凡看他们个个神情猥琐,身上的员外袍也极不合身,一看便是临时从哪里偷摸来的,不过这些都不能证明他们是来寻事的,最关键的是古代以孝为先,哪有人的母亲死翘翘了,他的儿子不回去奔丧,反赖在人家地头讨要十贯钱的?哪怕是千里之外,只要得知了丧母的消息也须得千里奔丧,不然就会被人斥作大不孝,再者人家丧母都是神情黯然凄惨,可这位兄台倒好,穿得花花绿绿不说,竟然还喝了酒,这不是摆明了是在说瞎话?
“这位兄台,你说的没错,若是按你说的,我自当赔偿你十贯钱!”赵子凡不急不缓的道。
身旁小米兄连扯了扯赵子凡的袖子,心道:这种不明不白的事就算是真的,扯个皮就过去了,怎能救这么堂而皇之的承认了呢?
赵子凡知道小米兄的意思,细细打量了这几位长的歪瓜裂枣,没有一丝相像的弟兄几个后,又道:“不过,这事总须得让我核实一番,严员外,我来问你,你老家乃是何处?具体什么时候投递的书信?”
严格抖了抖那大的可以当裙穿的员外服,心说有戏,不过这小子还要查证,我须得胡诌个地方出来,让他觉得有理有据,又无从考证,乖乖的把那十贯钱给奉上。
稍加考虑,严格挺了挺胸道:“俺从小居住在平江府,五年前离家行商,这投递书信的时间么大概是在一个半月以前,具体是什么日子我有些记不得了!”
严格心道,我胡说一通,你又奈我何,难道你现在还能去平江府查证不成?这黑锅你民信局是背定了。
“内只勿切粥饭咯阿无卵,滚弄哆妈个青膀咸鸭蛋!”赵子凡也不辩驳,却说叽里咕噜了一窜大多数人听不懂的鸟语。
严格几人面面相觑,连一个字都未明白,而赵子凡却对着他们微微一笑,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人群中有几个百姓哈哈大笑,分明是在嘲笑严格几人,接着几人便在人群中低头私语,周围百姓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对着几人指指点点,就像在看猴子出把戏,随后又是一阵嘲笑。
严格觉得莫名其妙,眼见赵子凡理都不理他,便要离去,忙闪身挡在跟前,道:“赵大掌柜的,这么就想走了?钱还没给呢!”
来到东京,赵子凡自认未得罪过什么人,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张氏、陈谏以及在开封府当差的章悖、蔡确等人,这几个前来寻事的估计就是他们干的好事。
赵子凡回过头来,道:“这位兄台,你名叫严格说起话来却漏洞百出一点都不严密!你知道我刚才说的什么吗?”
严格也意识到方才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可是他一句没听懂,本来是想让人看赵大掌柜的热闹,可现在看来,那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分明是将自己,当做热闹给看了。
“站住,赵大掌柜的!你方才说了些什么鸟语?若是不说清楚,今儿个兄弟们可不会就这么走了!”严格率先冲了上去,与几个兄弟围住了赵子凡。
小米兄急的跳将了起来,连声大骂,几乎就要搬出自家老头子来了。正在里屋坐着的小丫鬟李宝菱也急得冲了出来,虎着俏脸,甩起粉嫩嫩的小拳,便往严格的腰眼间招呼了去。
“不许欺负我家公子!不然我可要去报官了!”李宝菱人小,那粉拳就像给严格挠痒痒一般,严格一把便将小丫鬟推倒在地,李宝菱机灵的很,小眼珠儿一转,咧开小嘴,便号啕大哭了起来,别看她那樱桃小口,哭起来却是惊天动地,山河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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