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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的作弊,算是作弊吗? 弥什这样想着,脸上装起无辜来也十分理直气壮。 光头定定看了弥什一眼。 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视,似乎是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于是光头转向了瑟瑟发抖的王哥,盘问的语气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说人作弊,有什么证据?” “你又为什么捡荷官的骰子!” 正巧那手持花艺大剪刀的手下发现骰子有问题,将其举高过顶,打手势示意赌桌暂停。 光头见状,质问王哥的语气更凶狠了,步步逼近。落到弥什眼中,就是一群武器带血的家伙围着孱弱王哥,一副不说出个所以然就不放他走的感觉。 这种压迫力无疑是可怕的,瘆人的。 王哥只是一个稍微懂点赌术的普通人,又不像弥什一样有下阴间装过鬼万事淡定的心态,猝然直面威胁的结果就是——他的大脑忽然就宕机了。 王哥几乎是承受不住压力地嘶吼出声:“因为我换了骰子!” “但是那个女的,她还是能开出小!她绝对有问题!” 他是闭着眼睛喊的,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也跟着寂静无比。 … 会不会太静了? 弥什和王哥一样有着同样的疑惑,她侧目观察围观的人,从王哥大声承认自己作弊开始,无论是赌博的、围观的、换钱的、欢呼的人群全都同时安静下来。 谁能想象到,诺大的赌馆居然能静成这样。 他们沉默地看着王哥,就像在集体默哀一个死人,眸光黯然。 弥什站在不远处,都能听到王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看到他疑惑太安静而缓缓睁开双眼。紧接着,不知道看到什么,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跌跌撞撞向后退去。 弥什顺着王哥惊恐的眼神望去,就看到光头的手下们拎了几只老鼠过来。 … 这是要干什么? 将作弊的人和老鼠关在一起吗? 事实证明,弥什对这个副本罪恶程度的看法还是太肤浅了。 只见光头单手捏开王哥的嘴,另一只手竟然将活的老鼠,生生塞进他嗓子眼里。 “吱吱!” “啊!啊啊——饶命!” 王哥的不断嚎叫和老鼠惊吓后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副本的主旋律。 弥什站的距离近,肉眼就能看见一坨不规则异物顺着王哥的咽喉,直直向下走的趋势。与此同时,老鼠的吱吱声也跟着动势来到王哥的胸腔,声音透着□□传出来时变得闷闷的。 王哥脸都白了。 连续塞了大概四五只老鼠后,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向后一撅倒在地板上。 负责塞老鼠的光头壮汉见状,蹲下身体抓住王哥的头发,低声威胁道:“你知道受了惊的老鼠,被放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会做什么吗?” “会做什么?” 反问的人不是王哥,他已经在物理和精神双重攻击下,说不出话来了。回复光头的人,是现场人中唯一没有躲闪、艺高人胆大的弥什。 光头略欣赏地看了弥什一眼,悠哉游哉地说:“它们会找洞钻啊~” 话音刚落,王哥忽地脸色发白,身躯如同虾状弯起来,双手捂住腹部。结合光头的话来看,可以想象到,那些生生被吞进去老鼠正在他体内做什么。 它们感受到生命的威胁,拼了命想要逃跑,想从男人的身体里爬出来。 它们会用它们尖利的爪子和牙齿,在王哥身体上、内脏上开一个洞,然后咻得钻出来。而现在只是开始,王哥已经疼得失禁了,几欲晕死了。 “别打扰贵客们快活,带走。” 光头一摆手,几位手下立刻上前,像拖畜生一样把王哥抬走。 经过弥什等人的时候,她还依稀听到王哥的身体里传出“吱吱!”“吱吱!”的闷响声!这绝对是视觉、听觉和想象力的双重折磨,已经有人站不稳,退出赌桌以外休息了。 只有弥什还定定站在一旁,面色冷漠看不出反应。 不是不怕,是她被恶心到,除了臭脸摆不出任何表情来。 可即使如此,弥什明面上的淡定自若放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依旧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引起赌场内多方人马的注意。 原本都打算离开的光头壮汉,忽地一个回身,拉开王哥刚刚才坐着的,属于赢家的椅子,尊敬且有礼貌地说道:“女士,请。” 其他人或多或少露出了害怕的表情,人群以弥什、安保队和椅子为圆心,形成真空带。 唯独直面安保队的弥什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她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 “谢谢。” 弥什神态自若地坐进这把代表赢家的椅子里。 他们沾满血腥的双手放在椅背上,将她缓缓推进桌子里。 而这一幕好巧不巧落在二楼,赌场负责人的眼睛里,他们看向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