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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故姑娘只是想问些事情。。。。。。”
可到了炎京天的眼里却分明的掩饰,怒从中来,跨步向二人走去,故安白这才缓了过来,连忙跪下请安谢罪。
“皇上,万岁!奴婢该死,圣驾威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婢女前来此处只是有些事情要与沈大人一问,不想皇上圣临,还望皇上恕罪!”
炎京天看着俯身跪下的故安白,又看了看沈一臣,却见他担忧的看了看故安白,又转而看向自己,哀求的神色显露无疑。炎京天顿时面色更加阴沉,声音阴冷道“既然是有事来问,不妨说来听听,朕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要在深夜询问!”
故安白的身子震了震,总不能说自己害怕被绕嫔发现,才深夜至此,叫人如何相信,若说前来问萱妃一事,只怕引火上身,此刻却是说什么都无从解释。额头不断的有细汗冒出,只得低着头看着眼下的地面,不敢有任何动作。
沈一臣刚想开口解释求饶,却见炎京天一把扯起故安白,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故安白被撞得生疼,身上的衣服被炎京天撕扯开来,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故安白本能的用手去抵挡。
“不要!”
“不要!”
随着故安白和沈一臣同时喊出声,炎京天也恶狠的刺穿了故安白的身体,故安白双手被反剪到头上,炎京天施暴般的抽动着,沈一臣奋力的向前倾着身子,伸着苍白而无力的手,像是要阻止这一切,可却怎么都触碰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场面不停的继续。。。。。。
沈一臣突然感到一阵的心痛,恶心,还有那些在心底窜动的恨意,这些情绪快要把自己燃烧殆尽,不断的重复着“不要!不要!”,声音微弱的像是浮在水中的叶子,飘飘荡荡,回绕在这座偏院的房间内,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萎靡之声显得那么的突兀。
故安白被炎京天狠狠的压在桌角,磨破了背后的一片皮肉,每动一下就像是一种酷刑,故安白觉得荒唐,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却又逃离不开这场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被愤怒冲昏了头的炎京天终于在一声怒吼中停了下来,故安白已经昏死过去,沈一臣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没有看到已经结束的动作。
炎京天低暗的眼神中暴戾的神色染满了双目,阴沉道“沈一臣,你可知欺君之罪的后果!我说过什么你当真是忘了,这回便让你好好记得!当初不是还敢求我解救于她,今日怎么?怕了不成?!”
沈一臣听到这里,才知道炎京天认错了人,把故安白当成了故曼青,前些时日虽救了故曼青一命,可沈一臣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炎京天夜夜施暴的痛苦到现在还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可事已至此,现在说与不说还有何区别!
炎京天看着突然苦笑出声的沈一臣,眉头一皱,心中只恨如今的自己,被沈一臣耍得团团转,却仍狠不下心杀了他,再没看沈一臣一眼,冷漠的转身走了出去,沈一臣怔怔的看着那个背景,溶进黑暗的夜色中,直到再也看不见,脸庞没有泪水,月光印衬着这个凄惨的夜晚,沈一臣冷的缩进了被子中,毫无力气,也不想再去管任何人。
过了不久,偏院内走来几人将故安白抬了出去。。。。。。
次日,后宫一时沸腾,皇上又得新欢,竟是未央宫的宫女,现安置在新月宫内,晋封贵人,赐字“碧”,后宫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说主仆反目,一个奴婢竟然存了野心,攀上了龙床。也有的嘲笑,绕嫔时运不济,真是家贼难防,竟然被自己的侍女夺了恩宠。可被禁在冷宫之中的萱妃,阴阴的冷笑着,诅咒着未央宫上上下下。
另一边,沈一臣又坐在了那棵树下,自顾自的饮着酒,仿佛昨夜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是眼神呆滞,望着树梢的最上端,怔怔出神。
故曼青一脸惊愕的听初烟气喘吁吁地说道,一时怔在原地,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在这皇宫内,许多事情,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由不得你所想,也不容你去反抗。
未央宫内,下人们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做错了事,招来杀身之祸。房间内,顾小绕的拳头像是要把自己捏碎,鲜血顺着指缝间缓缓滴落,砸在地面,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莲花。。。。。。
作者有话要说:
☆、身孕
夜深,顾小绕只身前往新月宫,此刻却是有些退却,可疯狂的想念快要侵蚀了顾小绕,轻轻推开了门。缓步往房内走去,只见木桌上有一盏烛光闪动,昏暗的光线只能看清很近的四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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