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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以为我用我老爹万能的钱买来的,他却不知道我因此得了肺炎,医生让我入院三个月,但为了赶在他生日那天亲手送给他,我逃回了家。可我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当它轻轻抹过他的颈脖,就像我的手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在喝我买给他VOSS,典雅精致的水晶石瓶子紧贴他的唇瓣,我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我满足地呓语,这是值得的。
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将全世界都奉献给他。可是,他,他一恍眼,却将那贵如香水的VOSS凑到那个贱丫头嘴边,亲昵地喂她喝水,还宠溺地揉着她的秀发。
如果只是一小瓶水,我又怎么可能那么小气,可是,那是承担我所有爱意的水,他怎么可以随意与人分享?怎么能?
我一直以为我会很安静,连给一个人的爱也很安静。就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女主一样,安静的付出,不求回报。可是,身临其境之时,却发现我的爱一定要有回音。我开始鄙视陌生女人的胆怯,自己越发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
我气愤得发抖,嫉妒得发狂。
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我,还是女配的情绪在控制我,我只想上前去撕开他们暧昧黏在一起的身影。
艳阳天,我的心却飘着雪。
(三)
我失声大叫:“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以前作为大小姐的你再好,我也看不上你。更何况现在卖身又卖艺的舞女?”他轻蔑地嘲笑跪在地毯上的我,扯着我的长发,“你在我眼里跟条母狗没什么区别。”
房内的灯光昏暗,厚重的窗帘布拉得严实,我的头很痛,四肢百骸不再是自己的,一动也动不了,我被迫仰望着他,他笑得如泥犁中的复仇恶鬼,分外狰狞。
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很低,可我还是觉得燥热。因为他在用另一只手松领带,他在扔外套,他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他将他的白衬衫敞着,没有完全脱了,他的身体并没有穿衣服时看上去那般瘦弱,也不似小时候的单薄,而是经过时间和现实打磨变得精壮,吸气时,隐约可以看见他的腹肌,纹理完美到极致。
他开始松他的皮带……我缓缓咽下口吐沫,他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戏谑地划过我的脸颊,在我的唇畔流连,指端微凉,触感略显粗砺,却令我酥麻。
我不由自主地浅吟,撅起红唇迎接着什么。他又是一声黯笑,喉结微微动了动,“说你是母狗,你还真是!这么欲/求/不满?嗯?”
他的污言秽语如刀子绞我的心,我瞬间清醒过来,羞耻的红布上两腮。
他拉开西裤的拉链,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嗤笑道:“怎么,现在要又要扮清纯少女吗?”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者仍不想让他看低我,依旧可笑的为自己辩解:“我做舞女是因为我爸病了,他需要钱治病。而且……我并没有卖身……”
他又猛然扯了扯我的头发,仿佛怎样也难消他无疆无垠的仇恨,凶残道:“你那人渣爸爸,死有余辜。”语调一变,他阴测测地问:“不过,如果他死了,他的债谁来还呢?”
“我……”我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颤悠悠地伸出右手,摩挲着他的裤/裆,脸上露出讨好的表情。他的那活没有变大,他对我一丁点儿性/趣也没有。
还未等他眸中的厌恶闪过,我便被他大力地丢了出去,我滚了几圈,像摊烂泥般趴在地上起不来。
而此时,我的头顶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他衣冠楚楚,款步走来,俯身,手腕饶有兴趣地卷起我的乱发,慢条斯理地提起我的头颅,优雅的薄唇贴在我的耳畔,吹气道:“你只是条下/贱放/浪的母狗,碰你我还觉得恶心!”
他留下这句话,甩门出去了。
黑暗,我被黑暗再度包围,努力慢慢爬行,可每动一次,都感觉自己往下沉一点,我在绝望的深渊中翻滚,想哭却没发觉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门再次打开,幽暗中几十个又黑又锉的男人围囊在我身边,他们朝我笑,笑得猥亵龌龊。我惊恐万分的呼救……破碎的呼声淹没在男人们欲/望喘息中。
身痛无可痛,心已经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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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露白肚,我便又被小天的咳嗽声惊醒,抹了抹一脸的鼻涕眼泪,心如针扎般还隐隐作痛。
复仇王子那段且不谈,VOSS门,我记得事后我挑唆有钱无诬陷他们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