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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用晚膳了。”亭幽推脱道。
“等会儿你要是累了,朕喂你吃。”定熙帝楚恪为了这事儿,什么都可退让。
亭幽少不得被他揉弄了一番,这才作罢。
用饭时,亭幽坐在定熙帝怀里,忽然蹙眉道:“封后大典总不能戴帽子吧?”后冠是遮不住短发的,“能不能过一、两年再说?”亭幽眨巴着眼睛看着定熙帝。
这封后么,要换了她出宫前,亭幽自然会欣喜万分的,可如今当后冠稳稳落入她怀里时,她却不着急了。
楚恪十分郁卒,没想到封后的圣旨还有发不出去的时候。
亭幽回宫后的日子,说实话确实是过得畅心顺意的,楚恪果然信守诺言,对旧事绝口不提,后宫佳丽也形同虚设,还开恩旨放了一批未侍过寝的女子出宫。
只是亭幽没想到男人心有时也跟针眼一般大小,定熙帝偏偏还是个记性超佳之人。
这年岁尾,各地的贡物陆续进了宫,最是亭幽开心的时候。
亭幽摸着脖子上柔软服帖的漠北贡来的雪貂毛,心里美滋滋的,刚从内室出来,就见定熙帝一脸阴沉地坐在西次间摆膳的桌子边,眼神不善地瞧着桌面。
“皇上今儿怎么了?”亭幽有些好奇。这段日子定熙帝好伺候得紧,再也没有忽冷忽热、冷嘲热讽,只要回了内殿,脸色都是极温和的,像今遭这般还是第一回。
定熙帝楚恪抬头看了看亭幽,没做声,又看回了桌面。
亭幽往桌上看了看,菜色都是寻常,没什么特别,只是多了两道永安冬月的常用菜,是今年永安贡上来的。
亭幽瞧了瞧那圆滚滚切成寸长的腊肠笑道:“这腊肠要切成片儿才更好吃。”
亭幽的话一出,定熙帝楚恪的脸色又黑了些,默默地吐出一句,“这就是永安腊肠?”
永安进贡来的腊肠为了怕路上坏了,都是贡的晾晒得极干的,显得又细又长,猪肉肥瘦相间,成了褐里带猪油黄的颜色。瞧着卖相的确有些不好。
“嗯,瞧着虽然不好看,可吃起来是别有风味的,皇上尝尝吧。”亭幽殷勤地夹了一截儿放到定熙帝的嘴边。
定熙帝有些嫌恶地别过头。
亭幽一头雾水,最后定熙帝楚恪一把捞过来,将亭幽拘在怀里恶狠狠地道:“这就是你说像朕那儿的腊肠?!”
亭幽一愣,半晌才回过神,原来定熙帝一脸阴沉居然是为了这个,不由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定熙帝将筷子一搁,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亭幽笑够了赶紧跟了上去,定熙帝是老虎,只能顺着毛捋,这当口必须得哄好了。
亭幽一进去就见定熙帝侧身向里躺在床上,便轻手轻脚走了上去,也躺上床,从背后抱住定熙帝的腰,“皇上还没用晚饭呢。”
定熙帝一把甩开亭幽的手,也不回头。
亭幽再接再励地又抱了上去,蹭了蹭定熙帝脖子,像只讨好的小猫。
这般讨好了许久,定熙帝才转过身将她搂紧了,“就那又细又丑的,你居然敢说朕的宝物像它。”定熙帝咬住亭幽的耳朵。
亭幽被定熙帝的热气喷在耳朵里,直想笑,越发惹得楚恪生气,将她浑身细细啃咬了起来。
亭幽连连求饶,“臣妾错了。”
“什么地方错了?”定熙帝没饶过亭幽。
亭幽大致也听明白了定熙帝的纠结处,在定熙帝眼前比了食指和中指两根指头,艰难地道:“有两根儿那般大小。”
定熙帝的脸变了变,将亭幽的无名指也掰了开来,“才两根儿大小,你就求饶了?!”
当年亭幽曾经听嬷嬷提过,男人对那儿是极护短的,容不得女人有任何诋毁,女儿家在他身下哪怕再没精神,也得配合着叫唤,以
助男人的雄风。
对定熙帝亭幽倒没有特别逢迎,实在是被他弄得没法儿不叫唤。
定熙帝将亭幽头使劲儿按向胯、下,“卿卿,你倒是瞧瞧大小,再看看,朕的颜色有那么难看么?”
亭幽的脸被定熙帝毫无怜惜地按下,眼瞧着就要贴在那昂扬的物件上了,被他一动,就将那物塞入了嘴里。
亭幽被逼得吞咽了几口,定熙帝便不安分地抽、动起来,鼻息粗喘地道:“你倒试试这味儿是不是也如那腊肠一般别有风味?”
亭幽被定熙帝逼着狠狠弄了一遭,末了他还恶人先告状,抹了抹亭幽嘴角的白迹道:“你那时那般说,心里是不是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