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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有跟毛说说我的小说灵感,小试了一下,还是非常顺手,毛叫我赶快将灵感布画成完整的小说保护版权,并预言我会抡得国际奇幻电影大奖,啊,有那么顺利就好了,不过还是振奋了我。 于是我忍不住打开笔记型计算机,让毛见识一下我最新完成的杀手中短篇「杀手,角」,然后扭捏地在一旁欣赏毛的表情。毛看到流泪,我想应该应该很了不起吧,呵呵。 现在是凌晨两点二十分,妈躺在床上,一个小时前从睡梦中醒来后就一直没再睡着。第十二天了,今天抽血检验的结果,白血球可用的约每单位500,血小板7万,血红素8。4。妈没有发烧,一切都很顺利。 很刻意地想写点关于妈的什么,于是想起了一个画面。 为了我们的学校课业,妈可以是一个「很收纳」的妈妈。一般的程度来说,哥哥用过的参考书,课本,乃至各种习作簿等等,妈都会完整收藏,等到我到了哥哥当时的年纪,除了拥有我自己的参考书外,我还得看完哥哥当时的教材。 如果当天晚上的功课是数学习作,妈便会将哥哥过去已完成的版本当作解答,我写完了,妈就两本新旧习作摆在一起,比老师先一步批改。如果我写错了,马上就得知道为什么,不消等到明天。至于我要怎么知道为什么?问哥哥吗?当然不是,还得劳烦妈教。不过为了让妈妈能够早点睡,孝顺的我有时候会趁妈不注意,偷偷干走哥哥的习作簿直接抄个痛快,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完成国小的学业。 除了习作跟参考书,妈也会将哥哥所有的考卷都留下来,在另一张白纸上或考卷背面重新腾好每个答案,然后用橡皮擦擦掉上面用铅笔写下的答案,要我重新写一遍,最后商榷标准答案,订正并检讨。平时考前夕,月考前夕,通通都得照办,当作沙盘推演。 坦白说烦死了。回想起来,成绩不好也不会死,不过我没立场太去抱怨我受到的沉重教育训练,不是因为收集各种资料的妈妈很辛苦,而是因为我还有个弟弟那个必须要写完我跟我哥哥所有留下来的考卷的弟弟。 为了课业,妈有件事情让我至今非常感动。 我国一的功课很烂,非常的烂,怎么个烂法用数据表示是最清楚的了。全校一年级共有五百二十多人,我第一次月考便披荆斩棘杀了个四百八十六名,如果依照成绩重新编班,我绝对是最后一班放牛班的第一名好学生。国一上下学期共计六次月考,我的数学没有一次及格,最接近及格的一次还是第一次月考,四十八分,极限了。从此可知我的数学是烂中的翘楚。 不过当时我念的是美术班,对于成绩差我自己是不怎么在意的,毕竟我的志愿是要当个很厉害的漫画家,厉害到即使到了漫画圣地日本也是很厉害的那种厉害。基于我的漫画功力要达到这么厉害,所以我视学业成绩于无物,不管上课下课都在画漫画,还采连载的方式,让同学在桌子底下传阅。如果我的数学在这种意气风发的氛围下还能够很出色,我肯定是个天才儿童。 可是不是。我不是天才,而且距离那两个字好远。 但妈可不这么觉得。在将我空投补习班却依旧改善不了我的成绩的情况下,妈亲自下场,试图教我国中数学。当时我真的很驴,光是「负负得正」这四个字,就足以破坏我脑中的逻辑机制。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负负得正」的数学观念,所以连带「负正得负」、「正负得负」也一并理解不能。根本就不通嘛!所以我即使背了起来,也不懂得应用在算式里,解出正确的答案。 妈其实也不是很懂「负负得正」那样的歪理,但就是一个劲的去学,然后再教我。妈先是成功解出一个算式,确认过程没有巧合,然后再要求我慢慢解构算式,巨细靡遗找出我出错的环节。妈在一旁看我反复练习,直到她确定我没有因为巧合得到正确的答案后,她才会去睡觉。 我的天,那真的是很恐怖的精神压迫。而且我妈让我觉得自己很笨,一个成天乱臭屁的小子竟然在数学的理解力上输给一个要帮忙顾店、洗衣、做饭的太太,打击很大,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蠢。 然而现在想起来,妈实在是太可爱了。
九把刀电影院.妈,亲一下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2005/04/28 南华大学演说 将这篇感想摆在「妈,亲一下」里,有个小小的原因。 在写到嘉义大林南华大学文学系演说的感想之前,我要先控诉小黑蚊。在还没抵达大林前,我在电车上就已经被小黑蚊袭击,左手臂给叮出两个包,此后痒不欲生。
我的皮肤对小黑蚊一向是特过敏,到现在还是肿的,奇痒难当。今年扫墓时被小黑蚊咬的地方,都还没完全好哩! 回到演讲,啊,现场大家踊跃的出席让我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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