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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万岁爷何必差我一人?”他轻轻说:“宫中不缺女人不假,可是却没有瑶池,朕只爱瑶池一人。”乾隆话的含水量绝对超过百分之八十,只爱我一人?如果不知道历史,我只是清朝一个无知的少女,我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欣喜若狂?我把他的手从我腰上移开:“万岁爷,恕奴婢万难从命,奴婢胸无城府,不适合做皇帝的女人。女为悦己者容,皇上心里有瑶池,瑶池无以为报,愿为皇上出家护庙。”
他一把推开我,我已经有心里准备,向前趑趄两步,站住身子:“亏你想得出,为朕出家护庙?你好大的胆子,不是朕的女人,赶直乎朕为皇上。”一脚把临近的椅子踢翻,我过去把椅子扶起来:“奴婢总是惹皇上大动肝火,奴婢实在不宜在皇上身边。”我发现我的记性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刚骂我不让我管他叫皇上,我又忘了,我赶紧捂住嘴。
他重重一拳捶到桌子上,桌上的茶碗震起一寸多高,我过去把茶碗放到另外一个桌子上,拿了一个垫子放到桌上:“万岁爷,再捶桌子,往这儿上捶,即不会伤着手,也不会把桌子捶坏了。”
乾隆气得脸色铁青:“魏瑶池,你你三年来一点儿也没长劲,还是那副样子,多少人想得到朕的宠爱,偏你就不稀罕。”我见他抬袖子擦汗,见桌子上放了一把扇子,拿起来给他扇了扇:“万岁爷,你消消气,瑶池一点劲儿也没长,就光长个儿了,人家都说个儿和心眼成反比,个儿越高,心眼越少。”
乾隆又一拍桌子,果然拍到垫子上,他气得拿起垫子扔出老远:“胡说,朕个儿比你高,难道朕的心眼比你少?”
我又拿了一个垫子放到桌子上,他瞪了瞪我,嘴角上扬,竟气乐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用放了,朕不捶桌子了。”我又给他扇了几下扇子,偏着脸看着他气色:“万岁爷不生气了?”他笑了笑,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和你生气犯不着,整个皇宫,甚至整个天下,除了你,谁给气朕。”
我拿起茶碗给他倒了一碗茶,茶还冒着热气,他接过来喝了一口:“魏瑶池,你不听朕的不要紧,可是你还有满门家小,难道你连他们的安危也不在乎?”他们又不是我的真亲人,安危关我什么事,我无所谓地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万岁爷是明君,不会因色误国,奴婢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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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墙角的桌子上放了一本书,风吹起掀起几页,远远看是一个美女的画像,以为是古代的女子素描,我走过去,拿起书,在书下面一条钱串子爬出来,差点爬到我手上,吓得我把书一甩,甩到墙上,我转身往后跑,一下子扑到乾隆的怀里:“万岁爷,救我。”总觉得钱串子好象在我脚底下,吓得两脚不敢着地,双手吊着他的脖子。
忽然头上传来一声阴沉的声音:“魏瑶池。”我应了一声,抬起头,刚想问他叫我做什么,他黝黑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狡诈的笑,手托住我的头,温热的唇一下将我的唇吻住了,刚开始还是轻轻的,越来越重,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这么猛烈地亲我,我觉得嘴都要木了,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动起来,我最怕痒,身子不自禁地扭起来,难道因我不肯入宫,乾隆要来个先上车后补票!
这可是国家重点保护的名胜古迹!在这里可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乾隆,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愠怒,事事都顺着他,一点小事不令他满意,就跟我甩脸子,我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有什么错?我正了正衣服,拢了拢头发:“万岁爷,奴婢有事,告退。”我抬腿要溜。
乾隆大喝一声:“站住。”我腿刚抬起来,还没迈出去,又落到原地,乾隆走过我身边,回头对我说:“魏瑶池,你马上随朕回宫,再敢说个不字,杀你全家。”
我跳到桌子上坐下来,抱着膝,下巴抵到膝盖上,大太太三少爷倒是有点可恨,但是因为我杀了他们,我都觉得不忍心,何况是二太太,还有清泰,小春。我以为把乾隆气走了,抬起头,他仍站在门边,负手看外面的景色。
我清了清嗓子,他回过头从容地说:“不许开口,有什么话,回宫再说。”我低下头,不让说就不说,忽见刚才那只钱串子顺着桌子腿往桌子上爬,我吓得一蹦从桌子上跳下来,三步两步蹿到门边,乾隆举步出门,我从他身旁蹭的蹿出去,我从来没发现我的身手这么矫健。
乾隆也随着我跑出来,一个前一个后,侍卫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刀箭出鞘,有两上带刀侍卫,三步两步冲进了平山堂。和亲王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