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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身后的欧阳汐脸上的表情。
“你~你这登徒子,快拿了东西赶紧离去,莫要再来羞辱我!”如果说喝自己的酒,念个艳词欧阳汐还都能忍下来,那么清白被人攥在手中,却是欧阳汐无法接受的了。
赵子凡这才惊觉,这次真的是惹这位千金小姐生气了,这不,欧阳汐,竟然连自家祖父的手稿都顾不上了,只听哐啷一声那盒子被丢到地上,摔的散了架,而欧阳汐则是抹着泪,奔向闺房之中,再也抑制不住胸中情绪,抱着被子便呜呜大哭了起来。
赵子凡重重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手贱加嘴贱,终究是将这小姐给好好的得罪了,里边欧阳汐哭得伤心欲绝,无比凄惨,赵子凡心中竟有些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良人。
“小生口不择言,并非有意,小姐保重身体,这手稿,小生定会仔细校对,不敢有半点差错,等来日再来拜访小姐!”赵子凡将那四散的盒子同散落的手稿一道收拾好,往里边看了一眼,欧阳汐正伏在绣床上哭的伤心。
赵子凡捧着散架的盒子急匆匆的退了出去,他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可方才出言安慰,里边的人儿非但没有领情,反而却哭的更为大声,明摆着是在赶他走。
赵子凡有恃无恐,这么多手稿在自己手中,她总不能避着一辈子不见自己,等到下次气消了再想办法向她赔罪就是。
下了阁楼,那哭声似是渐渐低了下去,赵子凡循着原路走过廊坊,穿过后花园,下腹却传来一阵尿意。
从吴子巷到新郑门外,赵子凡坐了半个时辰马车,到了这儿又是一顿好吃好喝,人有三急,急需开闸放水,赵子凡慌不择路,便跑到偏僻林中一颗大树底下,对着树根就是哗啦啦一阵浇灌。
放尿接近尾声之时,一阵冷风吹来,却听旁边低矮的房屋之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里黑灯瞎火,也无法看的清楚,估摸着有可能是堆放杂物的柴房。
系上腰带,赵子凡正待离去,又听一个风骚入骨的声音道:“轻点,这**的地儿,到处是些干柴树枝,你却叫老娘躺在地上,还有没有点良心!”
“娘子说的极是,细皮嫩肉的莫要被这东西扎破了皮,就让谏在下面,为娘子挡挡地上的寒气!”一名男子轻声淫笑,将压在身下的年轻女子抱了起来,放到身上,双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游弋。
“呸,谁是你家娘子,处处被你占尽便宜,今日可是遂了你愿了!”那女子低低哎呦一声,双手攀上男子肩膀,急不可耐的搂抱在一起,接着便是阵阵喘息之声。
黑漆漆的柴房之中,初春之时,一对男女也不怕天冷,便精赤着身子在里边行起了苟且之事。
官府人家下人丫鬟偷情的事,多了去了,赵子凡可不愿坏了人家好事,提了裤子便走出树林,来到拱门外,江大少早已等候多时,吴小环却不知去了何处。
赵子凡说话不慎,得罪了欧阳汐,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回到民信局和着衣服,便早早的睡了。
再说欧阳汐这儿,吴小环正望着那一桌子饭菜不解,心说方才还是有说有笑的,怎么才没多会功夫,二人便不欢而散,而表姐更是躲在闺房哭个不停。
看表姐凄凄惨惨的神情,吴小环不由明白了几分,料定是方才自己离去后,那表面斯斯文文的赵公子,对表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吴小环暗暗骂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急急的跑了进去。
“表姐,那禽兽不如的小子,我明日便去打断他的狗腿!”吴小环安慰道。
欧阳汐只是拿一条锦被撒气,使劲的不停揉搓着。
“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吃你豆腐?”吴小环气鼓鼓的道。
欧阳汐并不搭理她,仍是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却停止了哭泣。
“表姐,都怪我引狼入室,我这就去把他那民信局砸个稀巴烂,再将他绑到官府,告他个淫辱良家之罪!”吴小环见欧阳汐一声不出,越想越不对劲,说着便要撒腿跑出门去,寻赵子凡的事儿。
“你~你要做甚?”欧阳汐泪眼朦胧,从秀榻上抬起身来道。
吴小环杏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乱转,却现欧阳汐衣衫整齐,高高拢起的髻也无一丝散乱,眼神清明,神态之中并没有慌乱,这才嘘了口气,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表姐,方才我出了门去,越想越不对,便从大门返了回来,还好你没事,不然妹子我可要内疚一辈子啦!”吴小环笑嘻嘻的道。
“什么淫辱之罪,你说的太也难听,赵~赵公子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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