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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真的是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彷彿那娇嫩的肉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破、所撕裂,但那种像是要炸了开来的快感,随着痛楚的昇华不住袭卷她的胴体,令白欣玉的肉体本能地动作起来,腰臀处更是不断地挺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但在这样的润滑之下,摩擦时的快感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玉的身心。
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也不知该哭喊着发泄那痛,还是该欢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弄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此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也感觉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来,连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头裸身受淫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冲刺。
一来他的动作太猛,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处女的肉体是如此迷人,幽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吸吮着,彷彿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射精的冲动,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抽送,但那胴体本能的亲暱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地享受他的蹂躏,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压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彷彿是想将她那妩媚迷人的幽谷干穿似的,终於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淫精猛泄体内的刺激,令她差点想要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色盈然,那男人满足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於出现了些许血色,泄尽大欲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嫩滑的裸背不时轻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满怀的羞意,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佔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满足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乱,沾满了处子落红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髒的胯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欢纵欲。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颤,只还不肯转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於证明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之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感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床上淫荡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佔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虽说被男人强奸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的羞愤欲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淫的女人?白欣玉不知道,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刚佔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原本便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的抽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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