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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裝作認真的審視了下莫南的臉，沉聲道：「確實還是小孩子呢，看起來也就高中畢業。」

「柏先生……」莫南被路柏的話逗的臉一熱，帶著些氣惱：「我不跟您說了，我要走了，時間快到了。」

說罷就要推門下車，卻被alpha拉住了。

莫南轉頭就看到alpha含笑的眼睛。

「柏先生？」莫南不解。

「緊張嗎？」

「有一點。」莫南老實回答。

不是有一點，是很緊張，畢竟他很久沒面對過這種事情了，除了緊張，還有藏在心裡的不自信。

路柏看了莫南一會兒，在oga愈發不自在的眼神中，突然彎腰湊了過來。

他輕輕的在莫南唇角落下一個吻，隨即起身，對著呆愣在座位上的oga溫和道：

「別緊張，莫南，你一直很優秀。」

……

莫南暈暈乎乎的下了車，直到隱約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才回過神兒。

路邊的喬朗見莫南看過來，用力的揮了揮手：「學長，這邊！」

旁邊還有他們的經理。

莫南忙應了聲，走過去於兩人匯合，先是喊了聲「王經理。」

被喊作王經理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喬朗說：「學長，你什麼時候到的？是不是很早？」

「沒有，我也剛到。」

「哦，我看你站在那邊發愣，以為你早到了，還說你怎麼到了也不聯繫我們？」

莫南想到什麼般，臉有些發燙。

「沒有。」隨即含糊的轉移了話題：「王經理，我們現在上去嗎？」

王經理看了下時間：「走吧。」

……

會議室里，坐了十幾個人，除卻莫南三人，剩下的八九個都是對方公司的。

王經理先跟對方的負責人寒暄了幾句，隨即介紹了下身後的兩人。

負責人在看到喬朗的時候只是正常的客氣了兩句，在看到莫南的時候不知為何態度突然變得有些微妙。

他的視線停留在莫南臉上好一會兒，才伸出手，語氣帶上了一絲鄭重：「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不止莫南愣了，在場聽到的人都愣了。

還是王經理反應過來，推了莫南一下，示意對方的手還伸著。

莫南忙也跟著反應了過來，趕緊握住對方的手：「你好，李總。」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沒什麼人放在心上，接下來就進入了正題。

他為了這個方案花了不少時間，也知道，任何一個方案，要讓對方百分百滿意，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莫南甚至把會議上可能會提出異議和問題的地方反覆確認了一遍，要如何去做解釋。

可是事實上卻與莫南想像中完全不同，會議進行的異常順利，對方對於他方案中所涉及的主體沒有提出任何異議，除了各別小細節。

尤其那個負責人李總，在莫南上台講ppt的時候，格外的捧場。

這讓莫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也覺察到了一絲異樣。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和喬朗王經理三人湊到一起。

王經理是個老成持重的beta，提案能順利進行，他自然也是高興的，不過顯然他也看出來些什麼。

「莫南。」王經理問：「你認識李總嗎？」

莫南搖了搖頭：「不認識。」

「也對。」王經理說，對方一開始的態度顯然是第一次見莫南。

「奇了怪了，之前我聽他們，這家負責人很嚴厲啊。」王經理自言自語道。

「想那麼多幹嘛？」喬朗大大咧咧道：「一切順利不好嗎？這說明我學長做的方案完美無缺，對方根本挑不出毛病！」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莫南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尷尬著道。

王經理對莫南帶著幾分鼓勵的笑，說：「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方案我也看了，確實不錯。」

雖是這麼說，可莫南心中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不過這個情況他也沒時間多想，即便是對方配合，但其中涉及到的部分很多，差不多碰完，也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的時間了。

依照之前所定的，一行人等去了附近的飯店包間。

飯桌上王經理打著頭陣，和對面的人推杯換盞。

喬朗其次，兩人都有意識的護著莫南，儘量不讓莫南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