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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的脸儿一红,白欣玉不由得娇躯微颤,向着身旁的文奕青看去。从在道旁失身以来,这几夜文奕青对她特别渴求,他既年轻力壮,正富精力,自不会放过对他千依百顺的白欣玉;而白欣玉既失身於他,又是定了心要和文奕青一起对抗湘园山庄,在这方面自不会有所违拗,反而将从“淫杀术”中学得的些许法门尽授予文奕青,让他拿自己当试验品,不仅亲身尝到其中种种美滋味,也让文奕青内力在阴阳相合之下更加突飞猛进,自是深知这般挑逗的奇异曼妙滋味。
本来文奕青受文仲宣临死前尽传功力,内力之厚绝不输风云录中高手,但他终究年轻,体内筋脉还未发育完全,虽说前次因林克尔之伤,服下“芸萝花”叶后因祸得福,体内筋脉沉凝有功,但文仲宣一身内力,对他而言仍是太过深厚,是以文仲宣临终前慎重嘱託,要文奕青运功时特别小心,至少要再苦修个四五年,待得体内筋脉已能完全适应功力之后,才能全力出手,不然筋脉若受到伤害,轻则功力难施,运功出手时有心无力,重则身受钜创,尔后再难练武伤人,否则以他尽得文仲宣真传的神妙鞭法,要毙方观青时怎会出手间那般软弱?甚至连尚光弘都看走了眼,以为林中来人武功其实不怎么样,竟没看出来人所使的鞭法,乃是文仲宣的武功?
本来文奕青年轻气盛,动手时偏有此妨碍,可说愈想愈是不忿,现在幸得白欣玉之助,寓练功於云雨欢乐之间,随着阴阳双修之中功力愈发精进,筋脉顺应功力的程度也与时俱进,虽说时日尚浅,但他已感觉得出来,若能夜夜行此阴阳双修之术,要修到全力出手的程度,时间至少可以短个一到两年,这女子真可说是上天给予他的恩赐,教文奕青那还受得住不夜夜春宵?
眼见房中李月嫦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肌肤上头媚痕密佈,乳上香蕾早已挺立,眉目之间春意更增,如丝媚眼情迷意乱,她的小嘴早已敞了开来,任得香唾难以自抑地滑出口外,肌肤上头尽是诱人艳色,此刻的李月嫦已难满足於只对双乳爱怜抚玩,她收紧了肘子,时夹时松地揉掐磨弄着美乳,手掌则在另一边乳上连搓带揉,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双腿之间,纤巧的手指在幽谷口处不住勾送,将谷中玉露一波波地抽出。她的腿早不在那儿磨了,一脚轻跨在也不知是矮几还是椅上,玉腿大大张开,好更方便手指在幽谷口处的抽拉勾挑,玉露早泛到了腿上。
虽说李月嫦还矜持着没有叫出声来,但白欣玉可是承受过文奕青更加强烈的挑逗手段,自知道此刻李月嫦的闺中必是迷人艳声不断,光听就教人魂为之销、想入非非,直到此刻她才想到为何李月嫦的香闺附近全无人迹,连她的随身小婢都溜开了,这般情景那是寻常人等可以看到听到的?华山弟子便有人对她有所遐想,但碍着她是朝廷郡主,也无人敢造次,若是和李月嫦上床之后被她反咬一口,别说江湖中人最忌身犯淫戒,犯者必被武林同道所不齿,加上非礼皇家郡主的罪名,要不株连九族也不容易,那有人敢躲在旁边偷窥?难道不怕克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错吗?
见李月嫦自慰的如此扣人心弦,眉花眼笑的彷彿畅快已极,偏又有种不够满足的神色,活像是在渴望着男人一般,文奕青吞了口口水,眼光不由望向自己身边的白欣玉,只见她娇羞垂首,神色娇媚可爱,不由得心痒难搔,伸手轻搂住了她肩膀,“她…看起来好投入、好快活哪!”
“嗯…”
“你在床上可比她还舒服呢!只是还不肯叫出声来,难免有些不美…”
“别…别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听文奕青竟将闺房中事提在口边,白欣玉不由大羞,明知他只是想逗自己露出羞态,偏生现在绝不是抗议的时候,“当心被她给发现了…平常的李月嫦恐怕不会这样,多半是…多半这就是“採阴慑魂术”的遗毒,你看…要不要救她一把?”
“这…”
眼看李月嫦又改变了体态,变成趴伏窗口,脸儿朝向外头,面上仍是一幅自慰到乐趣正浓的模样,两人虽看不清楚,却也猜得出窗后李月嫦必是玉腿跨开,伸指在那幽谷当日抽送不休,将谷中春泉尽情抽拉出来,只是幽谷便再浅,也非区区纤指所可以深入其间,李月嫦虽似痛快,想必是难登极乐,文奕青不由踌躇了起来,两人原本的计画是以快打慢,先制住了李月嫦,再以“採阴慑魂术”的解方为饵,以当日李月嫦在天门遭阴京常破身,以这邪法尽探联军机密的羞事威胁,让李月嫦不得不向文奕青屈服,让他有机会暗中召集汉中派实力,准备先在汉中立好根基,待阴京常对湘园山庄动手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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